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慢的越爬越高,因为地球公转的缘故,显得比以往更大了一些,将比
平时的阳光冲着地球倾注了过来;表上的指针一圈又一圈地跑着,秒针咔哒
咔哒,仿佛在给床上的二人打着十分规律的节拍。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两个爱人脸上。
「唔嗯……,唔嗯……」提督的动作一下又一下,长春的呻吟也一声接一声,
身子也因为疲惫不再动弹,而是闭上眼睛,将脸贴在提督的头上,尽情地享受着
提督的耕耘;提督的小伙伴在长春的mì_xué中一会儿深深的潜入,一会儿又慢慢地
拔出,「钥匙」不停的用着完全不同的节奏摩擦着长春的「通道」;一些黏糊糊
的液体随着提督的动作被带出来,还没等滴落下来便又被迅速地送了进去……
整个屋子里被长春轻轻的娇喘和二人浓浓的爱意与秋日的阳光给填的满满当
当。
每过一会儿,提督会再次将身子仰面向上,用刚才二人寻欢时的姿势继续;
这时候长春的双腿会因为重力完全地张开,提督的「钥匙」也能更加的深入一步。
然后直到长春没有力气扭动时,就会恢复原来右躺的姿势,继续夹着她的身子进
行「耕作」。
当长春累的不再多做活动后,提督便一直保持着右躺的姿势,腰间的动作也
变得更加缓慢了;左手伸出被子,轻轻地理了理因为长春那激情而变得四处披散
着的银丝,然后缓缓摸了摸她那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小脸;埋在她脖颈的脸抬起
来,重新开始对长春的舔舐……
「呼……,呼……」长春也不再呻吟,转而用鼻息给提督的动作轻轻地打着
节拍。
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的变少,食堂开始变得拥挤起来,喜好美食的法国舰娘和
中国舰娘又在较劲,拿着炒勺的平海和拿着锅铲的黎塞留眼中擦出了火花,而底
下的观众一边在不断的起哄,一边流着口水等着二人的美食来果腹;有的人结束
了一上午的工作,正迫不及待地赶回家中,另一些已经结束工期的人正拖着行李
箱,不知道要赶往哪个目的地,还有的人结束了自己的行程,拖着被旅游纪念品
或当地土特产塞得满当当的行李箱往家走……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在提督一次深入后,他口中低声的叹出一大口热气,
宣告了这场「长跑」的结束,又一次将自己的精华深深地注入长春体内。长春的
口中也长长的吟出一声娇喘,来应和提督。
两人累的浑身乏力,保持着结束的动作休息了好一会儿。
提督终于将双手从长春的双峰上撤下来,伸长了手在长春的双腿上摸索了好
一阵,然后勾住拘束袋的一角,轻轻一拽,将它解开,从长春腿上脱了下来,然
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条腿也释放开,然后一只收将这幅东西拽出了被窝,丢在
一边。
在脱下这副东西时,提督的双手又在长春穿着丝袜的双腿上弥留了许久,让
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跑」的长春又哼声抱怨了起来。
舒展了一下略微有点酸的膝盖,长春将她那穿着乳白色丝袜的、毫无赘肉又
丰满的左腿勾在了提督那壮硕的左腿上,右腿则伸进提督的两腿之间,不过没有
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让提督的双腿夹着她的右腿;提督的下身因为这几个动作
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不过因为二人实在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再同长春「再战一次」。
提督解开长春腿上的拘束袋后,将左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
右臂挪到了长春的脖子之下,被她枕着;而右手又回到了他的「专属席位」,不
过动作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感受着它的温暖。
就这样,长春背对着提督,口中咬着个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那件浅灰色的
拘束服和乳白色的丝袜,枕着提督的胳膊,缩在提督的怀中;而提督左手抚摸着
长春的小腹,右手握着长春的胸脯,脑袋沉在枕头里,下身的小伙伴仍然留在长
春的mì_xué之中,被它温暖着;长春的mì_xué中时不时的漏出一点粘液,顺着提督还
留在其中的小伙伴流出来,不知是她自己的ài_yè还是提督的精华……
两人的双腿互相夹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沉沉的睡下了。毕竟这不管对
长春还是对提督都是一个累人到不行的「体力活」。
没过多久,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浴室里没拧紧的水龙头轻轻的滴着水,屋里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
给滴水声伴奏;秋风轻轻地拂过落地窗,将几片刚刚脱下的叶子轻轻拍到窗上;
窗外的人流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间位于港区最高地势的房中有两位爱人刚刚
体会到了无上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