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把赢的钱递给俩人,俩也没再敢说什么,嘴里嘟咙了两句,接过钱爬自己床上装睡去了。
到了郑州,那俩小年轻站起来就下了车,起来时深深看了我们一眼,幸好我看到的不是怨恨的眼神,不然我也要考虑是不是一会下车换车回丽江。
车开后我问道:“阿玛,你后面是怎么出千的?两人联手打你一个你居然还能赢。”
他笑了下道:“这副牌54张我刚才打了几把就全记住了,后来我试着看能不能按自己的想法把想要的牌洗给自己,试了十来把后也有了五成的把握。到后面,基本我是想要什么就洗什么出来,他们的牌对于我来说就是明牌,我哪还有会输之理。”
我猛咳了几下,这真是个妖孽级的老头!才学会不久就能把人打得屁滚尿流,以后我要离他远些,不然什么时候把我卖了我还在想着帮这善良的老头数钱。
我又想到,他这么高的iq,是不是因为重生的原因呢?重生的副作用之一是长寿,难道这高智商也是这《东巴往生经》重生的副作用?这也太奇怪了。
这一路就再没其他事发生,我也随口给他们介绍着沿途的城市和这些城市的风土人情,当然主要是给阿玛介绍,我相信阿玛看书的话也能看得明白清楚,只是这长途漫漫,无法睡眠,还不如讲解一些风土人情可以解解旅途乏闷。
这一路四十多小时,就在这样无味中过去,到昆明下车再继续买了回丽江的火车票,一觉就睡到天亮到了丽江才醒来。
回来第二天,扎西也从昆明回来了,说是那图因损坏太过实在无法完全修复,只能是大体的修复,看得出一部份的信息。我们把那两张相片拿出来看,果然只是边缘部分的影像还看得出来点,再中间粘连最严重的部份,基本就再看不出一点东西。
汉斯心情有些郁闷,因为这八张照片是除了我卖给他的那张神路图外,与《东巴往生经》有关的惟一有价值的东西,现在居然缺那么点不能完整,实在是有够气短胸闷的。
这时我电话响起,却是送快递的到了,我一拍脑袋,泥麻我还没跟汉斯说我淘到了这四分之一幅画呢。一时也不及解释,先从快递那儿拿到我的包裹,先把书给了阿玛让他边上高兴去,然后我才缓缓地在汉斯面前展开了我的八百块。
汉斯一下眼睛就突出来了,看着我道:“这是……”
我笑道:“这应该也是神路图的残卷,可惜的是只有四分之一,问了阿玛,他也不确定这张残卷是不是他们永宁的《东巴神路图》。”
扎西拿起那张画看了一会:“确实是神路图,跟你那张画是一样的材质和颜料。行啊毛驴,你太牛了,去趟离丽江十万八千里的bj,你都能淘到这样的东西回来,服!真服了!”
我洋洋得意:“我这个数淘来的。”我伸出手比了个八的样子。
“八万?太值了,对于我们来说,这八十万买一个字都值。”汉斯接口道。
我干咳两声道:“咳咳,八百块买的。”这漏捡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汉斯用手搂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直接都没话说了,或许他是在想,我是不是要跟这家伙拜个把子沾沾他的仙气?万一哪天他得道升天呢?
我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就会遇上这些好事,主角光环没听说过时时都在环绕的,怎么也要有些小泄漏给别人吧,怎么这光环全笼罩我呢?我有些搞不明白,难道是我有什么道家所称的助运神物?难道是那次小张不小心落在我这儿的小**?还是那次那个十九岁的姑娘掉下的半包姨妈巾?有次去木府里捡的那块石头不知道算不算?想半天我没想出来,看来要回去好好翻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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