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了。
林玉还是会不断骚扰我,但我总是机智地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或者编造一些
工作上的理由予以躲避。当你全力提防某个人的时候,她就无法得逞,即便对我
这个耳根子软的家伙也是如此。
然而,生活总有许多诱惑不时出现,让我无法抵抗。东梅就是这样,这个让
我颇为动心的熟妇,在跟妻子摊牌之后,我曾暗自发誓不再沾惹她,可在一个午
后,趁着妻子带着孩子外出之机,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床上。
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光线,我跟东梅温柔缠绵,波涛汹涌,潮起潮落,极尽
其欢。
欢愉之际,我悄声问:「东梅,你高兴吗?」东梅点点头。
我又问:「东梅,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
东梅害羞的像个小女孩,红着脸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自从那天
晚上跟你好过之后,自己的感情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怎么也
控制不了。」
我笑着戏谑地问道,「我跟小兵他爸比起来,你更喜欢谁。」
她捶了我一下说,「小兵他爸已经走了,离我越来越远了,也许哪一天我就
忘记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困住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迷恋上你,温柔极处,她便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东梅便
是这样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就像我的小妾,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妾,在她身上我感受
不到任何压力和紧迫,只有轻松和自如。
如此这般,在半月时间里,我跟东梅在家中、在别克商务车宽敞的后座上又
碰撞出一次次火花,燃烧的激情快慰我心。虽然妻子欲求不满,但再也没有做出
什么出格的事来,倒是让她找到了好的发泄精力的方法——跳芭蕾和健美操。这
样也好,省出来的都贴补给东梅了。
正如俗语所讲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跟东梅的暧昧行为让妻
子有所察觉,虽然没有确实的把柄被抓住,但东梅和我眉来眼去的眼神毕竟与众
不同,妻子终于露出了女人的敌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妻子最近好像故意跟东梅
作对,时不时要刁难一下。
「老公,你看,东梅阿姨又用我的洗发水和面油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用
的着这样吗?」妻子不满地抱怨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东梅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自从到了我家,更换了以前
的个人用品,象洗发水等之类的,换成了跟妻子一样的,就是为了避免亲热的时
候,留下什么痕迹。这叫「灯下黑」。
「哎呀,别跟小气鬼似的,人家天天在家干活,为谁辛苦为谁忙,用一点你
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跟年龄有
关系吗?」我挖苦妻子道。
「不行,就是不行!」妻子大发娇嗔,故意让东梅听到的。
这样一来二去,东梅感觉到很难堪,就提出回到我妈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
只得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实在想过去看看,却让我听到了一个苦闷的消息。
我们三口到了我妈那里,洪叔、小江等人都在,东梅忙着张罗着饭菜,稍后
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饭菜很丰盛,味道很可口,在大家边吃边唠、言谈正欢的
时候,我妈说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妻子跟我都急忙问道。
「你们猜呢?」妈妈还卖了个关子。
「妈买彩票中大奖了。」妻子笑着道。
「不对,你们净想美事。」妈妈否认道。
「那是什么好消息?你就直说吧!」我急道。
「好吧,看你急的。你东梅阿姨同意跟四海的事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妈妈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在我头上,我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哦——,好——,哦——」大家一片欢呼和掌声。
我心中酸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也只得强颜
欢笑,附和鼓掌叫好,妻子更是兴奋地在我和虎儿脸上狂吻,洪叔咧着嘴笑着,
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东梅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咫尺天涯,众人就像大山横亘在眼前,无法逾越。
三天后,东梅与洪叔结婚了,婚宴订在蓝月亮酒店。
路上,再次听到刘德华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首歌真是太好了,
感人肺腑。
婚宴没有很多人,还是三天前的我们这些人,加上陈小兵和他的女朋友张琼。
张琼是个亭亭玉立很有气质的姑娘,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十分顺看,身材挺
高,比妻子还要高点,听说跟陈小兵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姑娘
十分迷恋陈小兵,而且听说她爸还是市某某领导,具体搞不清楚。
再次看到陈小兵,我已没有了恨意,我甚至自嘲地心道:小兵,我差点就成
了你的便宜老爸。然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想知道东梅为什么要嫁给洪叔。
终于趁上厕所的时候,我逮到一个时机,没有第三人在,我们都站在卫生间
外的盥洗台前洗手,看着镜子里一身新衣的东梅,我抛出了疑问。东梅只淡淡说
了一句:「我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