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rǔ_tóu上挑逗着,时而画圈,时而指尖并排来回扫刮。数个月来的亲密接触,
姐姐已深晓不同技巧,去刺激我身体的敏感点,不再像初期被动地承受我的挑逗
和爱抚。
我也不甘落后,虽然只有一只可供使,但挑逗姐姐的敏感点也相当落力。姐
姐的一对丰富yù_rǔ被我又搓又捏,顶端的鲜嫩粉红的rǔ_tóu承受着我手指灵动的挑
逗,性感位传送着莫大的快感,让早已动情的姐姐感欲火难耐,一双yù_tuǐ不自觉
的摆动,而处於根部的xiǎo_xué更骚痒连连,分泌出更多汁液,渴求我为她止痒。
姐姐挑逗我rǔ_tóu的手,将我那搓奶搓到不易乐乎的手移到水穴外,还放入两
只手指在洞穴。姐姐的用意,我收到。
陶醉於接吻的姐姐,突然双眼睁大,被我封着的嘴巴吐出一下「嗯」声,原
来是我食指中指一下子插进水穴里。手指尽根没入后,随即挖弄周边的娇嫩肉壁,
刺激着姐姐的感观。原本已很湿润的水穴,更开始溢出yín_shuǐ,让我感到姐姐屁股
下的沙发湿了一大片范围。
舌战中的我和姐姐此刻已吻到缺氧,不得不停战分开。这时我看见在圣诞树
的灯饰映照下,满脸情欲的姐姐格外迷人。
「姐姐,我要整晚送你上天」。
「来吧,子奇」。
ròu_bàng在水穴进出,急插缓抽下,姐姐一边承受着冲击进来的快感,一边感受
到肉冠刮过肉壁,两股快感推使她迎接今晚第一次升天。
「要来了…要来了…啊」。
淫言乱语从姐姐口中吐出,表达着她的快乐,也鼓励肩上她双腿的我,继续
将ròu_bàng往水穴送去,让姐姐高潮中承受第二波攻击。
一整晚的姐弟乱战,偶然有姐姐採取主动的局面,秀发飞舞,一对yù_rǔ随着
姐姐如女骑士般大上大落吐弄着ròu_bàng,也不停抖动,吸引我伸手搓揉。不过女骑
士状态随着高潮而后劲不继,被我板倒。
姐弟乱战,随着天明而暂时停战。
在姐姐的床上,一片湿淋淋。
「一整晚都在做,叫我怎样睡…」床上的人听了一整晚,受不了诱惑…。
第六章情人的假期。
满佈尖石和荆棘的路走不完,但男人和女人有了对方,多难行也继续共同走
下去。
有一天,男女发现一片荆棘丛里困着两只受伤的麻雀。受女人请求,男人就
算扎伤手也把麻雀救出。
自此,麻雀陪伴着男女,即使痊癒了,也一直陪着。
我张开眼醒来的一刻,感到相当头昏脑胀,很想再合上眼,但一个念头让我
撑起眼皮,向四周寻找目标。
「姐姐…我没事…姐姐…我没事…」我在新年年初二凌晨拍摄旺角示威者引
发骚乱时,走避不及,被示威者原本掷向防暴人员的石砖掷中,中头奖,跟我一
起採访的校报记者即时费尽力气将我拖走。在我失去意识前,就不停重覆这个念
头。
「子奇…子奇!你醒了,子奇」。睡在椅上的姐姐这时刚巧醒来,见到我张
开眼,激动的说。
陪伴着姐姐等待我醒来的,是秀兰。
姐姐来到我身旁,哭道:「子奇,你终於醒了,我很怕…」。
「姐姐…我没事…姐…我没…事…」我终於撑不住,黑暗再次把我吞噬。
当我再次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原来身处医院的一间病房。姐姐睡在房间里的
梳化,至於秀兰就不见人影,不过她的背包仍留在梳化上。
「姐姐」。这次我感到自己很清醒,没有上一次醒来时的晕眩感觉,不过全
身很累,说话也要很废力。
姐姐听不到我的呼唤,在我叫了数次后,才慢慢醒来。
「子奇?你感觉如何?」姐姐来到床边道。
我看到姐姐仍一脸倦容,道:「我好多了,不过你很累呢」。
「这两天睡得不好,直到今早医生说你已经康复,明天可以出院,我才放心」。
姐姐说,说着说着,姐姐牵着我的手,道:「你自己以后要小心点」。
我看着姐姐的倦容,心里很难过。「姐姐…」我道,但不知该说甚么。
「你不要自责啦,如果我仍然可以饮饱食醉,你才要怕呢。只不过你在外打
拼时,记得家里有个人等着你就可以了」。姐姐说。
「知道了,姐姐」。看着眼前这位同时是我的女人的姐姐,我心里暖暖的,
有种幸福的感觉。
「秀兰呢?」我问。
「嗯?」姐姐这时才留意到秀兰不在房间里。
病房门口这时被推开,秀兰这时拿着一袋快餐店外卖回来。见到我和姐姐已
醒来,秀兰道:「你们醒来就刚刚好了,开餐!小弟你要补充体力,梓琪你这两
天没怎么吃饭,所以一起吃吧」。
秀兰自从在圣诞节后,比之前开朗了,可能是跟姐姐之间的心结解开了,见
着姐姐开心,她作为闺密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地祝福我俩。不过,我总觉得她在
学校时古古怪怪的…。
点都好,现在我们就在病房里吃着下午茶。秀兰和姐姐问我当晚的採访情形,
我便依照自己的记忆,转述一次当晚和新闻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