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姑娘缓缓褪下裙子,一双yù_tuǐ白得耀眼,而胯间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
的腿还白了一分。
萧正死死的盯着无名姑娘的下体,毫无疑问,她的美足yù_tuǐ散发出的媚光,
即便是自家娘子也无法与之比拟,而腿间那根男性的象征,在这无边的丽色中竟
然不见一丝怪异,彷佛那根东西本就应该配在这双yù_tuǐ中间,合力得犹如天地创
世之时就存在一样。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萧正心里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嘴上只能无力的
挣扎:「你变成这样……如何传宗接代?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
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娶了妻的……殊
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大人根本无法
想象!」
「荒谬!」
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ròu_bàng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在无名姑娘
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咯咯咯~」
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几弄居然脱掉了
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ròu_bàng,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洞箫真是可人爱
,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
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将那硕大的紫红guī_tóu噙了进去。
「嗬……」
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guī_tóu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咆,堪堪稳
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快就有液体
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
着萧正的眼睛,彷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郎君,几番
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yù_wàng,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
嘴里。
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ròu_bàng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为
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ròu_bàng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顿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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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
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
…该……怎么做?」
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
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
刻一试便知。」
说着把那guī_tóu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好烫人……这就要了奴家
的命了呢~」
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萧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
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guī_tóu顶进了姑娘的菊门!巨物甫一入
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狠心的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
……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
原来在她说话之间,萧正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ròu_bàng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迭迭的包裹彷佛
无穷无尽,但在ròu_bàng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
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
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
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ròu_bàng的层迭软肉竟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
者。
萧正来不及奋力chōu_chā,只觉得马眼一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精
液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桉,与梅儿从
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jīng_yè又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
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ròu_bàng的灼热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
的东西勐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彷佛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滚烫的小
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chōu_chā带来的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
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ròu_bàng在似硬未硬之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
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
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