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幼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小脑袋,恍惚着抬起头来,见头顶的冻雨似乎是稀了一些,但是避雨的树枝被雨水浸泡,沉沉的弯下了腰,就要落到二人的头顶上。费幼梅心头一柔,探出小手儿牵起杨宗志的大手,嫣然娇笑道:“大哥呀,其实你作不作皇帝对我倒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幼梅儿只要你永世对我这么好,我便什么都知足的了……我只是可惜……我只是可惜,咱们小时候住的这么近,我却没有早些认识你呀。”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轻轻踮起脚尖来,在杨宗志的脸颊边倏地叮了一口,然后再晕红着小脸拉起杨宗志,娇笑道:“大哥,雨下的小多了,咱们快回去罢。”
杨宗志转头一看,身边这小佳人冰雪聪明,本就长得美艳出尘,此刻轻声解语般劝慰自己,圆圆的小脸上俱都是的媚色,她早上经过了精心的梳妆打扮,此时淋了雨后,弯弯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同样弯弯的柳眉,脸蛋上却是杏眼桃腮般艳丽迷人,说话时……微微露齿,显出两排洁白的编贝,杨宗志心头一柔,便也由着她拉扯着向山巅上爬去。
两人走了几步,抬头见雨滴倒是越来越小,可又落下了鹅毛大雪,这山巅上气候变幻之快,俱都因为山风太大,将头顶上的云层吹得快速流向北方,费幼梅拉着杨宗志快步奔跑,忽然回头咯咯一笑,旖旎无限的娇喘道:“大哥啊,你还记不记得,过去在北斗旗的后山上,有一位失魂落魄的天下少侠,也被一个傻呆呆地小姑娘这样拉着,顺着山道一直跑下去哩。”
杨宗志哈哈大笑一声,登时回忆起过去两人从天安县同行去北斗旗的经历,也正是那一次,让两人次单独相处,埋下了深深的情愫种子,低头一看,身前的小娇娘淋了冻雨,一身紧致的长裙,团团的缠绕在腰身上,她的小腰的确很细,细到自己一只手掌便能轻易握下来,而小腰下的香臀儿却是鼓囊囊的腻人,脚下步子奔跑间,香臀儿一左一右的恣意扭摆,臀瓣张合,荡起无边的媚意。
杨宗志心头不禁一恼:“这风情万种的诗情画卷,自己过去在北斗旗后山,怎的就没留意到呢?”
两人再跑几步,遥遥的后山,山巅近近在望,杨宗志忽然哈哈一笑,拉住费幼梅浅笑道:“幼梅儿……你这一跑起来果然好看动人极了,不如……不如咱们下山再跑一次,让我一次看够了,成不成?”
费幼梅心头正沉浸在过往甜蜜的回忆中,听了这话忍不住娇羞的啐了他一口,回眸腻声嗔怨道:“你……你想呢……”
两人踏上后山,途径费沧居住的山洞时,正瞧见一身淡红色短裙的柯若红来来回回的在洞口前踱步,杨宗志走过去,急声问道:“怎么样了?”
柯若红娇憨的小脸微微泛白,两只小手儿环住胳膊,抬头担心的睨视住杨宗志道:“师哥呀,若儿……若儿有些怕哩。”
杨宗志听得一愣,忙拉住她道:“你怕什么?”
柯若红蹙着细细的眉宇,撇嘴道:“方才唐姐姐流了好多的血哩,若儿……若儿看得都有些头晕,所以都不敢多看了,只留下可儿她一人在里面帮手。”
杨宗志听得眉头一跳,心中大起疼惜之意,便想矮身钻进洞中去看看,虽然明知道以费沧医治那兔子的办法,不见血似乎是不可能,但是柯若红说流了好多血,依然还是让他听得心惊胆战,费幼梅在身后拉住他,柔声劝阻道:“大哥,你忘记了二叔跟你交代的话了么?”
杨宗志蹲下的身子微微窒住,想起那费沧曾经三令五申,他要医治婕儿,自己便不能在一旁看着,免得压制不了情绪误事,给他添麻烦,杨宗志急的来回原地踱步,一时心想:“婕儿身子骨本来就弱,可……可受不受得住这般痛苦。”
一时又想:“那费沧是医道圣手,他若是都束手无策的话,那婕儿这只胳膊岂不是再也抬不起来了?”
密密麻麻的胡思乱想一阵,忽然听到洞口处传来一个脆嫩的咯咯娇笑声,仿佛史艾可的嗓音。
杨宗志急忙窜到洞边,向内打探道:“是可儿么?”
一身水绿色小裙子的史艾可当先一个跳出了洞口,拍着洁白的小手儿,得意的娇笑道:“成了,哥哥!”
“成了……”
杨宗志听得心头大喜,忙不迭的伸手拉过去,连声问道:“怎么回事……婕儿她……怎么还不出来?“史艾可咯咯一笑,挤着大眼睛道:“那费老爷子说,唐姐姐这条胳膊算是保住了,也算是他对得起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