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这事难说还要着落在木老师身上,他不是说了,他父亲当时把一整套的仪轨等等都留给了他,他要把《东巴往生经》这一套祭祀再传承给下一东巴,我们以后知道了他下一代东巴是谁,应该也能大致知道这些了。”我其实也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既然是唯一传承,自然会保守着这个秘密,哪会随便跟别人说出来。木老头能给我们讲的,也就是像讲个故事般把一些事说了,具体的可是什么也没说。
“但愿吧,我们多种准备,永宁、木里还是要去,这儿也在随时留意着,木老师把小木留下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想之后我们找小木了解一下,应该还是能有些线索。”
于是我们进行了分工,我往永宁去,汉斯还是留在丽江,扎西是藏人,去木里最是合适,以寻找《东巴往生经》的所有线索为主要目的寻找尽量多的资料。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木,小木说暂时不能跟我们去寻找《东巴往生经》了,因为老东巴现在让她在学习了更多的东西,她再分不了心,只能跟汉斯说抱歉。还说如果过段时间她学习不是那么忙了,再与我们联系。
汉斯也没办法,少一个人就少一份力量,而且像小木这样对纳西族文化这么的人实在也不好找,只能我们多出点力了。
分配完任务就要各司其职,汉斯挺大方,现去买了辆大吉普给我开,毕竟我去的是永宁那破地方,有些地方公路就只是个名称,其实就是牛马道,有辆越野车要方便些,由此也可看出汉斯的财主土豪气质。扎西没有要车,说喜欢开自己的那辆suv,当然汉斯也没吝啬,预支了十来万给他做为油钱和活动经费。而汉斯还是开自己原来那辆商务车。
大吉普我从没开过,其实从到丽江我就没怎么开车,时常在古城开车就是多余。我开大吉普在丽江周边熟悉了几天才大致合拍,之后我们仨又聚一块讨论了下该如何去寻找收集资料,该注意哪些线索,又准备了一些物资,从汉斯那儿取了几万大洋,扎西奔木里,我开着车就奔永宁而去了。
永宁距泸沽湖二十来公里,就只是一个很小的小镇子,从丽江去经宁蒗到泸沽湖再转永宁,路程不足三百公里,我却花了六个多小时才到,那丽宁十八弯绕得我开着车都想吐,道路狭窄弯曲,光在路上就见了两起翻车的,看那车掉下去的样,乘客成活的可能性极低。为此,我开着车更是小心翼翼,早上九点左右出发,下午两点多才到泸沽湖,接上我的朋友宾玛,一起往永宁赶。
宾玛是土生土长的泸沽湖摩梭族,他称自己曾是摩梭族中的贵族,不过他却从小就没上过学,年青时出外打拼了十来年,积攒了些积蓄又回到家乡开起了客栈,如果赚点钱,就资助几个当地小孩读书,用他的话说,我尝够了不识字的苦,下一代有条件我就要让他们能上学。
我就是在助学的时候认识的宾玛,虽然我们前后也没见过几面,但共同的理想让我们成为了朋友,他到丽江总找我喝上几杯,我去泸沽湖也必定会去他家里住着。这次去永宁寻找一些踪迹,如果有他帮忙那一定会事半功倍。
当年的永宁土司统治着永宁辖内几万摩梭族,这并不妨碍人家传了几百年直到解放后,这几百年传承的世家贵胄虽然只是在yn的偏僻一角,但怎么说也是一方的霸主,流传下来的东西很多,所以我这次寻找的目标主要就是曾经的永宁土司后人及为土司服务的东巴祭司,这些永宁曾经的统治阶级才是最有可能成为《东巴往生经》传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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