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立即杀死并且集中处理——年轻女子,也就是死得晚一点罢了。
那里距此有接近一里,她根本不可能闻到烟味,只是心理作用。
城中原本人口的超过其中四分之一是沁族,有许多已经和隶属东土的明族人
繁育了后代,一想到本族的血脉被那些肮脏的草原人污染,颜菸和所有人一样愤
懑不已。更有人主张把与沁族有关系者一律杀光——这建议很快被否决了,毕竟
谁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亲?把从草原才过来的杀掉就行了。
这时,两个顶盔贯甲的兵丁,推着一辆板车沿着青石街道过来了,然后熟练
的将女尸抱起,颜菸注意到他并没有立即将尸体扔到车上,而是将尸体上半身放
于车架,还未僵硬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兵丁的右手则插入那毛茸茸的肉缝,很快
就把整个手掌都放了进去,尸体的yīn_chún被撑成一个ròu_dòng,兵丁手掌一张一何玩弄
间带得生殖器动个不停,倒像是死者重获生机。
旁边的兵丁一看,就自动忽略了这是一具尸体,而且容貌粗糙十分普通,因
为她的屄实在是太肥了,像两片并在一起的柔软馒头,主人应该刚刚死去,这副
美妙的性器官还有最后的活力,此刻因处于不停抠挖中,裂缝中粉红色蜜肉翻露
而出,一次次的蠕动,让他忍不住直吞口水。
不过,他显然比同伴知道轻重,没多久就忍住欲火,出言呵斥:「你也想像
那几个家伙一样受罚?屄再漂亮也已经死了,而且看样子这娘们儿至少也是个三
十岁的万人骑了……快干活」。
「说得也对……」那兵丁低声自语着赶忙将手从肉穴里拔出,用力一推把身
体这个搡入车中。那里面还有四个性别年龄各不相同的死人,看得出都是不久前
被杀掉的。
颜菸本来准备赶过去喝止这两个恶心的士兵,这刻看他们没越陷越深,刚松
了一口气,可那女尸的姿势,却是直挺挺趴在车上,深色的翘臀正对着自己,先
前容纳过整个手掌的女阴并未完全闭合,活似一张有话要说的大嘴。内部的红肉
皱褶起伏,粗看没什么,配合着这场景所处的环境,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心中一阵难受,还好,那两个士兵推着车很快走远了。
无意一瞥间,她发现板车后面露出几个小孩儿的头颅,上面还沾着许多干涸
的血迹。
以为已经足够坚强了,可她仍然一阵难受。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当年沁族人趁火打劫抢走这十几个城市,也不会有今
天这些亡魂了。
「要怪,就怪你们的先辈吧。」她看向天空,低声呢喃,像是对远处黑烟下
的所有骨灰说的。
起身走下阶梯,她径直向城中走去,昨天晚上大军路过一家酒馆,事后颜菸
才听说那里的老板喜欢酿造曼珠沙华酒,现在去讨点酒喝,也好舒缓一下沉闷的
心情。
小城市的道路结构要简单许多,凭着记忆,兜兜转转两刻钟后,颜菸便找到
了昨天那个酒馆。门开着,走进去却没看见有人,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人吗?」。
「来了……」一个白发老头子,像是逃命一样从柜台旁边的门后蹿了出来。
「老爷爷你是这里的老板吗?」颜菸在一个座位坐下,四下看了看,抬头询
问。
「是啊……不瞒您说,那些该死的……」忽然瞥见这个少女腿上的军靴,老
头子暗骂自己失言,赶紧纠正:「那些该死的虏人被打跑了,我高兴得睡不着觉
呢」。
老头子其实是想说那些当兵的该死,自己的几个沁族老友就在十几个时辰前
被从店门外拖走——已经变成了尸体。那些拖尸体的士兵还满是正义凛然的表情,
真不知道朝廷发神经还是怎么的,冗昌二州这么多年明沁两族杂居,一直这样相
安无事多好?。
「蛮夷都不是好东西,老人家您一定受了许多虏人的压迫吧?」颜菸并没有
听出老人的话有什么不对劲。
老板走上前来,心想这丫头是傻不成?今天就有好几个当兵的来店里抢劫,
城里的沁族人,大多数是习惯了农耕的,朴实善良,就算有贵族自北方来玩几天,
也没有扰民。
不过再怎么着自己是如假包换的明族血裔,总不会也被杀掉,还是做好本职
工作。老头子附和她:「是,是,我受够了那些可恶的蛮夷,如今王师进驻,真
是谢天谢地!客官想来点什么?本店只有几种粗陋的糕点和酒」。
「」那就来一大壶酒,糕点嘛……随便就好「」。
「您稍等。」老板虽然很怀疑这个姑娘能不能喝下一大壶酒,要知道一个大
壶可装两斤多酒,不过也许当兵的都很豪放吧。他是老而不慢,很快就来到了后
厨。
这家店是名副其实的小,每天糕点都是现做的,老板自己没这手艺,全得要
老伴儿来,还好客人也不会太多,累不着人。「人呢?」老板咕哝着,从空无一
人的厨房走到了后院。
一个佝偻的身影半蹲在地,手指抚摸着一块插入泥土的小石碑,形制和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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