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尝着咸滑,鼻中充满骚腥,耳中充斥的高呻低吟。
我把头略微后仰,端详这个中年的屄。
屄的主人为人妻为人母,如今却毫无羞耻地把自己展示给一个陌生男人。
通过那丛浓密的yīn_máo、棕黑色的yīn_chún、流淌的yín_shuǐ和发情的骚气,成熟的阴
户无所保留地散发着被陌生人奸淫的渴望。
我和太太做爱,大都是程序化的,肯定会先为她舔yīn_dì然后才会插入。
可是在这一刻,面对这个别人的妻子,我突然失去kǒu_jiāo的耐心,只想立刻把
涨得疼痛的jī_bā插进去,狂肏这个本不属于我的黑红色骚屄。
我站起身,三下两下tuō_guāng下身,一只手扶着坚挺的jī_bā对准那个湿润的入口
,屁股朝前一挺,整根jī_bā一插到底。
「啊」
地大叫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前后耸动身体。
「真他妈浪!」
我边想边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迅速地进出。
「活了多半辈子,终于肏到另一个屄了。」
我想,jī_bā上的酥痒传到全身。
和我太太很不一样。
我太太做爱的时候只是不时地呻吟,而不但嗷嗷地叫而且淫辞浪
语不断。
「嗷!你肏死我了...把骚屄塞满了...嗷...爽死了...你们都
是王八...把老婆当婊子送给别人玩...舒服...」。
的淫辞浪语激发了我内心里很原始的什么东西。
我高速地进出着,微喘地说,「什么叫把你当婊子,你就是个婊子,长了个
婊子的黑屄,巴不得让天下的男人捅。是不是?」
「是,免费让你捅…比婊子还不要脸…嗯嗯…舒服死了…」。
下体传来的强烈感受,加上的yín_dàng话语助兴,我觉得自己已经
从世界上消失,唯一的存在形式就是一根jī_bā,在一个叫做屄的狭窄洞穴中滑动
,把不可言传的快感发散到全身。
我没有思想,只有ròu_tǐ的愉悦和心理的放纵。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爆发了,从里向外,似乎是把积蓄了很多年的某种能量
顺着jī_bā的中心轴线喷涌出我的身体、接连不断地pēn_shè进那个温滑的腔道。
心情平复下来,jī_bā还半硬着插在的屄里,我突然记得要去接
送她的孩子。
而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3点3分了。
「到时间了,别让孩子等着,」
我说着从体内抽出jī_bā,从床边的面巾盒里快速地抽出几张面巾
放在的屄上,又拿起几张擦净我自己,把裤子提起穿好。
幸好家离学校很近。
我们3点2分到达学校前门,很多孩子正在陆续离开学校。
的女儿和一个白人女孩站在路边,朝着我们的汽车招手。
「这是伯伯,这个周末来咱们家做客。」跟女儿说。
我们相互打了招呼。
在那个白人女孩的指点下,把两个孩子送到一所大房子前面。
「你稍等一会,我把女儿的东西送进去,再跟sr的妈妈打个招呼
,」跟我说。
我点点头,看着她手提着大旅行袋跟着孩子们走进房子。
几分钟之后,房门再次打开,和一个丰腴的白女人边说话边从里
面走出来。
看着她们在门口即亲热又礼貌地告别,我突然觉得感叹:在外人面前,她们
都是举止恰当的母亲,可是其中一个不久之前还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张开双腿,淫
荡地把陌生的jī_bā迎进体内。
谁知道当时那个白女人在做着什么不可公开的事情。
孩子会想到母亲是这个样子吗…「想什么坏事呢?笑得贼兮兮的,」
的声音传来。
我朝她笑笑,「是在想坏事。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遇到你家老公,
你老公对他说我肏你妈,这是在骂他还是在讲述一件事实?」
「哈哈哈,」大笑着启动了汽车。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男人是一对坏种,是乌龟遇上王八,一路货色。」
她说着,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这个评价我同意,不过我觉得的话里有话。
「我们哪里像是一路货色了?」
我问。
边开车边扭头看我一眼,眼神充满挑逗和戏谑。
「你们俩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不是王八是什么?而且呀…」
她停了几秒钟,自己忍不住先咯咯地笑了几声,「而且昨天晚上我老公也说
了你刚才的话。」
「哦,他怎么说的?」
我问。
「昨天晚上他问我,是不是在盼着你第二天来肏我。我说是,我都等不及了。他就说,等你来了之后,你就有资格跟我们孩子说我肏你妈了。你说,你们俩
是不是连坏心思都一样,难怪这么想当王八。」
她显然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玩。
我这多半辈子说起来也算是成功人士,在工作中有权威受尊重。
虽然在huàn_qī的路上一步步走来,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绿帽心态,可是被一个
外人如此直白地称作王八,这还真是次。
有趣的是,我丝毫不觉得被冒犯,反而从内心里有一份冲动。
我回想着不久前跟别人老婆的那场激战,脑海里看到我自己的太太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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