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绝对算得上是极品yín_xué了。而且这还是被两百多号人狠操了一整晚,两根
jī_bā一起都不知道操了多少次,操得肛肉都从pì_yǎn口里翻出来了,结果休息了几
个小时,居然又这么紧了,真她妈是操不死的sāo_huò……也许我说的真没错,她这
样的身子,天生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jī_bā而存在的吧……
我把大拇指收回来,连同另外四根指头一起,蜷起来往她的屄洞里挤,直到
把整个拳头全塞进去,填满里面柔软温热的空间,旋转着摩擦每一寸舒张开的娇
嫩肉壁。她啊啊叫唤着,又痛又爽地扭动着身子,自己把手伸进两腿间,接替了
我的手指,疯狂地搓揉自己肿胀的阴核——我的手和jī_bā分别蹂躏着她的屄洞和
pì_yǎn,而华哥同时玩弄着她的小嘴和奶子,她自己玩着最敏感的红樱桃,所有淫
贱的部位全都一起被刺激着,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拼命痉挛起来,腿像筛糠似地乱
抖,如果不是被我们架着,估计都要站不住瘫软下去了。而格外刺激的,是手在
屄洞里面,隔着两个洞之间的那层肉膜,可以感觉到jī_bā在pì_yǎn里的chōu_chā,jī_bā
也同样能感觉到手掌的运动。突然,我不知道怎么来的灵感,把手掌在里面翻过
来,隔着那层柔软的嫩肉,轻轻往pì_yǎn这边用力,像隔着手套一样握住了pì_yǎn里
的jī_bā,一边捋动一边加快速度chōu_chā起来,肛肉在手掌的揉捏下把jī_bā裹得更紧,
抽动起来那种紧缩和摩擦的感觉简直舒服到极点。韩静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了,
两条胳膊抱着华哥的腰,边舔jī_bā边发抖:「啊……你干什么……啊……老公
……静儿的屄要被你……玩坏了……啊……」。
「你不是骚吗,不是贱吗,不就是喜欢被玩坏吗?」。我的拳头边隔着肉膜捋
着pì_yǎn里的jī_bā,边一下下狠狠撞击着深处的子宮口。韩静已经被弄得浑身乱颤
了,塞着jī_bā的喉咙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屄肉里的水几乎可以说是涌出来的,
我手心里都灌满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从柜子里抓过来一根假jī_bā,没等她
反应过来,猛地一下捅进她最后一个眼儿里,尿道本身已经相当松了,也就尿泡
口那里还有点阻力,但是我狠心往里面一捣,伴着她浑身发颤的尖叫,jī_bā噗地
一下就捅到了底:「反正等会你三个洞都要给人操的,先给你热热身」。
在她越来越接近崩溃的痉挛和喊叫中,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三个洞都
在用力收缩,整个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连最深处的子宫颈都随着腹部的起伏一吸
一吐,弄得卡在里面的珠子在屄洞深处来回滚动,给已经够剧烈的刺激感又再加
了一分。「爽不?贱货?」。我松开抓着jī_bā的手,转过去揉她蠕动的宫颈。
「……啊啊……痛……啊……子宮口好痛……静儿受不了了……老公……你
现在怎么……这么坏……啊……都不……心疼静儿了……啊……」。
「因为你就有这么贱啊!你这贱屄不就是越虐越爽么?」。我捏着那串沾满淫
水的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弓起来的手把屄洞也撑得更开:「喜欢不?喜欢哥虐
你的骚屄不?」。
「喜欢……啊……静儿喜欢……喜欢你坏……喜欢你虐我……」。疯狂的虐奸
和羞辱的语言配合在一起,把她的淫欲更加激发到了顶点,嘴里的呻吟也彻底变
得下贱:「反正……静儿的屄……都要被玩烂的……静儿愿意……给老公先玩
……啊……」。
两个男人前后一起,疯狂地动着jī_bā和双手,用几乎暴虐的方式,蹂躏着眼
前女孩身上每一个柔嫩而敏感的器官,但她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疼痛,只是汗水
淋漓地抽搐着,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中,再一次喷出高潮的白浆。也许是因为这是
今晚的第一次,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渴望由我来蹂躏她的身体,我能明显地感觉到,
她肉穴的收缩格外地有劲儿,喷出来的水也格外地湍急……
在她几乎昏厥过去的痉挛中,终于,门铃响起了叮咚声。
我们把她瘫软的身子扔到床上,草草地整了整衣裙,好盖住她已经湿漉漉的
rǔ_tóu和私处。华哥坏笑着走向门口,转下了门把手。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子穿着
t恤,把头探进来,开口问:「听说有……」。但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
他似乎全懂了,回头向走廊上招手:「没错没错,就是这」。
华哥拉开门,走廊那头,男孩们正兴奋地围过来,一共有八九个,华哥笑着
朝他们拍了拍手:「应该都晓得我是谁吧?记住,今天怎么操怎么玩都行,但是
拍照要经过我许可」。
他们纷纷点着头:「知道知道」。「记住了」。华哥笑着让到一旁,看着他
们惊喜而又忐忑地踏进房间,有点腼腆地靠近床上微微喘息着的女孩,但裤子底
下,代表着男人本能的东西,却飞快地挺立了起来……华哥抬起手看了看表:
「抓紧时间哈,只有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