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容忍一个污了名声的女子。即使他不在乎,自己也要说动父
亲退婚,然後……然後要麽嫁给赵克,要麽就孤独终老吧!
周仲文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把贺时雨搂进怀里狂吻起来。贺时雨惊叫一声,
拼命挣扎,但周仲文的双臂牢牢困住了她,根本挣脱不开。
「不要……表哥……不要……」她的哀求却更激起了周仲文的shòu_yù,多少次
他幻想着美貌的表妹偷偷shǒu_yín,次的性幻想物件也是她,却碍于她已经许了
人而不得不强自压抑,只能在朱玉蕊那贱妇身上发泄。
他的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贺时雨的衣衫,揉着她坚挺圆润的rǔ_fáng,贺时雨又羞
又急,被他逼出了眼泪,情急之下高声呼喊:「黑势,黑势!救救我!」
话音刚落,周仲文便被一只大手领起来,往脸上狠狠捣了一拳,乾脆俐落地
被扔到了水里。
贺时雨捂住面孔,大哭不已,却没注意自己的肚兜已经露出来了,一双雪乳
隐约可见,衫子半开半合,挂在白嫩的肩头上。
黑势收回目光,粗声粗气道:「别哭了,以後我就陪你左右,必不让别的男
人近你的身!」
那周仲文扑腾了几下,还想往那边游过去,黑势冷冷看向他,那眼神里是真
的有凛冽的杀意,仿佛他不过是个蚂蚁,一捏就死了。周仲文抖了一下,还是往
另外一边上了岸,心中暗恨,心道必须赶紧回家说动父母,早日来提亲才是。至
於那傻大个,走着瞧吧!
贺时雨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她小声道:「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
说出去?他毕竟是我母亲的亲戚……」
黑势道:「这是自然,若是他下次再动手动脚,看我不要了他狗命!」
贺时雨点点头,掩好淩乱地衣衫,眼里还带着泪光,道:「我们回去吧,以
後他要再来,我也必是不见的了。」
黑势突然问:「你的未婚夫失踪了,你一点都不难受?」
贺时雨望着远方,出了一会儿神,轻声又坚定地道:「我也希望他平安归来,
但……但我们是有缘无分,我,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她没有注意到,黑势的眼神变了。
十一翘起屁股让侄子和伙计从后面干
周仲文狼狈地冲出园子,一股火气无处发泄,加上浑身透湿,实在无法走到
外面去,一跺脚还是去了朱玉蕊的院子。
丫鬟还未见过他这样怒气冲冲大摇大摆地进来,一边往外逃一边心中暗骂奸
夫淫妇,白日宣淫。但朱玉蕊虽然是小商小贩之家出身,这些年在府内经营,靠
那下三滥的手段笼络了不少人,算是稳定了贺府内宅,等闲小丫鬟也不敢惹她。
朱玉蕊上午才和周仲文干过一炮,意犹未尽,腿间还湿润润的,没想到不过
两个时辰,周仲文又来了,不禁心中高兴,却看见他的惨状,大吃一惊。
「哎呦,仲文,你这是……」
话音未落,她一下子被周仲文反剪双手,压倒在桌子上,一双大奶子被红木
桌面一压,竟然又流出奶来。
「闭嘴你这贱妇!」周仲文一腔shòu_yù正无处发泄,一把撕烂她的裙子,朱玉
蕊心中又期待又害怕,恍惚回到了十四岁,被家里健壮的夥计压在仓库里层层叠
叠的麻袋上,被他从後面狠狠操干奸污的情景。
「不要……不要……放过我吧……嗯……」虽然口中是那样说着,她已经按
捺不住,摇起了那肥大的屁股,周仲文啪啪几巴掌,打得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泛起
红色,大骂道:「贱人,被qiáng_jiān还这麽高兴!我把你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让全
京城有jī_bā的男人排着队,一个一个来奸你!」
「嗯……哈……不要,不要……贱妇什麽都听相公的,相公不要让别人qiáng_jiān
贱妇……」周仲文已经脱下裤子,露出紫红色的大jī_bā,直接捅了进去,朱玉蕊
嗷嗷乱叫,一双大奶在桌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奶渍。
她不禁想起了前年回娘家,找藉口去仓库找东西,故意让那夥计陪着自己。
那夥计已经四十岁,因为天天干粗活扛大包,一身腱子肉简直要爆出衣服,古铜
肤色,一身汗味。她假装找东西,撅起肥美的屁股晃来晃去,果然那夥计就将她
摁倒,粗大的手指一把拔下她的裙子,棕色的大手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直接抠进
了逼里:「操,都湿透了!」
朱玉蕊假装挣紮着:「嗯……不要……不要……我要叫人了……」
那夥计掏出黑黝黝的大屌,直直捅了进去,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前後摆动
八块腹肌的腰,大操大干起来。
一边干还一边骂:「你叫啊,你把整条街的人都叫来,看看你这骚样!妈的
你这逼可松了不少,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妈个逼老子就知道你是个骚逼!」
「我……我是别人的太太……你qiáng_jiān我……我要去官府……啊……」
那夥计抓住她的发髻,强迫她扬起头来,下身疯狂地一进一出,仿佛骑在一
匹大白马上:「那老头能乾爽你吗?你这麽骚是不是天天给他带绿帽子?你去官
府报案,从官老爷到侍卫,一个个排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