店要刺激得多啊。
电视里的中宁新闻结束没多久,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听筒里传出的是
个似曾相识,但完全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方老师吗?现在方不方便?要不要
一起出来喝杯酒?」。
「你是?」。方宏哲稍显紧张。要不是因为总觉得自己肯定曾经听过这个声音,
他都要担心这要么是恶作剧,要么干脆就是诈骗电话了。她开口就称呼「方老师」,
应该是熟人啊。怎么想不起来呢?
「呵呵,我还真是悲哀,这么快就被你忘了?要不要提个醒?」。
方宏哲的脑子飞快转着,始终摸不着答案,含糊地「嗯」了一声。
「给个提示,新光酒吧……」
「哦……」方宏哲如梦方醒,「……苏,苏老师,是吧?」。
原来是这个女人。
他确实记不清她的声音了,但那晚她当面从下身前后两个洞穴里摸出两根振
动棒的画面,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她留下的那张名片,他也反复找出来
看过,一度还想主动给她打电话,只是一直没有鼓足勇气。所以他把这女人的姓
名记得很牢。
这姓苏的骚女人是学生处的,照惯例,对这些没有职务头衔的学校行政人员,
方宏哲一般都叫「老师」。
来找他的正是苏凌艳。这种情人节晚上突兀的邀约,方宏哲当然明白背后隐
藏的含义,只要没有大的意外,多半就能成就好事,自然不会推拒。
对两人来说,相对最快能聚拢的场地就是崇大附近的新光酒吧。方宏哲兴冲
冲地赶了过去,苏凌艳到得比他更早。两人心不在焉地各自叫了瓶啤酒,没喝多
少,就双双离开酒吧。
他们当然不可能像猴急又囊中羞涩的大学生似的,随便找个学校附近的小旅
馆乱搞。崇大主校区毗邻城南运动主题公园、高尔夫球场,这几年发展得很好,
开车不用多久就能找到比较有档次的酒店。
等开好房,走进房间都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自从知道今晚可以一亲香泽,
方宏哲就急切地试图掐断时间的流逝。他几乎只把自己的身体打湿,随即擦干就
算是洗过了澡,以至于当苏凌艳将他的ròu_bàng吞到嘴里,舔了两下,就郁闷地吐出
来,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你刚才到底洗过没有?」。
方宏哲讪笑,随口瞎扯说自己男人味比较重。苏凌艳也不为已甚,继续吞吐
起ròu_bàng来。如果说对方宏哲来说,今晚是意外之喜的话,那对她而言,则纯粹只
是启用了一个排序几乎是在最后的备选方案而已。
原本约好的炮友临时不能赴约,巧合的是,另外几个常约的要么不在中宁,
要么已经有约,最夸张的一个前几个刚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断了腿。苏凌艳气哼
哼地看着手机,好笑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有找不到约炮对象的一天。
自从大学三年级,个性扭转,生活方式剧变以来,苏凌艳还从没任何一个情
人节是找不到男人陪的。
终于想到,前些日子在和炮友玩的时候,在酒吧遇到过一个崇大的教授。看
着这中年男人瞧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他内心满是骚动,就是不知道情人节晚上他
要不要陪老婆,是不是能溜得出来。
没想到一切比她想得还要顺利,几乎就相当于勾了勾手指,这中年男人就急
吼吼地找了过来。
算了,本来就是备选的备选的备选,随便用用吧。
苏凌艳很没诚意地随便吸吮着ròu_bàng,她用的不过是自己三四分的劲头,但方
宏哲却沉浸在终于又有一个美女在非交易的情况下为自己kǒu_jiāo的激动中,心满意
足。
「操吧」。感觉差不多了,苏凌艳懒得多费任何一点气力,跳起身,拿出个
避孕套给方宏哲戴好,撅起屁股趴好,扭头问,「从后面来吧?」。
方宏哲略有些懵,这女人的爽快利落有点出乎他的想象,她说这话的时候简
直就像在说「在这张桌上吃吧」那么轻松写意。
这样也好,不会遮遮掩掩的,干脆。
三十岁少妇的成熟ròu_tǐ,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戴艳青已经熟得太过,当年的
小施老师则还是生涩的,别的女人在方宏哲的记忆中已经非常模糊。苏凌艳的滋
味,是这几年里最让他兴奋的。
搞了一小会,趁着自己依然坚挺,感觉听这女人的叫声,对自己的能力应该
也还算满意,方宏哲一边操屄,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pì_yǎn是不是也可以插?
那一次,苏凌艳从下身取出先后取出两个振动棒,还笑着说:「pì_yǎn都震麻了」。
这意味着她后面的洞应该是已经开发过的。
这可是方宏哲长久以来的愿望啊。
苏凌艳本没有让他玩pì_yǎn的计划,所以也没做什么准备,自然是不怎么积极
的。方宏哲却是心中火热,他现在正在她身后耸动,低头就能看到那朵紧致的小
菊花不断在眼前晃悠。
被他怂恿得烦了,苏凌艳不情不愿地松了口。没有随身带润滑液,但这难不
倒她,让方宏哲暂时停下,跑去卫生间,用最粗糙的方法搞了些肥皂水来润滑。
虽说这样效果不是太好,但好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