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不断,在阵阵秋风的拂动下,雨丝早已经交织成一张透明的水网,在天地间铺陈开来,夜晚的香港似乎也被这场秋雨浇得有些措手不及,虽然灯火依旧,但是所有光线却都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只是通过偶尔驶过公路的汽车溅起的水声极力证明着它尚未睡去。
许久,唇分。
君茹妈妈被飞儿这一番热吻和爱抚弄得sū_xiōng起伏,呼呼娇喘,樱唇潮湿得宛若樱桃带露,而被几缕秀发挡遮住的脸颊上更是樱红一片,在这动情之夜更是显得人比花娇。
飞儿宠溺地轻轻刮了君茹妈妈的小鼻子一下道:“怎么老叫飞儿笨蛋?”
君茹妈妈全身赤裸地被自己的儿子婴儿般抱在怀里,还像对小孩子一样挑逗,本就红得发烫的双颊更是臊得连脖子根都红了,好半天才呢声道:“你这小呆瓜就像个木头一样,一点都不开窍,还说自己不笨?”
飞儿微微一愕,感觉君茹妈妈似有责怪他的木讷之意,心中懊悔不已,不由叹气道:“没办法,飞儿也很矛盾,谁让我们是母子呢。”
君茹妈妈忽然仰起了俏脸,明眸坚定地望着飞儿道:“母子怎么了,我如果决心就要让我的儿子当丈夫谁又管得着?”
听着君茹妈妈说出这惊世骇俗的一句话,依稀可见她当年叱咤风云的女强人风采,飞儿心中大讶,暗忖道:“早知道君茹妈妈是这样想的飞儿当初还矜持个屁啊?可是话又说回来,她要不说出来谁又能猜得到她那颗七窍玲珑心里面想得是什么?”
飞儿有些情绪激动,忙着表白道:“妈,其实这些年来飞儿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虽然飞儿也有这么多的美女姐姐妹妹,但是真正令飞儿魂牵梦萦的却只有妈妈你一个。”
君茹妈妈听着飞儿的真情流露轻抚着飞儿的头发温柔地笑道:“妈妈早就知道了,你这小坏蛋的每一个想法都瞒不过妈妈。”
飞儿又是一愕,傻傻地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君茹妈妈似乎很喜欢看飞儿发呆的样子,忍不住“吃”地一笑,反而没刚才哪么羞涩了,从容地道:“从你那次在试衣间开始妈妈就发现了,天下间谁家的儿子会用你这那种眼神来看自己的妈妈。”
飞儿奇道:“我的眼神是怎样的?”
君茹妈妈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情由心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心中恋母情结深种,眼神之中那是只有在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特殊感觉,很多东西不用语言就可以感知。”
“什么感觉?飞儿怎么没发现?”
飞儿听得一头雾水,不是说眼神吗?
怎么又跑到感觉上去了。
君茹妈妈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轻轻点着飞儿的鼻尖道:“因为你是小笨蛋嘛。”
飞儿跟不上君茹妈妈的思维,脑子里还琢磨着眼神的事,随口问道:“那是怎样的眼神?”
君茹妈妈闭上双眸一脸平静地道:“那是一种充满yù_wàng的眼神,就像要把妈妈吃掉一样。”
飞儿听着心中一荡,霎时间精虫上脑再不做他想,只想与怀中玉人尽情欢爱,当即淫笑一声道:“飞儿现在就要吃掉君茹妈妈。”
君茹妈妈倏地睁开眼睛,侧身将飞儿按到在床上,鼻尖几乎贴到飞儿的脸上,媚眼如丝地望着飞儿道:“妈妈现在更想吃了你这小坏蛋。”
看着君茹妈妈突然表现出的这带有挑逗的动作,飞儿胯下的巨蟒立时条件反射地挺动了一下,顶在君茹妈妈浑圆饱满的俏臀上。
君茹妈妈感觉到飞儿的变化,脸上又显出羞涩的表情,低声道:“飞儿……让……让妈妈看看。”
飞儿一愣道:“看什么?”
君茹妈妈的小手已经悄悄摸向飞儿的下体,用肢体语言对飞儿做出了回答。
飞儿大讶道:“你不会吧,别告诉飞儿你没见过这东西。”
君茹妈妈挑衅地膘了飞儿一眼道:“飞儿就是没见过怎么样?”
飞儿摇摇头道:“要不是知道我是你亲生的,我现非把你当成chù_nǚ不可。”
君茹妈妈没有回答又媚又甜的笑着轻吻了一下飞儿的嘴唇,见君茹妈妈的举动似乎大有调情之意,飞儿也来了兴致,调笑道:“我小时候你都见过多少次了怎么能说没见过呢。”
君茹妈妈轻咬下唇,眉梢眼角春情一片,声音甜腻地道:“可它现在长大了。”
飞儿的脑子里轰地一声,所有顾虑、彷徨、担心都被君茹妈妈这妩媚动人的调情举动赶得烟消云散了,那压抑多年的欲火瞬间燃烧至顶点,滚滚热流全部涌向胯下。
灼热的官能波浪冲击到君茹妈妈的下腹部,身体一下子就显得无力,君茹妈妈整个人摊在床上。
君茹妈妈发觉到全身的血液正在沸腾,四十多岁女人的官能被唤醒了!
于是她不由地将手指伸到已经是非常炽热的乳峰,只要再过一下子就准备要去触摸内裤,但是终于她还是停止动作。
不行!
不行啦!
快点将视线离开。
即使是了解此点,君茹妈妈也无法将视线离开。
就在这时,如同是被花蜜所引诱而来的蝴蝶,君茹妈妈慢慢的将脸靠近飞儿的大腿处,凝视着从内裤里面突出来的玉茎巨蟒形状,纯白的内裤被张开来,突起的顶端已经是湿透了,然后闻到和自己蕾丝内裤上相同的腥骚味道。
当她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