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此时的她一直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让粪便喷出来,整张脸都
憋的通红,不想而知,此时的她是非常难受的:「啊……天哪……好难怪……不
行了……快要拉出来了……啊……不行了……」
三哥趁大家关注浣肠之际,捧住艳红娇柔纤巧的右脚,在脚心和脚趾上吮吸
起来。
艳红所有的努力眼见就控制不住了,肛肠里的粪便早已和浣肠液混合,千军
万马一般撞击着最后一道防线。
突然加上了三哥这一刺激,再也坚持不住了:「啊……天哪……不行了……
拉出来了……啊……」
「噗啦啦……」
伴着艳红一声长长的悲鸣,大片黄褐色的粪水冲破木塞扇形,pēn_shè在地上。
由于浣肠液将肠壁中积攒的宿便也冲洗出来,所以大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
恶臭。
「哈哈哈……」
在pēn_shè时,三哥他们哄堂大笑起来。
此时的艳红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泄千里。
三哥过于痴迷艳红的纤足,没能躲开,被喷了一脸粪汁。
只有挂在半空中的艳红无力的瘫软在绳子上,还未闭合的gāng_mén里不时鼓出一
阵余流,几根肛毛上还挂着金黄晶莹的水滴,些时她羞愧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没等艳红恢复过来,七哥和九哥就各拿着一个电动安慰棒分别插在艳红的逼
逼和pì_yǎn里,开始有节奏的配合着chōu_chā了起来……「啊……不要……难受……好
难受……天呐……受不了了……呀呀呀……快停下来……求求你们……赶快停下
来啊……啊……不可以啊……难受死了……啊……爽……好爽……太舒服了……
天哪……不可以啊……难受……呀呀呀……」
悬空挂吊着被两根安慰棒同时chōu_chā着,艳红又难受又舒服的喊叫了起。
「母狗,到底是难受还是舒爽?」
七哥站在她的身前拿着安慰棒使劲的操着她的逼逼。
「啊……主人……难受……哦不……是舒爽……天哪……母狗不知道……是
难受还是舒爽……呀呀呀……快停下……不……不要停……」
「哈哈……七哥,这母狗是不是被咱们玩出毛病来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
站在艳红身后拿着安慰棒操着她pì_yǎn的九哥边淫笑边兴奋的说。
而三哥被喷了一脸的屎计去卫生间清洗去了,五哥拿着拖把在擦着地上的脏
物。
袁姐还跪趴在一边,被刚才艳红shī_jìn的情景给惊得目瞪口呆了。
五六钟后,三哥就从卫生间出来,见艳红还悬空挂吊着被老七和老九拿着安
慰棒分别玩弄着她的pì_yǎn和骚逼,又见艳红被他们俩搞得上气都不接下气了,整
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的瘫痪在绳子上,就立马要他们把艳红
放下来。
艳红被他们放到了地上。
刚才的浣肠已经将她折磨的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
就连刚才七哥和九哥将她从吊绳上松开,分开她的修长浑圆的双腿,用湿毛
巾粗鲁的抹拭她的私处和gāng_mén。
艳红也仅仅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任由他们俩摆布了。
受到如此的羞辱,艳红的眼泪象两条无声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庞。
再也忍不住的哭泣了起来,双肩抽动,带动着胸前一双娇嫩的yù_rǔ上下漾动。
一双泪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着三哥。
这时他们已经把地面弄干净了,还瘫软在地上的艳红,此刻如虚脱般再无半
分力气。
任由他们扒掉她身上残存的丝网衣缕,任由他们拿着绳捆索绑也不再挣扎。
其实反抗也无用,此时心里竟有种如解脱获救的轻松,因为不要被悬空挂吊
着,不要被灌肠羞辱的拉屎尿了。
「你们……你们还要做什么?」
见他们拿着绳子又在捆绑自己赤裸裸的身体,艳红非常恐惧的问他们。
「母狗,不该问的就别问!」
三哥又阴沉着脸对她说:「你现在只有乖乖的听话就行了!」
「主人……母狗会乖乖听主人话的……但是母狗心里好怕好怕……」
艳红可怜巴巴的看着三哥,眼神里满是恐惧。
「贱狗,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只是玩玩而已,嘿嘿……」
黝黑的绳索在艳红白皙的颈上缠绕一圈,拢过双肩将手臂死死的吊缚在背后。
当胸两道横勒,一对嫩乳被绑绳禁锢,高高耸立。
双腿被粗鲁的分开,绳端自跨下穿过系于背后的双腕之上,狠狠的杀紧。
深深嵌入娇嫩股沟的绳索让艳红倒吸口凉气,禁不住「嗯咛」
痛叫一声。
双jiǎo_jiāo叉,足背相对,交迭的脚腕被十字缚缠紧三、四个来回。
这阴损的手法不仅让受缚者再无丝毫行动的余地,更让艳红双腿无法并拢,
乌黑的yīn_máo中,洞开的yīn_hù一览无余。
捆绑中,几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摸索着艳红那柔玉般的娇躯。
突然有人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啊……疼……疼死了……」
艳红的叫声未落,白嫩的屁股上立即被响亮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