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羞答答道:「嘴巴也能来,可真怪了…」两手捉住那棒,左瞧右看,
撸了数下,却不知如何含进嘴里。
令狐冲见她俏脸丽红,握着棒子不知所措,便似仪琳头次品箫般,摆着一付
呆状。笑道:「嘴巴太小不知如何含他,是不?」
曲非烟媚然一笑,:「小妹姑且试试!」又撸数下,笑道:「祇不过红白汁
液黏手,先拭净了才好下口哩!」
令狐冲呵呵笑道:「红汁是妹妹处子明证,白汁可就有点儿暧昧了…」
曲非烟粉脸晕红,羞道:「不与你瞎缠,小妹取布巾来拭他…」言罢起身,
却差点摔倒,闷哼一声,两手护阴,晃着shuāng_rǔ,跨步取了妆台上一方素巾。
令狐冲见她双峰摇荡,容貌俏丽,腿长腰瘦,身段婀娜动人,又见她腿软差
点摔倒,想起她过去诸多不幸遭遇,心中着实既怜且爱。伸手揽住她纤腰,将她
压在垫上,笑道:「妹妹擦拭心肝宝贝,师兄也当回报…」
曲非烟娇声柔语:「心肝宝贝如何回报了?」
令狐冲嘴巴贴上她yīn_mén,轻道:「群玉院那秘室天花板上有一图,名为“瘦
蕉肥蕉都不拒大鲍小鲍皆香甜”,心肝宝贝便拿那图来回报妹妹了。」
曲非烟偏头凝思半响,满脸羞红,将粉腿一夹,:「是有那一图,可是妹妹
小鲍脏着哩…」
令狐冲分开她双腿,嘻嘻笑道:「便是脏着也香甜无比…咱夫妻俩依图施为,
尝尝美味!」说完话,掰开曲非烟两片粉润小唇,吐舌往那微张的小裂缝卷了进
去。
曲非烟身子一抖,双手抓住他头发,哼道:「哎~好痒!莫舔~莫舔…」
令狐冲也不理会她,掰着两片水润粉嫩的小唇,舌尖轻卷,细细舔了这片又
舔那片。
舔不多时,曲非烟已瘫成一团,口里哼哼轻叫,xiǎo_xué湿如水淋。令狐冲啜着
那蜜汁,笑道:「妹妹仙洞肉嫩汁多,好不香甜,流出的琼浆仙液更是香醇无比,
再挖些出来…」挺舌如枪,朝那秘洞刺了进去。
才刺了几枪,曲非烟又轻轻呻吟:「哎呀~哎呀~死了~死了~」两腿乍合
又分,圆臀摆动,冒水玉户往他嘴巴凑去。
令狐冲舌尖一缩,嘻嘻笑道:「妹妹且慢死去~快活事儿还在后头等着呢!」
舌枪再吐,钻入嫩洞内,又是一顿chōu_chā,弄得曲非烟几要死去活来。刺了数十枪,
乜眼盯着溪口那粒小蚌珠。那珠圆润发亮小小一个,盯了半响,越瞧越觉那珠粉
润可爱,不由得张口含了那珠,舌尖抵着轻挑细扫。
他舌尖才挑几下,曲非烟身子突地跳起来,双手抓住他头发,又长声呼道:
「啊呀!死了!死了!」
令狐冲听她làng_jiào,棒子早硬在底下。悄声道:「妹妹千万莫死,心肝宝贝一
条大蕉还待妹妹来品尝呢…」
曲非烟喘了一口大气,羞道:「群玉院那图可是含蕉啖鲍并行的…」
令狐冲吃吃笑道:「妹妹记性挺不错!一条大蕉这就来了…」话说完,起身
头下脚上横躺于曲非烟身旁,将条大ròu_bàng挺在她脸上。
曲非烟抓住棒子,娇声道:「哎哟!他更硬了…」
令狐冲悄声道:「才尝两口琼浆仙液便这般硬法,原来妹妹仙洞还有这等妙
处…」
曲非烟白他一眼,捉着棒子,舌尖微吐,细细舔了棒头。
令狐冲身子一抖,下身往前挺去,乐道:「哎呀!再来!」
曲非烟是良家女儿,又初经人道,如何懂得那些风月场所口技?一个粉嫩小
舌头舔来舔去,一张小嘴巴含来嘬去,尽是那几个花样。弄不到盏茶时间,嘴巴
酸了,两人更是欲火冲天。
令狐冲扒着曲非烟两条yù_tuǐ,又啜了几口琼浆仙液,咂咂舌头轻声道:「心
肝宝贝这条大蕉又想尝尝妹妹小鲍美味了。」
曲非烟一个小ròu_dòng被他唇抚舌刺,早已骚痒万分,淫汁横流。听他要尝美味
顿时眉开眼笑,挪过娇躯,咬着他耳朵,嗓音骚骚腻腻,:「妹妹小鲍是心肝宝
贝的,心肝宝贝随时都可来尝,妹妹小鲍随时等着…」
令狐冲也不客气,扳开她yù_tuǐ,握着ròu_gùn,抵住yīn_mén一阵摩蹭,醮了满头淫
液。曲非烟粉唇玉核遭他一番摩蹭,心肝宝贝的大ròu_gùn还未插进来,身子已酥了
半边。不由得软声呼道:「哎!哎!妹妹的心肝宝贝!快进来尝美味!快进来!」
令狐冲拥妻俩人早有经验,听她急呼,却是心平气和不慌不忙,棍头抵住小
洞口,缓缓顶入。
曲非烟大腿一缩,颤声道:「哎呀!怎还是这般疼痛的!」微抬身子瞧见一
条硕大ròu_gùn插在腿根间,正往下顶去,又是一阵疼痛,不禁美目眨动,垂下泪来。
他棍头硕大坚硬,这般不慌不忙缓缓顶入,二度梅的曲非烟初经人道未久,
虽急到哎哎叫,依旧疼得咬牙掉泪。
令狐冲见她掉泪,大是怜惜,停了下来。轻声抚慰道:「乖!再一下下就不
痛了,好幺?」
曲非烟阴内情火炽热,浪水滚滚,乖乖拭泪道:「嗯~来吧!你可要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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