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刚吞下的不是jīng_yè,而是什么什么的美味一样。
「明哥,这么快。」刘冬在一旁一边享受着另一个女孩儿的服务,一边轻笑。
「哦……」我有些尴尬,「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才开始玩儿,怕嫂子查岗啊?」。
「呵呵……」我只能再次用干笑来掩饰。
「我帮你请假!」刘冬说着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嫂子,是我,刘冬」。
他说着,向我和两个女孩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明哥在我这里,我们和几
个朋友谈生意,喝多了,我就让他睡我这了,行吗……好的……好的……放心吧
……」。
「行了!明哥,帮你请完假了」合上电话,向我笑笑。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激动过后的疲倦和浓浓的酒意让我仍然晕乎乎的,确
实也没法自己开车走了。
刘冬给我倒满一杯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对我神秘地笑了笑,将一颗蓝
色的药丸放到我的杯里,轻轻摇了摇,然后把酒杯推到我面前,做了个请用的手
势。
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应该是刘冬国外带回来的,没有废话端起酒杯
一饮而尽,现在,酒对我来说已经和白水没有多少区别。
果然,没过多久,刚才委顿的小弟弟重新昂起了头……这一个晚上,我彻底
放纵了,我不记得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女人的白花花ròu_tǐ在我眼前晃动。
第二天醒来时,头疼得要命,浑身赤裸的女孩还枕在我手臂上熟睡,床头柜
有两个空了的酒瓶,和横倒的几只酒杯,刘冬的那个小药瓶也在,却也已经空了。
将女孩从手臂上推开,坐起身,我才发觉浑身都在疼,两腿软得走路都打晃。
看来酒色两个东西真是要人老命啊!我缓了口气,找到手机,没有未接电话,
这才放心地穿好衣服。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女孩还在沉沉地睡着,刘冬和另
一个女孩儿去不知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