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偷偷地看了看她们:小妹茹雪,今年14,但生的是出水芙蓉,双马尾配
合上娇小的身材,略带娇憨的声线,每每想起她甜甜地叫着我哥哥,我的嘴角都
不由得向上扬起,小妹就像是家里的蜂蜜那样甜又粘;姐姐倩雪,今年21,一
双长腿纤细而笔直,配合上一对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嫌瘦的胸,在模特儿届是出
了名的丽人,而那一双丹凤眼,眸中带笑,尽显妩媚之色,就像是家里的花卉一
样,美丽而带刺儿;妈妈雅君,今年43,作为一位出名的商界投资人,她给人
的印象就是高贵而优雅,哪怕是在家里,她也依然是优雅地,虽然已经步入中年,
但是常年的保养,让她依然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哪怕是身材略微缺乏锻炼而显得
丰满,但她饱满的胸会告诉你成熟的滋味,妈妈就像是这个家,温暖而沈默,但
是失去了她,蜂蜜也没有了甜味,那玫瑰也会因此而雕谢。
为什么,我会做那种变态才会做的梦?「唔,头好疼。」
不知道是不是被天谴了,我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我吃饱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强撑着身体,我慢慢地站起身来,「没事吧?我送你回房好了。」
姐姐停下了筷子,走到我身旁将我搀扶起来,看着姐姐尽在咫尺的脸庞,我
脑海里又闪现而过那段梦境,脑中的疼痛也似乎减轻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可能是太累了,回去休息就好。」
感受到身体多了几分力气,我轻轻地推开姐姐,无视了她们担忧的眼神,自
己一个人走回了房间。
剧烈的疼痛依然折磨着我,让我无法进入睡眠,恍惚中,我似乎走进了家门,
又走进了主卧室,卧室里似乎传来了一些声响。
我悄然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却只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妈妈雅君身上穿
着黑色镂空的三点式内衣,下身穿着黑色开档吊带丝袜,脚上套着平日里穿着的
黑色高跟鞋,静静地躺在床上,而躺在她身旁两侧的,则是我的姐姐和小妹,姐
姐身上穿着露脐的皮质连体内衣,但是在下体处,仅仅有一张巴掌般大小的透明
黑纱遮掩着,一丝丝黑色的小草如同出墙的红杏般从黑纱旁鉆出,映衬着她雪白
的大腿,而姐姐的一双长腿上,被套上了紫色的长筒袜,顺着长腿一直延伸到足
尖,一双秀足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那双罗马式的高跟凉鞋,小妹则依然穿着她那身
学生装束,但是下身的裙子似乎是被人为的剪坏了,到处都是漏洞,洞里映射出
的是纯白的内裤,但是内裤上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包裹的是什么,而此时,三
位美人身前,站立着五个高矮不一的男人,他们的面目模糊不清,我想尽力的去
看清,立刻就是一道疼痛感传来,让我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站立在正中央的那个男人高大威猛,浑身赤裸,下身一根ròu_bàng就像是黑人一
般狰狞,而站在他两侧的是两个矮小的男人,但是这两个男人身材壮实,浑身肌
肉发达,下身的ròu_bàng虽然不长,但是粗壮有力,甚至比高大男还要粗不少,站在
最左侧的是一个瘦子,身上还隐约能看见肋骨,下身一根ròu_bàng环绕着无数白色的
突起,我似乎在哪儿听过,那叫什么茎珍珠状丘疹,和性病不同,而最右侧的是
一个胖子,他的ròu_bàng倒是平平无奇,不过这个男人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不时的发
出阵阵的淫笑。
我想要上去阻止,但是身体似乎被什么抽去的力量,我想要发力,却悲哀的
发现,一旦我发力,脑子里便会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我相信此时我的脸一定非常的扭曲,那疼痛似乎无视
了梦的基本规则,让我根本无法使上力气,只能无力的看着一切发生。
高大的男人很快便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摸索着妈妈的一双美腿,而那个
瘦子,则跳上了床,将妈妈擡起靠在了他的怀里,一双手对着妈妈的一对háo_rǔ搓
揉起来,他身下的那根ròu_bàng,不断地蹭着妈妈的脊椎;而另一边,两个矮小的如
同双胞胎一般的男人,则跑到了姐姐的身旁,一左一右地将姐姐扶起,一个人的
手伸向了姐姐包裹在皮衣内的rǔ_fáng,另一个则将手伸进了黑纱里,我甚至能清楚
地看见他用粗壮的手指玩弄姐姐yīn_dì的场景;而那个胖子则站在原地,将手伸了
出来,我这才看清,那是一个遥控器,而遥控的对象正是我那可爱的妹妹,或者
说是妹妹的内裤,那内裤根本就是具有震动功能的内裤,而小妹的表现也和妈妈
姐姐不同,妈妈依然平静,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姐姐则略微地皱着秀眉,小妹则
紧绷着脸颊和身体,而随着胖男人将震动的等级调高,小妹则不断地抽搐起来,
下身的内裤也被打湿了。
男人们嘿嘿地笑着,我这时才发现,我的头疼似乎已经消失了,但是只要我
一想要反抗,脑子里就是一阵阵的抽搐和疼痛。
但是,我又一次悲哀的发现,只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