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不敢找他麻烦,妻子来唯一的目的一定是小金,上次妻子来收拾小金的话
他并没有忘记。
有把柄被人抓在手里实在是痛苦的事情,江阿姨现在最郁闷,最无奈的短板。
冲到财务室的江阿姨并没有见到小金,怒气顿时上涌:「sāo_huò,大白天都熬
不住要呆到一起发骚,老娘今天不撕了你不是人。」突如其来的尖叫非常瘆人。
江阿姨见到陆风心虚,小金见到老板娘心虚,心虚的原因是老板娘和老板还
没离婚,她现在只是第三者。小金坐在陆风办公室的沙发不停的搓着手,呼吸也
很重,老板娘尖利的叫声让她全身不自主的在发抖,虽然对面坐着老板,也是自
己唯一可以依靠的靠山,但她还是怕,非常怕。
陆风在等,等老婆跨进他办公室的门,如果老婆今天识相,不吵不闹,或许
他会很客气,如果过格了,他告诉自己就一定要给点颜色看看。
当江阿姨的脚跨进丈夫办公室后,瞪圆的双眼,变形的脸预示着她的愤怒已
经到了极限。
当江阿姨冲向坐在沙发上的小金,小金不可避免的厄运来了。连陆风想阻拦
也晚了。
三十二。
坐在沙发上的小金看到老板娘气势汹汹奔自己而来,吓得赶紧想站起来。
位置正好,角度正好,江阿姨的袭击准确而有效。
现在是初夏,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女孩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就到隆
冬季节女孩的衣服也不会很多,何况小金是个爱美的女孩呢?。
衬衫的扣子飞溅,连同小金的胸罩被江阿姨扔向了空中。现在的小金是真正
的胸口大开了,泪水伴着羞愧,她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并不丰满的胸脯,七八道
被指甲划破的伤痕在往外面渗血,并不丰满的rǔ_fáng上的rǔ_tóu现在更加鲜红,因为
rǔ_tóu也被江阿姨的指甲划破了。
确实,小金的胸无法和江阿姨的相比,也更不在一个层级。但无论胸大胸小
都不是衡量一个人素质的重要标志。
「捂什么捂,我老公又不是没看见过,我想还天天爱不释手的抚摸,用嘴舔
吧,让我仔细看看,就你这鸡屁股一样的胸脯是如何勾引到我丈夫的,你告诉我
sāo_huò,你除了年轻,除了你的小逼嫩一点,紧一点你有什么啊,一个外地来的野
鸡不好好工作勾引有妇之夫,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今天要把你的剥光,看看你
这个小骚逼是如何让我的老公那么痴迷。」江阿姨咆哮道。说完手再次伸向小金
紧紧抱住的手臂。
「啊,疼死了,放开啊,疼啊。」江阿姨突然大叫道,然后,身体急剧的往
后退,是陆风从背后抓住了她的头发在往后拖,陆风的脸变的凶狠,那神情完全
是一副要把江阿姨吃下去的神情。
「她有你骚吗?」陆风一边抓住江阿姨的头发使劲的拖拽,一边骂道。「你
是个什么东西,给你脸不要脸,竟然跑到公司里来撒野,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抓住江阿姨头发的手在用力一甩之后,江阿姨闷哼一声撞在沙发脚上晕厥了过去,
鲜血顺着耳根流在地板上。
失魂落魄的小金哭泣着跑进了陆风的卧室,闻声而来的工厂员工进门看到如
此血腥的场景也吓得手足无措,胆大,清醒的生产厂长拨通了12o,半个小时
候,江阿姨被送进了医院,值得庆幸的是,江阿姨只是被沙发脚撕裂了耳根后的
头皮。连医生都感觉后怕,如果再向前一厘米,江阿姨的人都可能会废掉。
战斗的结果如同江阿姨预料的那样:两败俱伤。
陆风和江阿姨结婚这么多年,虽然有争执,但却从来没有真正动过手,一旦
潘多拉打开,那么接下来就不仅仅是争吵,而是血淋淋的战斗。
陆风似乎没有解气,在办公室里快速的转圈。
江阿姨在包扎一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她感觉自己如今的生活生不如死,
这次去自己没有占到一丝的便宜还被老公打晕过去,她伤心绝望到了极点,她不
想活了,她一心求死,茶椅上的水果刀闪着寒光,盯着那把锋利的刀子,江阿姨
慢慢的走了过去。
刀子已经放在了手腕上,只要一狠心切下去,几分钟之后,她就会离开这个
让她伤心绝望的世界,从此再无痛苦。
三十三。
2o多年来所有的情感和努力以及曾经一起打拼的风风雨雨在这次血腥的战
斗里走向了死亡。
蓦然回首,伊人已不在灯火阑珊处,在凄冷的路灯下只有哭泣的背影。
生命有时如风,如雾那样脆弱,有时又如磐石一样坚强。所有的一切都在那
一念之间,追求生命的真谛那是哲学家和心灵鸡汤的大师们在斗室里的顿悟和想
象,然而在残酷的现实里又是那样遥远,万千的普通人在遇到无法逾越的沟沟坎
坎时只能无奈的选着前进还是后退,那些也曾经让他们感动,打动,激动的哲学
和心灵经典在这刻都失去了光芒四射的眩晕。无论是那种选择,唯一给他们的出
路就是面对。
锋利的水果刀它原本的作用就是削去水果的皮,让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