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万分恐惧的我一把抢过照片撕个粉碎,可王二驴却不紧不慢的又掏出一张来,“撕吧,我这还多的是呢”我伸手想去抢,却被王二驴闪过了。
当时的我,心里已经怕到了极点,却还故作镇定的问他“你想怎样?”
只见王二驴凑到我的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香啊,我不想怎样,今天我是来要债的,如果不给钱,那拿别的东西抵债也行”说着,就要对我动手动脚。
果然如此,当时的我已经吓坏了,我挣开王二驴的搂抱,抓起一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休想,滚出去,你个流氓”内心的恐惧感使此刻的我嘶吼着。王二驴也有些慌乱,他也不曾想要闹出人命,没想到我要寻死,被我吓到的他劝说道“你别激动,先把剪刀放下”
看到他开始害怕了,我再次大声吼道“滚!滚出去!”估计王二驴也怕街坊邻居过来,到时候真闹起来,他一个外乡人也占不着便宜,就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我盯着,等他出去以后,赶紧一把锁住了门。当门关上那一刻,我再也支撑不住,丢掉了剪刀坐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这时,还能听见王二驴在门外喊了一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还会来的。
新永,你到底在哪里?我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也许,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
妈的,果然是镇上的那个猥琐医生,内心的猜测此刻终于被舅妈的日记证实,晚饭前的那个电话,估计也是他们在威胁舅妈,不过,他们是怎么得到我家电话的呢。至于那张欠条,舅妈不懂,我可不傻,当初厂子倒闭,拖欠工资,怎么可能会有欠条,而且舅舅出国这么多年了,就算那欠条是真的,也早已超出了诉讼时效期限。目前,最关键的,还是舅妈的那些裸照,这才是真正的麻烦。合上日记本,我开始思索怎么解决照片问题,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等大年初一全家返乡给老头子上坟烧纸的时候,有机会去镇上,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实在不行,把那个医生揍一顿,打得他不敢再找舅妈麻烦为止。不过,现在日记里夹的这张裸照是怎么得来的呢,难不成舅妈真的被他们要挟淫辱了不成,我再度翻开了日记。
十一月三十日
今天镇上的医生和王二驴一块来到了家里,两个人獐头鼠目的样子居然有几分相似,原来,医生是王二驴的叔叔王有根,而照片也确实是王有根拍的,王有根独自在家欣赏的时候,正好被上门的王二驴碰见。新永开工厂那会儿,王二驴见过我,那时起就垂涎我的美色,只不过当时他是工人,跟我打不着交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始终记得我,看见叔叔居然有我的淫照,如获至宝。这才再度打起了我的主意。
看到两人共同前来,我并没有让他们进门,王二驴没有说话,王有根咳嗽了一下,开门见山道“小嫂子,我说句实在话,你们家新永欠了工钱应该给。但是,现在你家的情况我也大概知道,现在真跟你要钱,你也确实拿不出。对吧。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方便的话,让我们叔侄俩进去说吧”
我看今天王有根说话并不是那么盛气凌人,说不定还真能和气的解决问题,就把他们二人让了进来。到了客厅,我说,“王医生,我现在确实拿不出钱来,您要是有什么办法,不妨说一说。”
王有根犹豫的看了王二驴一眼,说道“这样,钱呢,欠了那么多年,给是要给,听说,你们家新永去南洋发了财,我们可以等他回来再说。至于现在么……”王有根顿了一顿。
他看我没有说话,就继续说道“你看,我们给你行了方便,不知道小嫂子能不能帮我们叔侄二人个忙,你也知道,我们叔侄俩光棍打了这么多年,没怎么碰过女人,如果你能给我们俩……”王有根话没说完,王二驴看见我急了。赶忙接过话头,“不是想占你身子,只要你用手或者嘴给我们叔侄俩弄舒服了就行”
听到王二驴说的话,本想争辩的我沉默了下来。如果只是帮他们shǒu_yín射出来,那倒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毕竟欠了他们钱,而我也确实拿不出钱来,只要不做爱,不触碰底线,还是能忍受的。
看我沉默无语,王二驴顿觉有戏,二话不说,就率先脱掉了裤子。
“天,好大的棒子”还在犹豫的我突然看到一根硕大的ròu_bàng时,不禁吃了一惊。
当王二驴脱去裤子时,一根长达十七八公分的紫红色的ròu_bàng跃入了眼帘。更要命的是,这根ròu_bàng已经勃起了。看着那根青筋怒张的ròu_bàng,我心里已经开始凭空幻想着,如果这个ròu_bàng插入mì_xué时,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当时的我无法静下心来想了,因为我的目光已被它深深吸引,久久落在王二驴的胯间不能离开,似有什么魔力牵引着,我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将它上下握了起来,就这样没有握满还留一个guī_tóu在外边。我的手轻轻的搓弄着ròu_bàng,手心里感受着ròu_bàng的热力,那股火热也从手心传到了下体的私密处,我的yīn_hù那里,已经湿润了。
套弄了几下后,我惊讶地发现,ròu_bàng还在变大、变硬,变的几乎可以和亮亮的那根想媲美了。我只觉得身体越发火热,下体的私处连续不断地流出yín_shuǐ,打湿了内裤,我再也难以忍受那无边慾火的煎熬,不顾王二驴的yīn_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