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已经对李南的冷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张美艳诱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极恶毒极残忍极厌恶的咒骂,似乎李南成为了一个希特勒陈世美汪精卫与朱元璋的集合体,反正就是无情无义的代名词。
时间嘀嗒嘀嗒地响着,却像针锥一样一下一下残忍无比地刺入枯木逢春不久张玉瑶一颗即将破碎的芳心上。
就在张玉瑶口唇都变得枯草的时候,李南砰地一声推开了张玉瑶的房门。
脸色阴沉如水,活像是刺秦轲的秦王,一副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就气极恨极怨极的藏海韵本想一拳打死他地,反而默不作声地悄悄地让出了地方,任由两人独处去了。
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后,藏海韵的俏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极度的欣慰,甚至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骂他骂得太狠了,说不定会哪天就会一语成谶,到时,吃亏的可是自己。
房里,秋光清馨。
李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张玉瑶的身边,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伸出有些苍白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带着强烈的自责道:“干妈,都怪我,为什么没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伤心了,我想,侵犯过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惩罚的。”
正在抽泣着的张玉瑶当李南一进来时,她就感觉到了,本以为从今后和李南划清界限的,此时,听到他如此萧索沉重的嗓音,枯死的芳心顿时春回大地,可还来不及被喜悦所填满,就有一股强烈的担扰之意冒了上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自怜,慌乱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南坚毅的脸庞道:“阿南,你可不要胡来啊,干妈没事的,根本不打紧的,你可别犯傻,那副局你是惹不起的。”
李南苦涩地笑了笑,微微用力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入了怀里,脸贴着脸,似乎是在感受着人生为数不多的温暖,眼角缓缓地湿润起来,眼神似是春风一般柔柔地却有若实质般直射入张玉瑶担扰的眼神里,像是在交待后事般沉重道:“干妈,你不用再劝了,我还年轻,也还正热血着,也许,过了而立成熟后,我怕我就没有那个心为你洒一次热血了,人一生中,总得做一件问心无愧而痴傻的事,我不是枭雄,自然无法视女人如衣服,为了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想,六个月,我还是挨得起的。”
望着心爱男人铁一般坚毅的眼神,张玉瑶垂下了高贵的螓首,她明白,他这是以身试法,是在用犯罪来为她洗清身体上的不洁,对此,她不能拒绝,因为,一旦拒绝了,李南就不是原来的李南了。
对此,张玉瑶只得哽咽了一声,用力紧抱着李南的头颅,似是在愧疚自己的多事也是感慨心爱男人的坚决。
李南似是想牢牢记住张玉瑶的倩影一般,一双眼神有如摄像机一般,将她美妙如玉但又凄然的神情一一扫入记忆里,像是要永远铭记在心一样。
他来前,他已经料到了未来的日子,早已经用一个小时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藏海韵和张玉瑶久候不见他踪影的原因,期间,他一共写了八封信,分别转交给李海媚,胡筣,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藏海韵和何心语,这八个对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红颜知己,里面虽写得潦草简洁无比,但却字字含着他的灼热的感情,就如梵高一般,为了女人,身体的缺失又能算什么。
相拥着温存了片刻,李南缓而有力地推开张玉瑶的拥抱,眼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似是在感叹自己不能时时与如此绝世美人时时温存。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张玉瑶羞得粉面绯红,但却没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不让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反而仰起头认真而娇柔地说道:“阿南,你看吧,好好看清楚,干妈一定会天天去看你,一定不会让你感觉有丝毫的孤独。”
李南默默地点了点头,言语在这时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因为心贴着心,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想要诉说着什么。
也许是知道自己将要禁欲了,李南眼里忽然冒出一股欲火,紧紧地搂抱着张玉瑶那动人心弦的丰盈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张玉瑶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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