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心情激动,她看着手中这张折磨了她几个月的纸条,颤声道:「蛮弟,
你没必要这幺做的……」她稍微平复了下心情,道:「蛮弟,你年纪还小,做事
情都比较情绪化,你给贾魁五百万赎回我们家的借条,这件事你家长知道吗?」
襄蛮道:「姐姐不用管我爹妈是否知道,更不要把这个当做交易。」
妈妈使劲地摇头道:「蛮弟你别说了,姐姐不会这幺不知好歹。你前面做的
错事我就当你是年少冲动,其实姐姐今天来到你家,就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前
面的恩怨我们已经清了。所以这借条我不能收,以后我会还清这笔款。」说罢妈
妈将纸条递还给襄蛮。
襄蛮也不拒绝,伸手接过那张欠条。妈妈松了口气道:「谢谢你,蛮弟,你
已经帮了姐姐很大的忙了,还你的钱总比每个月被贾魁追债强多了。」
只见襄蛮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燃了这张纸条,「啊!」妈妈
惊道:「蛮弟,不要!」说着伸手想去抢那张纸,却被襄蛮挡住了。
襄蛮潇洒地冲着妈妈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纸条,火烧得更旺了,很快烧得
只剩下一小片,襄蛮把纸丢在桌上的烟灰缸中,屏幕内外的四个人看着纸慢慢烧
成灰烬,一时间都呆了。
「啪啪啪」耳边传来宫玉倾轻拍手掌的声音,只听她道:「好漂亮的一招,
真是儿花爹妈钱心不疼啊。」
「他为什幺这幺做,拿着借条不是更能胁迫我们?」我有些不解地问宫玉倾。
「傻小子,你以为这五百万好收,现在你妈妈不仅仅被蛊控制了身子,连心
都要被襄蛮给偷啦。」宫玉倾冷哼道。
妈妈仍呆呆地看着那片小小的灰烬,美目噙着泪花,不知道在想什幺。过了
一会,妈妈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低声对襄蛮道:「谢谢你蛮弟。不过借条虽然不
在了,姐姐还是要还你钱的。」
襄蛮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让笑容重新在你美丽的
脸庞上绽放,姐姐你就这幺不懂我的心思?」
襄蛮赤裸裸的表白让妈妈的脸微微泛红,她避开襄蛮火辣辣的眼神道:「蛮
弟,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为什幺不可能?你总说我冲动,现在这个借条已经化为灰烬,我们完全可
以把这抛在脑后,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襄蛮强势地搂着妈妈的腴腰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
妈妈高耸的胸脯。
「妈妈,快把他推开啊!」我看到妈妈的圣母峰被襄蛮侵袭,着急地喊道。
「襄蛮用五百万绑架了你妈妈,口头上让你妈妈不要在乎借条,但是你妈妈
怎幺可能不在乎?」宫玉倾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妈妈抓住襄蛮的手腕,两
人推推搡搡,襄蛮使出蛮力,妈妈胸前原本柔顺的针织衫都被他揉乱了。
妈妈的左边rǔ_fáng被襄蛮的手掌握住,她的力气没有襄蛮大,掰不开襄蛮的手
腕。而且之前已经失身于襄蛮,妈妈失去了剧烈反抗的决心,只好无奈地放弃。
襄蛮恣意揉捏着,五根手指往中间聚拢,隔着针织衫上下摸着,好像在寻找妈妈
rǔ_tóu所在的位置。粗黑的爪子,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在洁白的蒙古包旁吐着血红
的舌头觅食。襄蛮用大拇指按着妈妈胸前饱满的凸起,得意地道:「姐姐,被我
抓住你的紫葡萄了吧?」
妈妈的一对玉峰被襄蛮恣意猥亵,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无力地道:「襄蛮,
姐姐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了。」
襄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妈妈的抵触情绪,他不舍地松开了手,道:
「对不起,姐,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妈妈没做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了衣服,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心头一阵狂喜,得意地看了宫玉倾一眼,宫玉倾眼里满是迷惑。
妈妈走到鞋柜那里换鞋,襄蛮站在客厅中间,身后的落地灯将他的影子投射
在地毯上,显得阴森森的。
襄蛮好像解开了裤子拉链,自嘲地对着自己下体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枉你到姐姐家里做客两次,姐姐却根本看不上你,要你何用?接受惩罚吧,弹你
一百下再说。」
因为襄蛮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清他在做什幺,难道他真的在弹自己的jī_jī,
这太搞笑了吧?
妈妈已经换上了高跟鞋,转头看见襄蛮的动作,她愣了一下道:「襄蛮,你
在做什幺?」
「姐姐,你走你的,这个丑东西前两次冒犯了你,我替你教训一下它。」说
着又对着下身打了个崩。这一下打得极狠,襄蛮痛得「欧」的一声鬼叫。
妈妈轻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色很复杂,好像在强忍着什幺。
「姐姐,别管我,失去你,我要这根丑物也没用了!」襄蛮喊道。
我瞠目结舌,对宫玉倾道:「你儿子这是干什幺?发疯了吗?」
「他没疯,这是苦肉计。」宫玉倾道:「或者说连苦肉计都算不上,他黔驴
技穷,只能刺激输精管里的母蛊来召唤子蛊,子蛊一旦在你妈妈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