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霍然睁开双眼。
「有人在屋顶。」
虽说声音极为轻微,可丁寿如今五感何其敏锐,当即冲出房间,飞身上屋
顶。
屋顶夜行人见被发现,转身飞纵而去,丁寿立即追踪而上,那人轻功不弱
,可无论身法还是内力却都不及丁寿,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眼看摆脱不掉,那
人转过身来,「不跑了,反正跑不掉。」
声音清脆,容颜秀丽,身材凹凸有致,竟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
丁寿寡人之疾又犯,不怀好意的笑道:「夜闯民宅,非奸即盗,本公子该拿你
见官。」
那女子妖媚一笑,「可否请公子给奴家一条生路,奴家必定让公子满意。
」
不可否认,眼前的女子很美,长途奔波下汗水已然浸透了黑色劲装,布料
紧紧的贴在她的身躯上,显得细的细,挺的挺,圆的圆,难得是那一双媚眼,
光波流转,销魂蚀骨。
轻轻解开领口绊扣,身子轻扭,雪白诱人的肩窝露了出来,两手不停继续
下拉着衣服,缓缓的向丁寿走近,丁寿已然看到寸许深的乳沟藏匿在鲜红的抹
胸内,喉头滚动咽了一口唾液,两人已相距不过一尺,伸手可及。
女子娇笑依然,眼中却闪过一丝狠厉,螓首一低,一蓬银光从她发髻中激
射而出,直奔他的面门,女子混迹江湖实属不易,若没有些保命手段早就渣子
都不剩了,这披发银针就是她绝技之一,不知有多少人命丧于此暗器下。
可惜,这次面对的却是丁寿,丁寿天魔真气充盈,奇经八脉畅通,绝对是
一流高手中的人物,只见他闭气开声,一口罡气喷出,那蓬银针当即被吹得七
零八落,甚或还有几枚反打进了那女子肩头。
闷哼一声,那女子应声倒地,满脸惊骇的伸手进怀中掏摸,却被丁寿随后
连制身上七处大穴,浑身酸软动弹不得,「解……,解药,求……求……你快
点!」
「在哪?」
顺着女子指引,丁寿从她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轻嗅了一下,却不
急着喂给她,只是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肩膀,见几个针孔处已高高肿起,
掌抚其上,稍一用劲将几枚银针吸了出来,慢条斯理道:「你是谁?夜探梅家
庄有何意图?」
女子中毒难以忍耐,「小……小女子……杜……翩翩,为……为翡翠……
翠娃娃而来。」
「玉狐?!」丁寿闻言一愣,玉狐杜翩翩也是东厂有案宗的一位,近年黑
道中出现了七名大盗,身怀绝技,天南地北累累犯案,七人以龙、虎、豹、蛇
、鹰、狼、狐排列,被称为宇内七凶,这杜翩翩就是七凶老幺。
杜翩翩一愣,他们七人行走江湖平素很少留下姓名,所以刚才未加深思便
说了真名,不想眼前少年竟知她根底,恐怕今日难以善了。
丁寿微笑,既然崔万山那淫贼自己都能放了,这条狐狸倒也不是非要捉拿
,将解药喂了服下,便动手解了她衣裙,片时已脱得精光,只见杜翩翩ròu_tǐ丰
腴,乳肥肩圆,臀宽腰细,跨间幽黑处一片yīn_máo,好不惹火,抬手解了她的穴
道,只是封了功力,叫道:「自己转过来让爷看看。」
杜翩翩服了解药,手脚刚有力气闻言不由大窘,奈何功力已失,只得低首
转身,晾着白生生的肥屁股,并腿股根处一条密缝,让丁寿看个尽够。
丁寿那里还忍得住,急扯了身上衣服,上前将她精赤的身子,自后一把抱
住,一手去肥乳上乱揉,一手按在她耻丘,摸她yīn_máoxiǎo_xué,胯间独眼巨蟒却在
杜翩翩肥屁股上磨蹭,煞是解兴。
杜翩翩被摸得喘哼连连,不能言语,mì_xué内竟有些yín_shuǐ流出,沾了丁寿一
手。
丁寿见状,便将她翻转,放倒于地,随后跪坐在玉狐跨间,抱了她两条修
长大腿,ròu_bàng照准yīn_hù操下,虽有些紧,却并不艰涩,抽得三五抽,已自尽根
而入,便不管不顾,大操大弄,尽力顶撞。
杜翩翩初时疼痛,哎呀地声唤,不过五六百抽,禁不住快感阵阵,呻吟不
断。丁寿棍硬似铁,不住手又干了千余抽,杜翩翩已浑身无力,yīn_hù碎了一般
疼。丁寿兴致起来不顾她死活,ròu_bàng抽出到菇头,复全力操入至根,如此百余
下,杜翩翩已被操得不复人形,泄了两次,精赤的一身白肉,瘫在地上喘动。
丁寿直起腰,抱起两条白腿,加快耸动,不住手又操了七八百抽,杜翩翩
被奸得已没了气力,此时又被大力操弄,哭天喊地大声哭叫。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兴致快尽,丁寿过来跨在她头上,将那阳物直往她口里塞。玉狐虽非完璧
,可也不是人尽可夫,睁眼看时眼前巨蟒,粘着yín_shuǐ,白白腻腻,那里肯让入
口,双唇紧闭,拼命摆首。
丁寿一把拿住杜翩翩面腮,手上用力,迫她嘴开,乘势将阳吓物直塞入去
,道:「好好操弄你又不干,非要吃罚酒,不伺候爷高兴,把你功夫废了卖到
窑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