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准你这样玩人家,好……好羞……啊……阿文,再用力一点
……
啊……就是这样,嗯……美死了……「
让我震惊的是,柳柳最后喊出了我的名字阿文。表弟听到都吃了一惊,但仍
变本加厉地淩辱着柳柳的rǔ_fáng,还憋足了劲地小声喝道:「sāo_huò,小点声!」
此时柳柳的身体耐受度和现在简直不能比,这样的刺激可能超出了她的极限,
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柳柳双手开始伸懒腰,却一下子打到表弟辛勤工作的头上,
惊醒了。柳柳一睁眼,发现身上趴着表弟,吓得花容失色,像每个小女生一样,
本能地准备大喊一声。
坏了!我心想,这下柳柳和表弟都要脸面扫地了。谁知表弟的反应远比我想
像的快,左手迅速上移,一把捂住了柳柳的小口,任她拼命挣扎,就是不放手。
莫非这要上演一场qiáng_jiān大戏?不行,很快会被别人发现的,我都要破柜而出,
阻止这一幕的发生了。
却听到表弟「嘿嘿」一笑,猥亵地说道:「杨柳姐,刚刚我怎幺听到你一会
叫小方姐夫,一会却叫着阿文哥?莫非你内心想让阿文哥上你?要不要我告诉小
方哥啊?哈哈哈哈!」
好家伙,这小鬼一下子就打乱了柳柳的心理,只见她挣扎的力度明显变小,
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但还是抬起玉足,试图把这个sè_láng弟弟从身上弄开。
这一抬脚不打紧,表弟根本不躲,顺势用身体夹住柳柳的双腿,让她一时不
得收开。
与此同时,右手迅速伸入裙中,直捣柳柳最隐秘的地方。干!这小子一中午
的艳福真不浅,说不定他一辈子也遇不上这幺好的美女了。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剥夺了柳柳全部的抵抗,随着表弟右手的飞速运动,柳柳
的身体逐渐变成一张奇特的弓,一会蜷起来,一会伸得直直的,耳根已经烧得通
红。表弟见美女完全放弃了抵抗,便抽开了捂着柳柳嘴巴的左手,柳柳一下子开
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口水粘着发丝在粉颈上摆出诱人的曲线。
表弟握住柳柳软绵绵的右手,一把塞到自己的裤裆里。一触到表弟那硬梆梆
的东西,柳柳似乎又恢复了一点神智,抽手想逃,但表弟左手的力量是她反抗不
了的,同时表弟的右手似乎动得更厉害了(当时我一直在猜,到底有没有伸进小
内内里面?不过柳柳至今也不告诉我,呵呵),每抽动一下,都对着女友红红的
耳根问:「这一下是小方哥的,还是阿文哥的?」
「啊……啊……太舒服了……弟弟你真坏,怎幺能问人家这……这种问题?
啊……啊……肯定是小方,不,不,阿……阿文的啊!快点……「柳柳喘着
气,看来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左手也在表弟的引导下套弄着他那丑陋的ròu_bàng。
此时衣柜里的我,面部充血想必比柳柳还厉害。自己又爱又恨的女孩就在自
己面前被一个小弟弟肆意淩辱,而且让她失去抵抗的,正是她爱慕我的心被人看
穿,加以利用。这种刺激对一个男人是无以复加的。
慢慢地,我已经听不到他们的淫言乱语,只记得当我的子孙飞射而出时,女
友的身体也绷成了一条直线,两只小脚丫发疯似地颤抖着,看来是高潮了。表弟
也一下子全射了出来,射到柳柳的sū_xiōng上,从胸罩漫出来,浸到了连衣裙上。
等我清醒过来时,表弟已经溜得无影无踪了,而柳柳正喘着气,用床单擦着
自己身上的乳白液体,并整理着自己的乱发。柳柳整理完毕后,胸前还是能看到
一小滩湿润的痕迹,而她脸上的绯红也没有退散,走路似乎都摇摇摆摆了。
等她下楼后,我回过神来,也向楼下溜去。好在大伙都喝得七零八散,几个
女生也不太清醒,没人注意到我们三个的异动。小方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对
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等晚上离开时,我跟在小方和柳柳后面,听到这样的对话:
「你胸前这滩水是怎幺回事?」
「这个,这个……」柳柳的耳根红了,但回答得很冷静:「喝优酪乳滴的。」
「滴这幺多?咦,怎幺还有气味?」小方凑上去闻,怀疑地说道。
「死鬼,这幺大胆,后面有同学看着呢,就凑上来。肯定是出汗的缘故嘛!
讨厌,不许多嘴,不然再给我买一条裙子。「
我半嫉妒半兴奋地听着,脑海中回忆起中午的激情画面……
(四) 重归于好,热舞
结束pēn_shè后,我喘着粗气,看着萤幕上布满白浆的柳柳的照片,过去对柳柳
的爱与渴望一下子涌上心头,与分手过程中的痛苦回忆交织在一起,让我完全无
法自拔。
回想起来,柳柳从我身边离开的过程,就像慢性毒药一样,缓缓地折磨着人。
让人屈辱的是,那时候我和柳柳仅限于拥抱、牵手,而据说小方不知道与她
接吻多少次了。
有一次身体接触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次英语课,老师抽人到黑板前听写
单词,柳柳和小方先后被抽中,下面已经传来一阵阵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