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最高贵的女人,如今成了朕胯下的坐骑,乐如何哉!」
顺帝兴致勃勃地骑着太后在原野上缓缓地溜达,他突然心血来潮道:「母后
学母马叫罢」。「母马怎么叫啊?」太后一下子愣了。她可从来不知道母马是怎
么叫的呀。顺帝佯装生气道:「母后叫不叫?不叫朕的马鞭可不客气了!」「啊!
这,这……」太后正在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学母马叫,冷不防顺帝的马鞭啪啪两下
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马鞭过处,太后的粉臀立刻就起了两条粗粗的红道,太后
吃痛,情急之中只好汪汪地叫了两声。「哈哈,母后这哪里是母马叫,明明是母
狗叫嘛,看来太后更喜欢做母狗呢。」「啊!不是!不是!」「不是什么?那朕
就封太后为母狗好了。」「不!皇儿不要……」太后反对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
就被顺帝打断了:「母后又敢违抗朕的旨意了么?」「啊!不敢!不敢!」太后
的妥协让顺帝很开心:「这才乖!那么,太后母狗,给朕叫两声!」太后百般无
奈,只好趴在地上汪汪地叫着。
然而,太后的妥协并没有让顺帝就此罢休,他反而兴致更浓了。「母后既然
成了母狗,那就找只公狗和太后母狗配对吧。」「啊!」面对顺帝的变本加厉,
太后完全说不出话了。不一会儿,太监牵来一只雄壮的牧羊犬。「让公狗闻闻母
狗的味道!」穿着盛装的太后象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一只公狗闻着yīn_bù,世界上
再没有比这更yín_luàn的场面了。那公狗用鼻子拱了拱太后的yīn_hù,它好像对太后的
ài_yè发生了兴趣,那yín_dàng的雌性气味刺激了公狗的嗅觉,于是,它伸出粗糙的舌
头,在太后的yīn_bù呼哧呼哧地舔了起来。「啊!啊呀呀!快拿开呀!」太后吓得
大叫起来。公狗滚烫的带着倒刺的舌头不停地在她敏感的小豆豆和yīn_chún上刮过,
却刺激得太后的ài_yè流得了。顺帝在一边兴致盎然地看太后与公狗的人兽之
戏:「哈哈,看来母后果然yín_dàng无双。被公狗舔得发情了呢,流了那么多水!」
「啊!不是!不是!」太后羞得无地自容,然而xiǎo_xué里的ài_yè却在公狗舌头的刺
激下流个不停。那只公狗也在发情期,雌性的液体刺激着它的性腺,慢慢地,它
的yáng_jù伸了出来,越变越大了。看见公狗的yáng_jù涨大了,侍从们见了都大声起哄:
「这公狗要操母狗呢!」
「哈哈,太后母狗大概也想和公狗交配了吧!」顺帝回头对太监下令道:
「就让公狗好好地操太后母狗吧。」于是,一个太监走上前,把公狗的yáng_jù对准
太后ài_yè横流的yīn_hù,狠狠地插了进去。那公狗好像能感觉到yáng_jù插进牝兽的阴
户,居然猛烈地来回chōu_chā着。「啊!」当公狗硕大的yáng_jù插进太后的yīn_hù,太后
同时被巨大的羞辱和快感冲昏了:身为一国之母,竟然被公狗插得很快活,太后
觉得自己彻底地沦落了。「母后好好地享受人shòu_jiāo配之乐吧!」看到太后的菊门
还空着,顺帝回头对身边的一品带刀侍卫说道:「太后的菊门赏赐给你了!」
「啊!谢主隆恩!」简直象天下掉馅饼儿一样,侍卫喜不自禁,急急地拿出早已
胀立的yáng_jù,走到太后身后,插进了她的菊门。太后只觉得菊门的空虚一下子被
填满了,人和狗的yáng_jù一起在她前后的洞穴里进出着,快感的波浪一下子把她扔
到天上,一下子又把她吸进深渊。她在yù_wàng的漩涡里沉沉浮浮,夫妇人伦、礼义
廉耻全都被丢到九霄云外了。「啊!」太后还来不及发出高潮前的媚叫,她的嘴
巴又被顺帝的yáng_jù堵住了。「让母后所有的洞穴都开放吧!母后这才是千古绝代
的尤物啊!」
在广袤的原野上,身着盛装的太后同时被顺帝、侍卫、公狗的yáng_jù插进了身
体的所有洞穴,侍从们的欢呼声响彻云霄:「天辰盛世,皇恩浩荡。太后尤物,
普天共享。」在震天的欢呼声里,太后体内的三只yáng_jù同时pēn_shè出炙热的jīng_y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