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干过肤色白得,肏过肤色深得,玩过肤色黄得,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偏黄但
是其中透着白嫩的肤色。再来是型,腿长且有肉,从抓在手中的小腿肉可以感觉
到这肉感紧致不赘不实,恰到好处。
还有就是味,教士趁机低头鼻头轻嗅。果然如自己所想,这牧师大人很爱干
净。不像有些小女孩,外表看上去干干净净,一脱了靴子,简直是让人无法相信
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味道。更别提那些女孩子腿间的那张小嘴了。sāo_xuésāo_xué,
既然叫sāo_xué,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好在自己的jī_bā没有嗅觉,不然吐得肯定
更快。不过,反正都是些年轻幼嫩的小姑娘,sāo_xué也都是新鲜稚嫩的两片肥肉中
包掩着的一处小洞,只是拿来发泄的话,感觉还是不错的。毕竟那可是只有年轻
女孩才会有的青涩和紧窄,那些娼妓们可比不了,她们只能用无底深渊来形容。
而现在脸前的则显然不是,教士仔细嗅了嗅,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怪异的味道,
只是有一些轻微的皮革味和丝丝若有若无的酸涩。唔,这大概是鞋子的味道,应
该和薇儿大人本人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看的话,想必这薇儿大人下面的那张小嘴
应该也会很干净吧。想到这里,教士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品尝薇儿腿心
之中那处羞涩的小嘴。
教士一边揉着薇儿的小脚,一边瞄着薇儿的脸,发现对方目光怯懦,与自己
对视之后便会惊慌地逃开,这更让教士欣喜若狂、信心倍涨。教士暗暗感叹这小
美女还真是白啊,连黑色长袜都压之不住。话说这黑色的长袜还真好看,手感也
十分光滑,要不是只有教廷人员才可以穿,自己一定要让那些个sāo_huò整日穿上好
供自己把玩。
脚被教士上下摸了个遍,虽然确实有些舒服的感觉,但薇儿在心里焦急得向
生命之种求助:「喂喂喂,这算不算侵犯我?这算不算亵渎神职人员?你说的那
个神念怎么没有效果呢?快帮帮我,他胳膊那么粗,我肯定逃不掉的」。
生命之种却兴致勃勃的看着教士拖着小腿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于是他
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那你也没有表示出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这话此时听来无比耳熟!薇儿突然想起来自己被那陌生男人夺去第一次的时
候,似乎对方也这么说过。薇儿有些恍惚,旋即开始懊悔起来,自己的性格向来
有些软弱,对方强势,自己也会变得强硬,可是如果对方不和自己硬碰硬,那自
己一点办法都没有。眼前的情况更是自己性格缺点的真实写照,这教士借着医治
扭伤的理由,将自己的脚摸了个遍。这还到是其次,问题是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还有这该死的生命之种,现在的自己根本招架不住男人这种亲密的举动。好在教
袍还完整的在身上穿着,如果不是有教袍下摆得遮挡,恐怕自己那条早已湿得一
塌糊涂的底裤,肯定已经被对方看的清清楚楚了。
薇儿一想到这里顿时有些后怕,如果被对方看到,那自己……这样的反应真
的是无法争辩的事实了。那时如果对方借此威胁自己,然后占有自己,自己真的
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然后这教士尝到了滋味,肯定会纠缠自己,到时候自己除了
乖乖的给对方玩弄,还能有什么办法?他这么强壮,jīng_yè里的精子质量一定很高,
说不定自己当时候真的会怀孕。怎么办怎么办?
教士的大手开始朝着脚踝以上徘徊了,慌乱的薇儿在心里问出声:「那那那
那,我该怎么办啊?????他他他他摸上来了」。
生命之种有些好笑,没好气的回道:「我的主人,您可是堂堂的那什么三阶
还是四阶牧师,反正是牧师呢。您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很好用的好不好?」。
「哎?对啊。好好好好」。薇儿醒悟,但转念一想。又问道:「那,我该怎
么说好呢?说得太轻,我怕没有效果。可是如果说得太重,又怕会难堪,到时他
一旦翻脸,强来怎么办?」。
「我的主人,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哎,那什么高高在上的牧师哎。难堪?
你管他呢?还强来?我的主人,我赌他肯定不敢」。生命之种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到。但紧接着,他的语调变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愿意的?」。
「胡,胡说。你不帮我就算啦」。薇儿羞了,决定自己来解决。
不得不说,这一段时间薇儿所经历的事情已经彻彻底底影响到了她。换做以
前,有人敢这样无礼的接连触摸她的身体,她会直接抽出权杖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现在,尽管她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其实从心里已经接受了雌性就应该是被
雄性征服,雌性下体的构造就是为了包裹接纳雄性插入的。而且,那些所谓的命
运以及生命之种的体液也都在无声之中影响着她。所以,在面对雄性发来的求欢
信号,薇儿只剩下本能告诉自己不应该这样,自己应该拒绝他,可日渐成熟的身
体却早已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