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其后隐约看红裙闪动,他一头就扎了进去。
门后是一红裙女子,年不过花信,明眸皓齿,容颜娟好,见突然闯进人来
也不慌乱,仿佛见了熟人,轻启朱唇道:「公子您来了,请屋里坐。」
朱厚照点点头,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走进了屋里,屋内空间不大,只
有内外两间,收拾的倒是干净,堂屋内摆着几个果盘蜜饯,都是寻常小吃,瞧
着里面似是卧房,盘着半截火炕,铺着一床蓝布棉被。
屋外那女子见朱厚照进了屋子,便摘下了门外灯笼,轻轻将门扉掩上,却
不知刚合上门扉,心急火燎的丁二爷就一阵风地窜了过去。
女子轻移莲步,随着进屋,却瞧见朱厚照端着茶壶嘴对嘴咕咚咕咚地灌着
凉茶,不由惊呼:「公子爷,那茶凉了,奴家给您换壶热的。」
朱厚照摆手示意不用,一口气灌了半壶茶水,才把气息喘匀,一屁股坐在
凳子上,道:「多谢这位姐姐了。」
「公子到这来是看得起奴家,谈什么谢。」女子笑盈盈的坐在朱厚照身旁
,口吐幽香问道:「公子贵姓?」
「我姓朱,姐姐呢?」女子身上香气醺得朱厚照脸红心跳。
女子启齿轻笑:「奴家嘛,姓刘。」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唠起家常,朱厚照家世简单,爹死娘不亲,留下偌大
产业,两个舅舅成天从自己家里往外捯饬东西,家里老管事欺负自己岁数小,
还老拿辞职要挟自己,说得多了,这位爷都开始抹眼泪了。
女子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块香帕,递给朱厚照擦眼泪,抹抹眼睛,朱厚照打
了一个哈欠,刚才贪杯,东阳酒属实没少喝,此时酒意上涌,有些昏昏欲睡,
「姐姐,我困了。」
女子一笑,牵着他的手进了内室,帮他脱下衣物,朱厚照在宫里被人伺候
惯了,此时浑浑噩噩也没在意,赤身上炕,裹着棉被躺了下去。
待那女子将他的衣服在竹熏笼上挂好,看他已然悠悠睡了过去,女子抿唇
一笑,也解了袄裙,身上只着了一个大红肚兜,浑圆雪臀和胯间乌黑毛发尽显
无遗。
女子掀开棉被,挨着朱厚照躺下,抚摸着他那清秀又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
,笑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朱唇如雨点般在朱厚照额头、眼角、唇边
亲吻。
朱厚照睡得迷迷糊糊,只觉靠在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上,慢慢睁开双
眼,迎面的是一张春意盎然的娇靥。
「姐姐,你……」
「别说话,姐姐让你舒服。」女子轻咬着朱厚照耳垂道。
一只玉手轻轻摩挲朱厚照结实胸膛,顺着小腹缓缓而下,朱厚照突然觉得
棉被下自己尿尿的东西被一只温暖滑腻的小手一把攥住,身子不由一紧。
女子小手如同游鱼般灵活,在他小腹、大腿内侧和下阴处来回挑动摸索,
几下子他那龙根就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许是宫里营养不错,朱厚照的家伙比同龄人大出许多,女子也是面露异色
,随后咯咯媚笑,玉手拇指食指轻扣成环,加速撸动,白腻光滑的大腿不住磨
蹭着小皇帝双腿。
朱厚照感到阵阵舒爽酸麻,尿意越来越急,「姐……姐,我要……小……
小解。」话还未说完,身子不由挺直,一股热流从jī_jī流出,pēn_shè在棉被上。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我赔。」小皇帝眼泪都下来了,在人
家床上睡觉,还尿炕了,这也太丢人了。
刚刚拭净双手的女子先是愕然,随后娇笑,食指刮着朱厚照脸颊道:「那
不是尿。」
朱厚照窘迫道:「那是什么?」
女子调整了下姿势,抱着朱厚照的头,玉手再次下探,握住他的ròu_bàng,轻
轻揉弄,慢慢道:「男人的这个器物叫阳根,除了用来尿尿,还能让女人快活。」
朱厚照枕着丰硕的胸脯,闻着淡淡乳香,感受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意,说不
出的舒服,「那姐姐也有这个阳根么?」
一阵娇笑,女子牵着朱厚照的手探向自己下阴,「女人的这里叫yīn_hù,也
叫玉门。」
朱厚照在毛茸茸的毛发间没有摸到熟悉的ròu_gùn,只有两片肥厚的肉唇,中
间夹着一条水淋淋的肉缝,好奇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这里是男人的销魂洞,哎呦,别乱捅,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女子猛
地呼痛,两条丰腴大腿将朱厚照探幽寻秘的手掌夹住。
经女子一番挑逗,朱厚照胯下ròu_bàng再度涨大挺立,惊喜道:「姐姐,我这
东西像孙大圣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女子快速撸动几下ròu_bàng,娇哼道:「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姐姐不是如来佛,是观世音菩萨。」朱厚照傻傻笑道。
玉手点弄了下跃跃欲试的独眼怒龙,「那本尊者就舍身普度你这小和尚。」
「怎么个普度法?」
「男为天,女为地,男为阳,女为阴,要想天地交泰,阴阳融合,你说怎
么普度?」玉笋般的手指点着朱厚照额头反问道。
朱厚照登时明了,一个翻身将玉人压在身下,挺着胯下长枪就是猛刺。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