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变得圆润柔和,虽然仍然无法与明妃之体媲美,但也勉强能瞒得过普通人的眼
睛了。
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点,于是又试着把清凉的真气送到喉咙,缓缓发生,娇
嫩的女声中多了一丝说不清楚的一样柔媚:「你对我做了什么?」
妈妈此时已经穿好衣服,袅袅婷婷的站在床头,温柔的看着我,低声道:「
楠儿,我拿走你的真精,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相信妈妈……」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苦衷?」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能说……而且,妈妈不想看到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妈妈心里难受。」
「你这么做,问过我的意愿么?你怎么就知道,有了这个身子……我不……
不快活?」不知怎的,我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疼起来。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加重的火烧的感觉。妈妈眼里含着
泪水,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话说了一半猛地顿住,带着满满的无奈:
「都……都怪我和他……唉……都是命么?」话音未落,她的玉手在我的额头一
指,我的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
天边的一个闷雷响起,把我从记忆中拉回现实,我捂住赤裸的胸部缓缓跪坐
在地上,泪流满面,脑海中回响着妈妈离开这个村子之前最后的话:「楠儿,你
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我无权干涉。妈妈借双修之法渡给你的那点儿天仙真气
,能保你的身子维持女人的样子一段时间,但迟早会散掉……在那之前,我希望
你能找到真正的法门,让你摆脱这不男不女的境地,虽然我连那个法门是否存在
都不知道。不过既然你要选择这个命,总该证明给妈妈看,你是配得上这个命的。至于这里……是一切缘分开始的地方,你在这里慢慢参悟吧……」
「妈妈……」我抱着头痛苦的嚎哭着:「你到底要让我变成什么?我马上就
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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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晃晃的从屋子里出来,浑身不着寸缕。大嫂对于光着身子的我并不感
到异样,毕竟我曾经光着身子在她的床上和她的老公颠鸾倒凤过几次,这里的女
人,也对赤身luǒ_tǐ司空见惯了。可是见我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免吃了一惊,忙伸
手扶住我,一边安慰着一边送我朝自己的「家」走去。
「张老师,我是个没见识的,比不上你大城市来的懂的道理多,可是咱们女
人啊,就像那河里的水,什么沟沟坎坎的都流的过去,凡事得想开点儿。再说你
这身子,啧啧,哪个男人见了不流口水,在这村子里哪能有什么难处……」大嫂
喋喋不休的劝着我,好歹把我安顿在床上。
我苦笑着对她示以感谢,心里想着:「你哪儿知道,让你羡慕的这个身子,
马上就要没了。」
大嫂转身要走的时候,我不知怎的突然开口问道:「嫂子,这个村子……一
直都这样么?」
「哪样?」
「就是……男男女女随便睡觉……」我低声道。
「啊,是啊,」大嫂一脸的不以为然:「我也听说外面的人不这么随便操,
但是咱们这个村子,好像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听老人们说啊,这村子的老祖宗
就是一对父女,要是他们也像外面的人顾忌那么多,哪有咱们现在这些人呢,你
说是不是?」
「谢谢嫂子。」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动了一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
作罢。
或许是哭得太厉害了,大嫂走后我居然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
妈妈的身影再次浮现,吃吃的笑着tuō_guāng了衣服,二话不说的爬上来跟我交欢。我
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作为男人插入妈妈身体的感觉,驾轻就熟的翻身按倒了她,
挥戈深入了敌人的腹地,拼命挞伐起来。
妈妈并没有说话,只是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娇滴滴的淫叫。我的ròu_bàng
在她的yīn_mén里飞快的进出着,渐渐增强的快感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跳动的shuāng_rǔ
,如风摆柳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带着几乎穿透梦境的回响,我兴奋不已,双手捞起她
的yù_tuǐ架在肩上,樱唇一张咬住了她的脚趾吸吮起来!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弄得高声尖叫起来,其间居然夹杂着一股青涩的
味道,我的五感徒然变得灵敏起来,只觉得这青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仿佛身下
被我一次次chōu_chā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少女!
不,不是仿佛!是真的!
我猛地睁开眼睛,惊得浑身冰凉。身下的女人妙目微睁,一头秀发被汗水打
得湿透了散乱地贴在勉强可以称为丰满的胸口,一对rǔ_tóu在秀发的掩映下俏皮的
探出头,透粉的颜色向我强调着它们主人的清纯年少。被我抓在手里的一只脚纤
细白嫩,淡青色的血管从白皙的皮肤下透出来,充满青春的活力,紧紧吸裹着我
ròu_bàng的sāo_xué柔软中透著明显的韧性。娇啼声随着我的进进出出越发婉转,却听得
出一丝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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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那张绝美的脸,在秀气中隐隐透出一股倔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