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guī_tóu。
「撒开你的脏手,我让你碰我的脚了吗?」
幻术师下体吃痛,他连忙松开手中那只小巧玲珑的黑丝脚。
「嘶,典狱长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轻点,男人的下体可是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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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没有我的命令,你就敢自作主张,真是一个狂妄的家伙。现
在我要惩罚你,来,舔吧,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脚吗?」
典狱长一脚踩在幻术师的脸上,丝毫不在意裙下蕾丝内裤包裹的下体已经春
光乍泄。
然而,她认为的践踏囚犯尊严的惩罚,对幻术师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幸福奖
励。
他激动的将五根涂抹紫色指甲油的玉足塞进嘴巴里,典狱长的黑丝脚此刻却
比黑森林巧克力蛋糕更加香甜美味。
他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典狱长每一个脚趾缝隙之间,因为长时间无法吞咽,
溢出的口水甚至将典狱长脚上的黑丝袜全部打湿。
「啧啧啧,真是变态呢,女人的脚有这么好吃吗?」
典狱长坏笑着把脚尖从幻术师的嘴巴里抽出来,她将这只腿高高抬起,办公
室昏暗的灯光下,她甚至能够看到因口水打湿而透明的丝袜下,自己脚背上纤细
的青色血管。
「我的脚,原来是这么美丽吗?真是便宜这个家伙了。」
典狱长轻轻将高高抬起的yù_tuǐ放到幻术师的肚皮上,右脚脚心踩住已经初露
峥嵘的狰狞yīn_jīng,将它夹在左腿腿弯中间。
「既然你已经硬邦邦了,那就让我给你再添把火好了,乖乖的在我脚下射出
来吧!」
幻术师忍不住双手抓住老板椅扶手,他的ròu_bàng被典狱长温暖丝滑的腿弯牢牢
锁住,灵动的黑丝脚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黑蝴蝶般绕着他的ròu_bàng上下纷飞。
「天啊,爽,真爽,比肏女人的屄还要爽,典狱长大人,您的足交水平真是
登峰造极啊啊啊啊。」
小幻术师一柱擎天,它任凭那黑丝脚百般进攻,仍矗立不倒,反而越战越勇,
更加的狰狞膨胀。
「阿谀奉承可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渣滓。」
典狱长上扬的唇角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每个女人在骨子里都渴望着男
人对她们的恭维和赞美,哪怕是在性技这个方面。
作为回报,她优雅的伸直yù_tuǐ,沿着幻术师的肚脐,踩过他坚实的腹肌,顺
着他的胸肌,直到脖子,就像情人之间温柔的抚慰。
然后她收回双脚,一左一右将ròu_bàng锁死在脚心之中。
「准备好了吗?现在是榨汁时间。」
幻术师顿时感觉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夹在典狱长黑丝美足中的小兄弟,正享
受着这辈子所见识过的频率最高的足交摩擦。
「怎么样?舒服吗?那么你觉得,还要多久才能射出来呢?」
典狱长轻佻的询问着这个痴迷于她惊人魅力的男人。
「这才哪到哪啊,典狱长大人?我可是干劲满满,斗志昂扬啊!」
尽管典狱长的身体早已经过非凡能量的强化,但是长时间保持这样高频率的
机械运动还是让她感觉小腿酸胀。
而且…在她和亡夫十年夫妻生活里,从前戏到射出一般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但是根据她的观察,虽然自己用脚已经挑逗这个渣滓快一个小时了,但他的
坏东西仍然是那么龙精虎猛。
明天还要负责押送任务,六点就要带队出发,没有时间多耗在幻术师身上了。
典狱长决定速战速决,她收起小脚,像是打地鼠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踩在幻
术师的guī_tóu上:「你还真是生猛啊,不过别忘了,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说说看,
怎么才能让你赶紧完成幻术布置?」
幻术师低下头,他张口欲言,但是又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出来,我不会怪罪你的。」
典狱长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她轻轻拉开短裙拉链,随手解下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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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裤袜里,轻薄透亮的蕾丝内裤早已被她分泌的玉液打湿。
积攒十年的情欲就像地壳下炽热流动的岩浆一样。风平浪静时,情欲被理智
深深锁在心底。
但是性欲被牵起,她就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喷薄欲出的情欲灼烧着她的理智,
烧的她意乱情迷,烧的她情难自已。
「看来,你这个没种的家伙还是这么窝囊,我都送上门来了,你还不敢张嘴
去咬一口,啧,废物就是废物啊。」
典狱长抓起幻术师的头,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双腿中间。
「混蛋,给我舔,快点,伸出你下贱的舌头,既然你的嘴巴不能用来说话,
那你就用它来好好伺候我。」
典狱长神经质的尖声长笑着,笑着笑着突然转变成悠扬婉转,媚意十足的呻
吟声。
她的下体,被一根火热有力的舌头探索着,它可能是一条鳗鱼,正寻找着丝
袜和内裤的缝隙,尽管它现在只能隔靴搔痒,还没能突破衣物的防护,抵达她的
桃源蜜洞。
「啊,不要用牙咬,混蛋,我说了,只许你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