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钥匙。王吉看得惊呆了,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插进君浩然的体内,而君浩
然的jī_bā显然呈现着不正常的粗大,几乎有男子的小臂粗细,而且呈可怕的绿色,
里面流着暗红色的血,不知这是什么功法。
君浩然气若游丝,缓缓的说道:「欠你的,欠天下人的,今日都还了……」
说完,君浩然眼中出现了幻觉,仿佛自己什么事都没有,这都是一场梦,而
自己意气风发站在门口,迎娶着从长沙远道而来的南宫晖,那一天的天好蓝,空
气里都是爆竹的火药味,耳畔满是吹打的唢呐声,而带着红盖头的南宫晖是那么
的娇艳,那么动人。旁边的大弟子毕超然和二弟子周华倜还都是满脸青涩的翩翩
少年,还没有在江湖上崭露头角,眼见这场面还有些紧致。那一天毕超然端着的
一盘寿桃,却不想在迎亲时光看着寿桃没有看路,撞在了路边卖鸭梨的摊子上,
虽说是一件小事,此时的君浩然想起来,有些怅然,桃梨逃离,这些年南宫晖总
是想离开自己吧。
想到这里,君浩然哀嚎一声,倒地,气绝身亡!
此刻在长沙,南宫晖正和君燕给云姬、梦姬的孩子缝制衣服,可是不禁心中
一阵悸动,让南宫晖拿着针线的手都有些抖了。君燕一见娘亲的脸色发白,不禁
关切的问道:
「娘,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南宫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纳着,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只是一阵
心悸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君燕安慰道:「娘,我看你这几天给几个姐妹做了这么多的婴孩的衣服,累
了,让女儿伺候娘亲休息吧。」
南宫晖想了想,说道:「女儿,你陪娘亲去后园佛堂里上柱香吧。」
「好,娘亲。」
片刻后,母女二人虔诚的跪在佛堂中,恭敬的焚香祈祷着,南宫晖深吸了几
口佛堂里的檀香,好像突然放下了一个担子,浑身轻松起来。
二女起身,君燕只觉得母亲好像突然放下了什么,一身轻松神色,之前的郁
结之色皆无。南宫晖上了香后也觉得佛堂的香气净化了身心,让她全身放松,刚
刚头一沾上了枕头,就沉沉的睡去了。
再说王吉,只见王吉用旁边水盆里的清水冲了一下那根东西,又用布包好了,
别在腰间。跪地恭敬的给君浩然磕了三个头,拿起君浩然随身佩戴的那柄「开阳
剑」缓缓的走了。
「主人,可得手了?」守在门口的冷傲雪问道。
王吉微微点点头。
「主人,虽然杀了君浩然,那昏君莫戳此刻正往偏殿里夜宴,我们何不除此
昏君,天下就可无忧了,妹妹的大仇就彻底的报了!」冷傲雪说道。
王吉想了想,师傅主动给了自己这根钥匙,自然是要自己做对的事,而除掉
莫戳正是他最终的目的,何不就此斩杀此贼,天下皆安啊!
只见王吉手执开阳剑,一路上也不在乎是否惊动大内高手,只是肆意挥舞着
剑气砍杀。王吉此刻眼中只有杀戮和侵略,浑身的招数也渐渐散乱不堪,只是仗
着自己的爆剑之气才一往无前。
不一会,王吉就从君浩然休息的偏殿杀到了宴会的正厅。只是王吉不知道,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人进了君浩然的屋子,在尸体上搜了一搜,接着将火
油淋在君浩然的尸身之上,一把火点着了。
而杀到偏殿的王吉都不知道这些事,眼看就要杀进偏殿了,而莫戳正抱着一
个美丽妖冶的女子坐在正位上,正在用女上男下的姿势交换yín_luàn,猛然见大批的
侍卫一面抵挡,一面退了进来,吓得莫戳赶紧抽出jī_bā,躲在了女人的后面。
那女人正是东瀛的佳子公主,此时也有些慌乱,但是毕竟佳子心里有底气,
就算他王吉前来自己也有妙招!只见佳子公主整了整衣衫站了起来,护住早在自
己腿边颤抖的莫戳,心中一阵厌恶,但也没办法,谁让他是掌握东南的人呢?
佳子公主并非不怕死之人,只是这事要成必须有她和莫戳在此。
只见王吉仗剑砍杀进殿,见莫戳宛如一滩烂泥一样堆碎在一个容貌艳丽的女
子脚边。王吉见状,一挥剑,周身一圈的侍卫顿时被无形剑气所砍倒,后面的人
都拿着兵器,不敢上前,将王吉和冷傲雪围在中间。
王吉一步一步走到距离莫戳和那女子两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只听殿内一声清脆的声音道:「都让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王吉和那女子之间的侍卫马上退后,散开一条道,而王吉一手执剑,指着那
女子道:「我不为难你,只要你脚下的人,你可以走了。」
「哈哈哈!」只见那女子一笑,说道,「公子武功盖世、勇武绝伦,小女子
佩服,只是小女子愿与公子赌一赌,若是公子胜了,小女子甘愿交上自己的性命,
若是公子负了,就请公子回去,改日再战!」
王吉本不想就这样放弃这样的好机会,这次若不是有冷傲雪的帮助,他自己
无论如何也摸不进来。南京皇城布局结构暗合五行八卦,每天都有变阵,若是想
不惊动守卫而悄悄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