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娜没完没了的哭诉,我没办法,拿过来她的电话,找到一个标明“老公”的号码,打了过去,“你好,是王娜的男朋友吗?”
那边很不客气“你是谁?你怎么拿着我女朋友的电话?”
我心里这叫一个气啊。我还是耐心的解释说,“我是王娜的朋友,今天几个好朋友聚在一起吃饭,都很高兴,王娜喝多了,看你是不是能接她一趟”电话那头很嘈杂,好像有枪声,像是在打游戏,他很不耐烦的说“我忙着呢,让她自己回来吧”我心想,果然是个混蛋。我说“她喝醉了,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家地址,我送她回去”他说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我开车到了王娜家,是一个破败的老式小区,我给王表打电话说我到了,他说住在小区地下室,我说让他出来接一下,他说没空,把王娜放楼道口让她自己进去就行了,一句谢谢都没说,我看着王娜已经昏睡过去了,妈的暗骂了一声,打开车门背着她下了地下室,王娜身子还挺结实,挺沉,累得我够呛这时,昏暗的走廊尽头的一个门开了,一个瘦瘦的男生摆着手冲我喊,“这边,这边”我心里骂着背着王娜走过去。王表瘦瘦的,光着膀子,头发染得很夸张,长得还算清秀。进门是一间10几平米的房子,靠里面是一张双人床,外面一个电脑桌,画面停留在cs暂停界面,我把王娜扔到床上,王表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你是她朋友?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不想跟她纠缠,说“也不算什么朋友,我是她客户,租了一套房子,帮朋友租的,我朋友很客气,让她和我们一起吃了个晚饭,她签单很高兴,喝多了,你不管我不能把她扔大街上吧?就给她送回来了”王表一脸不信的歪着头对我说“是不是你们灌她来着?”
我看他那欠扁的摸样火往上撞,冲上去胸脯盯着他,说“你他妈的给我态度好点,我给你女朋友送回家,你一句谢谢不说,问这问那的,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女朋友这样的村妞,老子还看不上!”
说着扭头便走,刚出门,后面“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我心里这个气啊,不是没事找事吗?苦笑了一下,回家了。
回到家里,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机,拨到一个财经频道,突然看到朱芸瑾,画着淡妆,挽着发髻,穿着得体,很有风韵的样子,我说这是干嘛呢。原来是采访地产公司的老总李朋,朱芸瑾是他妻子。哦,怪不得朱芸瑾会如此嚣张,原来她老公来头不小啊,也是一个政商人士。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果像我一样一股冲动上了这sāo_huò,以她老公的势力,灭我绝对是灭苍蝇一样啊。可惜我不是普通人,在官场的海洋里,我是大鱼,他是小鱼,只有我想不想吃他的份,他没有选择。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强者是爷,弱者是孙子,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电视上的朱芸瑾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平时的刁蛮早已经跑到九霄云外,非常的得体、亲切,毕竟是场面上的人啊。我看着这对夫妻的表演,演技很棒,我想,这几天我的干过她,陈健干过她,几个男人轮番蹂躏她的ròu_dòng,往她身体里shè_jīng,身为老公能一点不察觉?可看上去他们却是如此的般配,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互不干涉内政,各玩儿各的。在金字塔型的社会里,越是上层建筑中的人群,生活往往越bt越弥乱,这帮在高压竞争和声色犬马的极丰富物质生活中养尊处优的孙子,什么jī_bā事都有可能做出来。对于老百姓来说,对他们算是应了那句广告词——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电视真没意思,调了几个频道,全是各种夫妻生活家庭邻里不和谐,把胡同里打架的事搬到电视上,一帮大老娘们糟老头子对骂,而且巨假,便关了电视。
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刘队,连忙接通“刘队,你好啊”“首长,不好意思这么晚打电话,白天您跟我说要监视望远镜的事,我都搞定了,本来想明天送过去,但不知道您急不急用,所以给您打个电话,我通知了通州支队,调拨了一台过去,您要是着急就麻烦您去拿一趟,要是不着急明天我给您送过去”我一听,正他妈的没事干呢,大喜,连忙说“刘队,您真是帮我大忙了,我正好没事,我去拿吧,谢谢您了”一阵寒暄之后,挂了电话。心想,这个刘队办事绝对到位,大晚上的,如果派人送到我家,难免尴尬,以我的身份,我的住所是受到保密的,绝对是不能不请自来的,送到支队,我自己去拿,非常稳妥。
不一会,监视望远镜拿回来了,很高级,德国货。大体上很像天文望远镜,目镜后还有各种接驳口,可以接单反、摄像机等器材,甚至可以接狙击步枪。除了有反反射功能之外还有夜视、热感、红外等功能,这东西是归类到武器的,一般人绝对拿不到。
望远镜驾到窗户边,对着不远处的楼层一扫,我去,春光尽收眼底。真他妈的是睡觉点儿啊,一共十层,有5户都在做爱,男的女的多大岁数的有,胖瘦高矮各不相同。浏览一番,还是锁定到2楼。卧室开着灯,那豪华的“卡布丽缇”就像是摆在我面前一样,床上只有启华一个人光着身子躺着,做着很不可思议的举动:一边一脸淫笑的对着电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