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了这番话我不觉莞尔,怎么这些英雄都不乖乖随鬼差到阴间报到啊?
每个都拒绝被黑白无常拘提,看起来人模人样却全部都被地府通缉中是怎样!?
「你们这么多人在外面趴趴走,不怕被鬼差发现吗?」我还是很担心会不会
哪天祂们打到一半全部被「freee!牛头马面!」带回地府。
「哼,灵界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也希望我们帮祂们解决。」范增在一旁笑
道。
原来灵界那些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就像人间的警察,祂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也
往往需要「以夷制夷」的方式来解决。其实灵界对於人间正邪不分的乱象已经快
要无能为力了,所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许这些英灵存在,以制衡实力愈来
愈庞大的邪恶阵营。
「加油啦,老弟,你身为老师,教导人间区别是非善恶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
了。」项羽眼里满是期待,拍拍我的肩道。
「我只怕道理说得再清楚,也难免被当权者扭曲。」毕竟他们是靠着群众的
愚昧和自身的邪恶几何级数地增加资产,在这个世道,真理是行不通的。
「别担心,相信同胞的智慧和勇敢。有卷款潜逃的唐景崧,也有散尽家财1
9岁就捐躯的姜绍祖;有台湾实不可居、余居此间视之甚厌,四百万人中
几无一可谈、吾不欲汝为台湾人的墙头草连横,也有夫妻俩都捐躯给台湾
人的吴汤兴、黄贤妹。」慈祥又睿智的长者范增和蔼地牵起我的手,要我坚定对
正义阵营的信心。
「项大哥,天色不早了,小弟也该告辞了。」我拱了拱手,心想也别耽误人
家的军机大事,张筱真却扭扭捏捏地凑到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总不会是要我帮她
跟项羽要签名什么的吧。
听完张筱真的要求,我心想这确实是个回报项羽祂们为台湾人劳心劳力的好
办法,便道:「小弟在告辞前有个不情之请。」於是在我的要求下,抗日三猛和
林爽文搀扶着项羽回到祂个人的营帐内。
「有什么事?」项羽坐在祂简单的铺盖上,神情严肃地瞧着我。
「我…」张筱真开了口,却马上就羞红了脸,赶紧躲到我身后,低着头玩着
自己的手指。
「我来替你开口吧。」我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难得出现的娇羞模样,然后整
理了一下思绪,总算有条有理地向项羽说出:「咩休敢某?」
「蛤?」祂虽然流浪人世两千多年,却显然还没学会闽南语,我赶紧用委婉
的语气重新向祂说出:「项大哥身上的伤不是可以藉由灵力的灌入、配合阴阳调
和而迅速复原吗?我背后的美女不忍看见大哥被伤势折磨,想要让大哥採阴补阳。」
「你讨厌啦。」这个要求明明就是张筱真刚刚在帅帐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她
却红透耳朵和脸颊,使劲地捏着我的胁下表示抗议。
「哈哈。」项羽竟然也难得地眼神闪烁不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他们两个都难得做出平常无法想像的表情,我倒开心地像个媒人或拉皮
条的,硬是要想办法让他们两个送作堆,更何况我的鬼屌早就硬到不像样了。
「不然这样好了,你们两个会害羞的话都把眼睛闭起来,谁也不准看谁!」
在我这锦囊妙计之下,张筱真先闭起了眼睛,然后项羽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坐
着闭上双眼。
我牵着张筱真的手让她靠近项羽,然后温柔地扶着他们两个的后脑杓,直到
他们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
我好奇地从侧面想看清楚是谁主动,没想到几乎在他们嘴唇碰上的瞬间,两
个人几乎是同时挪动嘴唇与对方水乳交融在一起。
干,夭鬼假细礼嘛,看着他们两个深吻的好笑模样,我赶紧把张筱真的外套
脱下,把细肩带上衣撩了起来,露出e罩杯的háo_rǔ。
我牵着项羽的双手让祂双掌贴在张筱真的胸罩上,祂手掌一触及张筱真高耸
的双峰,随即明白他碰着的是什么,马上开始温柔地揉捏起那两团弹手的嫩肉。
我趁项羽双手已经有事做,绕到张筱真背后把她的胸罩背扣解开,然后牵引
着张筱真的手让她去抚摸项羽的大鵰.
等到他们嘴唇和双手都有事做,而且还劳动地颇为投入,我则绕到张筱真背
后,扶着她的腰帮他们调整体位,让项羽能够舒服地躺在垫子上,而张筱真则伏
在祂身上。
明明他们才热吻不到一分钟,项羽摸奶的动作也平凡无奇,但我褪下张筱真
的短裤时,她内裤却已经湿得一蹋糊涂,潮湿的程度简直是氾滥成灾,内裤裤档
满满的都是浓稠的分泌物。
「张筱真你会不会太湿啦?」我有点羨慕又有点忌妒地脱下她的内外裤。
「嗯……!」张筱真嘤咛了一声,本来专心抚弄着项羽胯下的右手往后挥了
过来,我则趁机会抓住她的右手,把她上衣和胸罩剥个精光。
这时候我拍拍项羽的肩膀,祂本能性地张开眼睛,发现眼前的可人少女已经
一丝不挂,虽然嘴唇正吻得难分难舍,还是贪婪地用眼角看遍了张筱真每一吋肌
肤。
我看着张筱真湿漉漉的yīn_m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