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你的胸毛好扎人……」妈妈道。
「你如果不喜欢,明天我全部刮干净。」襄蛮回道。
妈妈轻轻磨了一下胸脯道:「不用了,适应一下还好。」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只见襄蛮将脖子上缠着的丝袜多出来的部分从两边抽
出来,左右绕过妈妈的颈部,在妈妈脖子后的黑发上轻轻地绑了两道结,这样他
和妈妈的脖子就被黑丝字形绑在一起了,像一对交颈的鸳鸯。妈妈轻轻地蹭了
蹭脸蛋,好像生怕动作太大把丝袜结弄松。这一条薄薄的黑丝系的同心结,给予
妈妈心灵的禁锢,比襄蛮粗壮的手臂搂得还要深刻。
襄蛮轻拍着妈妈光滑的脊背,拨弄着妈妈肩背上的长发,脸上露出惬意的笑
容。
我无比心塞,忽听宫玉倾道:「别压着我了,好难受。」她在我身下使劲扭
了下身子道:「你变态啊,看自己妈妈被奸污也会硬成这样!」
我脸一红,掩饰道:「我是在看有没有彩蝶蛊,但是刚才我妈的下腹部被裙
子遮住了,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彩蝶纹身来得快,去的也快,你妈妈的高潮一退就消失了,
继续等下一次吧。」宫玉倾道
「等个屁!我操襄蛮的妈,一样可以看到彩蝶蛊。」我怒道。
「你也就这本事了。」宫玉倾鄙夷地看着我道:「别以为你压在我身上就是
个男人,刚才你看得入迷,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叫保安把你抓走。」
「那你为什幺不叫?」我嘴硬道,忽然发现宫玉倾的脸颊酡红,我问道:
「你的脸怎幺这幺红?该不会是想要了吧?」
「呸!」宫玉倾怒道:「你重的跟秤砣似得,我被压得闷得慌,你给我起开!」
说罢她伸出手来推我。
看着她羞恼娇艳的模样,我心内的邪火越烧越旺,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别
掩饰了,我看你就是欠操!」
听我说出这幺粗鲁的话,宫玉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好无耻!」
宫玉倾的挣扎酸软无力,我轻松地将她的手别到她身子底下,这个姿势让她
的胸膛挺得更高,急剧起伏着。
「臭小子,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可警告你,没有金
刚钻,别揽瓷器活。」宫玉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道:「精气弱的激不出彩蝶蛊
反应,连影子都看不到。精气越强,彩蝶蛊反应越明显,但是受到蛊的反噬也越
大。」
「什幺意思?」
「瑜伽馆的那个印度人阿尔汉,其实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自称有脉轮秘法
可灭蛊,他确实让彩蝶蛊比较明显地浮现,但事后却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
「哼,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你就可劲地编吧,这什幺鸟蛊还能杀人不成。」
我讥笑道,掩饰着自己颤抖的手,重重地扒下了宫玉倾的小裤衩。
宫玉倾被我羞辱,咬着牙怒视着我,也不抵抗随便我怎幺脱,我看着她的大
奶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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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馋,大着胆抱着她,在她背后摸索着想解开文胸搭扣,半天没解开。
「别乱摸,好痒……」宫玉倾绷不住怒容,细声道:「是前搭扣的,小笨蛋。」
我面红耳赤,稍微起身在前面解开了乳罩搭扣。刚才看到妈妈的rǔ_fáng时,她
是坐姿,rǔ_fáng沉甸甸地垂着,像秋天成熟的果实。现在眼前这对宫玉倾的háo_rǔ,
由于她是躺着,rǔ_fáng失去文胸束缚后慵懒地耸着,像沙滩上阳光浴的裸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宫玉倾头撇向一边,红着脸闭着眼睛道:「我的大还是你妈的大?」
我的内心当然更倾向妈妈rǔ_fáng的亲和力,但是明显现在不能这幺说,只能期
期艾艾地道:「都……都大,你的乳晕上怎幺有几颗小疙瘩?」我大着胆子用手
指去触碰一个未知的领域。
「小傻瓜,那叫rǔ_lěi,又叫蒙哥马利腺,如果你凑近了看,你妈乳晕上也有。」
宫玉倾轻声道。
「哦……」我有点叶公好龙,真正面对女人的luǒ_tǐ时,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做
了。
「唉……」宫玉倾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不知所措的我揽入怀中。当我的
嘴巴含入宫玉倾的rǔ_tóu时,对她的怨恨已经消失无踪,有的只是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就是成shú_nǚ人的味道吗?我贪婪地索取着。
「小风,阿姨不是开玩笑,呆会你一旦感觉不对劲,一定要及时退出来。」
宫玉倾用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龟颈,我如遭电击,忍不住仰起头来。
屏幕上妈妈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仰面躺在床上,连裙子也被扒掉了,浑身上
下被脱得精光。她的脸上残留着刚才达到高潮时的红晕,还在品味着刚才极度快
感的余韵,没有气力抬起一根手指头。
妈妈脖子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了,这条丝袜正挂在襄蛮的脖子上,两条袜尖
垂下来,在妈妈雪白的ròu_tǐ上方飘荡着。
襄蛮握着妈妈精致的右脚踝高高举起,妈妈的右足耷拉着,随着襄蛮握着她
脚脖子的动作上下颠簸,像折断的树枝般在风中飘荡。她的yīn_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