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
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抬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
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
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
,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娘娘也是你能看的!?」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时分,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大王驾到!」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
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寝殿,快得连门口的阿狗都来不及下跪,那殿门就被来人
大力推开,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美人儿,想死我啦!」
殿内传来阿狗熟悉的软糯嗓音:「妾拜见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
娇呼声还未落,只听得「撕拉」一声,竟是被那大王撕开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他十分笃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间就丢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户上,偷偷望向殿内。
只见那熟悉的女孩已经被男人剥开了外衫,如玉的双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
只剩下一个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边的模样。
男人满脸髭须,正努着大嘴在夷光的脖颈和锁骨间又亲又嗅,仿佛一只见了
骨头的大狗般贪婪。刚硬的胡须刮在夷光的皮肤上,瞬间就竦起大片的红晕。夷
光避无可避,只得娇声道:「大王,别……」
「别什么别……」大王淫笑道:「你来了这个把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着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觉得眼前一花,两只玉兔般的
嫩乳从抹胸中跃了出来,那rǔ_jiān的两朵梅花在空气中划出美艳的粉红色弧线,顷
刻间占据了屋里和屋外两个人的视线。
那对玉兔被大王一手一个的抓住,粉嫩的rǔ_jiān在男人的嘴边一闪而没,接踵
而来的是夷光销魂蚀骨的娇喘:「嗯……啊……」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狗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熟悉的女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
shuāng_rǔ上肆意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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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你这身子,寡人真是越来越爱不够,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
空调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动,居然开始利索的脱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将呼喊咽在喉咙里,几乎憋出血来。那个连手
都不愿意让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男人浑身肌肉虬结,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身前的光景,只见得到夷光的小手
握住了男人身下的东西,那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惊叹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
阵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儿,寡人的东西可还看的过?」说罢一把将夷光横抱
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大手一下撕开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经人事,只模糊的觉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极美极宝贵的地方,男人和
女人在床上该如何温存。还来不及细看,就见那大王下身贴近了夷光虎腰一挺,
紧接着一声痛苦中带着欢乐的尖叫声从夷光的朱唇里绽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锤
击在阿狗的胸口,本以为那重击只有一下,岂料夷光的娇吟声竟是绵延不绝,随
着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轻重缓急,直直的钻进阿狗的脑袋,阿狗只觉得浑
身燥热,急切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下意识的发现那出口该在自己的胯下,可胯
下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心痒欲死,想迈步逃离眼前这香艳无比的地狱
,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
大王的chōu_chā动作越来越猛烈,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就好像钢铁铸成的一样,
连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严。夷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仿佛一支迷
人心魄的乐曲,激荡着大王的下体,也唤醒着阿狗本不应再存在的男性yù_wàng,他
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触碰到自己那绵软不堪的东西的时候仿佛被烫
了一下,野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