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路跳着舞的先知们。
看守们催促我们站起来,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带回畜栏中。
村民们夹道冲我们唱歌与喝彩,对着我们这些经过他们的浑身煳满了jīng_yè的
俘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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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畜栏里以后,安德烈笑着说,「喂,显然你们这六个人都乐在其中啊。
你们这几个男孩都被人kǒu_jiāo过,甚至又一次还是你妈妈!你们那三个女人挨肏的
样子好像她们在妓院干了一辈子似的。你妈妈看起来非常喜欢大jī_bachā_tāpì_yǎn;
我打赌这也是她次被男人从后边操pì_yǎn。你妹妹屁股像按了弹簧似的弹个不
停,还声嘶力竭喊着还要,一直被男人肏到动都动不了。还有你老婆,那个瘦小
的女人,她是个能够cháo_chuī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很难碰到,实在是难得的女人。我
们之前偶尔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在我们妓院里。她们告诉我们说,她们的yīn_dào在高
潮是真的很敏感。我仔细观察过,你老婆开始高潮之后,她一直抬头看着下一个
男人多久会走到她两腿间。」
我始终处于震惊之中。
并不是因为我们度过的这荒淫的一天,而是像安德烈所说的,被女人的反应
震惊了。
因为爱丽丝是我与女人唯一的经验,而且我们并不总是做爱,我从来不知道
女人会从xìng_jiāo中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
也许她们只是比男人需要的刺激。
当我在仪式上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中间,看着男人们爬到她们身上肏她们时,
我很容易看到她们三个人,包括我妹妹,丧失了所有做人的的尊严,像一群正在
发情的雌兽一般,完全沉浸在ròu_yù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只剩下沉迷于性欲的反应
,好吧,正如安德烈所说的。
她们像妓女一样拼命迎合黑人们的肏干;只是我对此并没有任何个人体验,
只是通过与其他男人的交谈得知,那些不时逗留在我们新英格兰小镇的水手经常
会给我讲述一些外国港口那些充满野性的女人的故事,但是我无法知道这些故事
到底是编造的还是真实的。
现在我明白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了,至少对我家庭中的这三个女人来说是真实
的。
安德烈斜倚在墙上,我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一屁股坐在耶利亚和博格斯
中间。
这时天上开始下起大雨,安德烈嬉皮笑脸说:「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