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久旷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种从体内最深处被滋润的滋味,着实美得令她无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离的余韵里头荡漾飘摇,但扈丽萍终究是警司夫人,神智清醒之后不由欲哭无泪。
自己方才的忘形,可不只是身体被淫贼玷污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虽说自己刚才对丈夫江潮夫和女儿江娜娜多少还有些愧疚,可是在过程中,自己却是享受已极,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发自真心,久旷的ròu_tǐ本能地渴望着被他占有,即便一开始是遭人计算,可自己在刚刚那段时间,无论身心都背叛了丈夫江潮夫,教她如何能不心丧欲死?偏偏现在却是想推也没力去推开他。
“姑妈,可舒服吗?嗯,看的出来姑妈已经欲仙欲死了!”
虽说扈丽萍连眼睛都没睁开,但龙剑飞御女多矣,对完事之后女人的感受自不会陌生,何况他虽已射了,下半身却还与扈丽萍绵软的香躯缠在一起,自是感觉得出扈丽萍心下的挣扎。
他嘿嘿一笑,凑到扈丽萍耳边坏笑道:“看的出来姑妈自从那天尝到甜头之后饥渴得紧,刚才在姑父和娜娜妹妹身旁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把我的宝贝又吸又咬的,真咬得我舒服死了!”
“你!”
扈丽萍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难当,拉锯之下竟连体内残余的快感也压了下去,只是还不敢睁眼,芳心正自挣扎之时,被龙剑飞这一句挑逗之语,扈丽萍心下的火登时炸了开来,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着满脸得意的龙剑飞,粉拳连槌带推,硬是将龙剑飞上半身撑了起来;只是龙剑飞也真工于心计,既知扈丽萍高潮之后娇躯乏力,竟就这么承受了力道上可说毫无攻击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撑起,下身一面轻顶,巨蟒竟又顶着了扈丽萍敏感的花蕊,顶得她一声轻吟。
没想到龙剑飞竟有此招,全没防备之下扈丽萍只觉花心被顶得一软,麻酥酥的感觉登时涌了上来,差点连推拒都没了力气,若非她刚刚登过一回仙境,许久未曾满足过的胴体被那般强烈的刺激泛褴之后,难免有点儿麻痹,对那风月手段稍有抗力,换了之前的她或许这一顶便动了情。
“丽萍姑妈,在丈夫身边偷情的滋味很爽很刺激很过瘾吧?”
龙剑飞嘴角邪笑,看的扈丽萍气火满胸,只是没法发作,偏偏幽谷处被他几下轻顶,这才发觉龙剑飞射了之后不只没软下去,这段时间经过,那巨蟒竟似重振雄风,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烫,而久旷的幽谷却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烫灼得舒畅无比,违背了心中的抗拒,将那巨蟒紧紧啜吸,每寸嫩肉都沉浸在欲火的美妙当中,再不肯放。
虽是恨火满心,但方才那纯然ròu_yù的记忆,在他的刺激下再次苏醒,竟在体内渐渐延烧,将满腔气苦渐渐消磨,那切体的火烫,充满了强烈的淫欲味道,令扈丽萍怒瞪之间,竟不由遐思起来。
丈夫江潮夫平日虽对自己百般温柔,可床笫之间的花样确实不可能如淫贼般百变千幻,何况……在射了之后,巨蟒便自然而然地萎缩,渐渐被幽谷的紧夹给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风,好歹也得等上半天时辰,还要吃药才可以,扈丽萍原也以为这是理所当然,没想到龙剑飞竟有此手段,那巨蟒竟有金枪不倒之威;侄女扈婷婷娇柔雪嫩,却不知在他胯下,是怎么经受得起这般强烈的需求?
念头一涌起心湖,便火热地扩散开来,扈丽萍虽是马上警觉,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连与龙剑飞对瞪的眼儿,都不由避了开去,但也不知淫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涌现便难压抑,还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诱发,那念头竟是压不下去。
“小坏蛋,快点放开我,你姑父和娜娜他们就要回来了!”
扈丽萍喘息吁吁地娇嗔道。
“好丽萍,好姑妈,咱们趁着姑父和娜娜妹妹还没有回来,再爽一次吧!”
龙剑飞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湿滑,将扈丽萍死命压住的长腿抬起,竟就这么托在肩上,硬是压到了扈丽萍胸前,双膝几乎都触到了傲挺的峰巅玉蕾上头。
这样的强折虽令扈丽萍难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龙剑飞这样一抬,自己不只双腿上了胸前,制着双手再难推拒,动作之间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刚刚更为适切;龙剑飞还没别的动作,扈丽萍巳觉举动之间,那巨蟒在花蕊上磨挲轻刺,酥麻之意令她颇有些经受不起,淫欲竟似又在体内火热地贲张起来。
“小坏蛋,不要再这样欺负姑妈了!小心我让你姑父把你这个qiáng_jiān犯抓起来!”
扈丽萍嘴里啐骂道,却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起来。
“我冤枉啊!姑妈,我承认上次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嫌疑,可是这次实实在在是没有丝毫强迫哦!”
龙剑飞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对她的奸污就不是用强一样,扈丽萍芳心虽正愤恨,可眼儿与他充满淫欲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触,便觉体内火热难当,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酸酥颤抖,长腿轻挣之间,更磨得雨点粉蕾愈发硬挺。
便不说这般体位下扈丽萍再无反抗之力,光只这姿势下,她体内的淫欲在他的强悍之下又似鼓了起来,扈丽萍便知自己在劫难逃。她想痛骂抗拒,偏偏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自己,竟连口也不敢开了,深怕一开口后破口而出的不是大骂,而是与方才痛快时一般羞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