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钟椘虹已软得没了骨头的胴体向灵台桌前移动,龙剑飞心中得意已极,嘴上更不饶人,口舌在钟椘虹敏感的耳根处不住吮吸舐弄;此处原就是女子的敏感处,钟椘虹娇躯已然情动,更难挡龙剑飞的火热手段,情不自禁之间低低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令龙剑飞更是意兴如狂。
“怎么样,红姐?我的手段比朱叔叔如何?”
绵软无力的娇躯被龙剑飞按着趴在了亡夫朱金的灵台桌上,钟椘虹虽知今天失节难免,但当真面对亡夫朱金的灵台桌,胸中那羞愤之意却强烈得令她无法平静,偏偏此时体内欲火熊熊燃烧,岂是意志所能压下,虽闻龙剑飞得意已极的话,钟椘虹却不敢开口驳斥,生怕一张口便是迷乱情欲的呼叫声跑出来。
她勉强摇了摇头,眼中泪水已忍不住两行流下浸上了枕间,但龙剑飞却压上钟椘虹的娇躯,贪婪的口舌吸上了钟椘虹饱挺的美峰,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天……天哪!没想到龙剑飞的手段如此激烈直接,偏又如此效果卓着。美峰被吮的钟椘虹只觉体内一股熊熊火焰不住窜烧,强烈的渴望无可遏抑地袭遍周身,幽谷之中潮水狂涌,竟连紧夹的yù_tuǐ都已闭之不住。
龙剑飞的口舌是如此甜美热辣,花样如此繁多,光花蕾处被他或吸或舔、或咬或磨,滋味美得令人难以想像,更别说那坚挺饱满的美峰,被他口舌肆虐之下,毛孔都给舐开了。
羞赧的钟椘虹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为何没生了两张嘴,否则自己另一边香峰也不至于如此冷落。他那双手一在臀上抚玩,一在腰间揉捻,竟没一点关照到她另一边翘挺的香峰,这念头一起钟椘虹羞耻的强行压下,却是屡仆屡起、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防线;钟椘虹娇躯不住扭动,喘息声渐渐响起,幽谷间泉水飞溅,渐渐地已茫然在龙剑飞的攻势当中。
等到龙剑飞门舌在双峰来回吮吸舔舐个够,慢慢滑下峰峦,顺着钟椘虹平滑的纤腰逐渐移向幽谷蜜处之时,钟椘虹的胴体已然完全降服,再抗拒不住龙剑飞的挑逗了,她的芳心之中虽仍是羞恨耻辱、痛苦得难以想像,可体内久埋的春情却已完全诱发,别的不说,光幽谷之中的泉水滚滚便显示出钟椘虹ròu_tǐ的需要。
这般美事自然瞒不过龙剑飞的眼睛,舌头一边舐的钟椘虹胸腹之间满是湿腻,双手把玩着她娇美诱人的胴体,龙剑飞一边控制着手段,逐步逐步地将这美妇推上高峰。
体内强烈的渴求,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住漫延,古铜戒指作祟加上龙剑飞的高明手段,钟椘虹芳心虽还未降,身子却已是承受不住。龙剑飞还未插入,体内的情涛已然爆发,痴迷之间竟已泄了身子;两人正自灵台桌前纠缠,龙剑飞自不会看不出来,他嘿嘿一笑暂停拨弄,手指却偷偷探上了钟椘虹不住娇颤的幽谷,感受着甜美春潮一波一波地涌现,戴着古铜戒指的中指指尖一挑,诱得钟椘虹娇躯一阵抽搐,若非她死咬着牙,意志勉强守着最后一条将近崩溃的防线,怕是早要快乐地娇呼出声。
“唔,红姐看来真是守得太久了,这么快就丢了身子。”
龙剑飞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来,展示指间那抹泛着甜香的湿腻,钟椘虹一见之下身子一阵寒颤,却不全是高潮后的余韵,一半却是被说出事实的羞耻愤恨,可ròu_tǐ的满足和渴望仍在高烧。
她心中哀婉哭叫,老公,椘虹已没办法为你护守贞节了,耳边却听着龙剑飞得意已极的笑声,不住传送不堪入耳的话语,“嗯,看来我的功力也进步了,这么快就能搞到红姐泄身,显然是朱叔叔床上功夫太差,哎,红姐还真是可怜,竟如此虚度光阴,若非天可怜见,让我来疼惜你,红姐怕是一辈子都尝不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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