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树还在继续chōu_chā,他利用裘依依源源而出的yín_shuǐ,好几次想趁机将ròu_bàng闯入她的后门,但即使菊蕾已被洪流波及,只会在那边胡冲乱顶的吴金树忙了半天却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在屡试屡败之后,他才有点懊恼的望着古志宇说:“为何我上次看你走后门就那么轻松如意,怎么我就是插不进去?”
古志宇轻捻着爱人的奶头说:“因为你既没用润滑油、姿势也不对,想走后门最好是叫凯莉趴着让你上。”
吴金树黝黑的脸孔闪过一丝狡狯的笑容,他冲着古志宇嘿嘿的笑道:“那她的嘴巴现在能不能换我爽一下?”
尽管心里不愿意,但古志宇还是让出了位置,而只获得片刻休息的裘依依,嘴巴马上又被另一根ròu_bàng给塞住,她毫无怨尤的服侍着吴金树,仿佛是位柔顺的妻子在对待自己的丈夫,而这一切古志宇是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他在吴金树把整支ròu_bàng深深地顶进裘依依的咽喉以后,便再也按捺不住的跳上床去,这回,他每一个顶肏的动作都比讨海人还粗鲁。
两个男人的喘息夹杂着美女时起时落的轻哼与漫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古志宇连作梦都没想到过,他第一次lún_jiān女人的经验,竟然是和一位陌生人共同奸淫自己的女朋友,在变态和堕落的快感当中,他知道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罪恶感,同时也在他的心灵深处飘来飘去,但人间难得一见的完美胴体,正以极为yín_jiàn的姿势在迎合他和另一个男人的蹂躏,所以他只能装作是个麻木不仁的cǎi_huā贼,继续猛烈撞击着裘依依下体的最深处。
美丽绝伦的脸蛋和ròu_tǐ,在饱受摧残之下,不仅没有萎缩或疲惫,反而还更加精神奕奕,裘依衣一手握着吴金树的命根子、一手反抱着他的大腿,而且嘴巴还含着他的睪丸在吸啜,也不管古志宇的抽肏有多么凶悍和急促,裘依依的舌头就是未曾离开过吴金树那组丑陋的生殖器。
低头欣赏着绝世美女为自己kǒu_jiāo的镜头,吴金树饱经风霜的脸上,一次又一次地浮现满意的淫笑,他偶尔会伸手去爱抚裘依依的大奶子,但多半时候他就双手插腰的站着,以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尽情享受着裘依依的热情奉侍,等整支ròu_bàng又被仔细的舔过一遍之后,他才试探性的问道:“浴室里面应该有可以当作润滑剂的东西吧?你喜欢用洗发精还是沐浴乳?”
这种问法,任谁都晓得吴金树已经打算走后门,所以古志宇只好停止chōu_chā,他一边将裘依依的身子拉起来、一边应道:“你先试试看,然后把润滑度比较好的拿来用就对了。”
吴金树一走进浴室,古志宇便想开口说话,但裘依依立刻紧紧搂抱着他低声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都不要问,相信我,志宇,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答案,现在我只希望你好好的爱我。”
似乎是故意不让古志宇发问,因此话一说完裘依依便马上吻住他的嘴巴,本来古志宇还有点抗拒,但等那片香柔嫩滑的舌尖开始探索他的口腔时,他很快便放弃了坚持,他不再管心里还存在着多少疑惑和不安,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情况之下,古志宇的舌头也逐渐忙碌起来,他俩四唇相接,除了吻的密不透风以外,那此来彼去的爱抚更是缠绵悱恻、火热无比。
吴金树拿着一瓶廉价的洗发精回到床上,他看着还舍不得分开的古志宇和裘依依说道:“还是用这瓶好了,不但泡沫多、味道也比较香。”
被打断的情侣并未接口,裘依依幽幽的看了男朋友一眼之后,便主动趴跪在吴金树的身边说道:“一次不要涂太多,只要够用就好。”
冰凉的粉红色液体倒在菊蕾上,使裘依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高蹶着雪臀,等吴金树在她gāng_mén里外都涂满洗发精以后,她才拉了一下古志宇的手指头说:“你还是先坐在椅子上看好了。”
然而古志宇并未下床,他望了望蓄势待发的吴金树,接着便挪身靠在床头柜上说:“没关系,我坐在这里就可以。”
其实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裘依依的每一个表情,而且只要一挺身便能碰到她的rǔ_fáng,换句话说也就是古志宇随时都可以而加入战局,所以裘依依知道他既不愿下床、便不可能安份太久,因此她干脆告诉古志宇说:“你先忍耐一下,等过个几分钟我再让你们玩夹攻。”
听到裘依依把杂交说的轻描淡写,古志宇的心不禁抽搐了一下,因为再笨的人也明白,这意味着裘依依对三明治的玩法早就驾轻就熟,所以他在暗自郁闷之际,心底忍不住又升起一股怒气,他移坐到裘依依面前,然后便像在使唤妓女似的喝道:“浪货,从现在开始你要给我大声的叫床,知不知道?”
裘依依并未回答,她只是幽怨的望着古志宇,脸上的表情仿佛有些悲伤、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模样,不过她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就连吴金树的guī_tóu像毒蛇般钻进她pì_yǎn的时候,她也是紧皱双眉,然后仰头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吶喊而已,不过就在她昂首甩发的那一瞬间,古志宇发觉她脖子上又多出了一个新的吻痕,这次,古志宇真的生气了!
他使劲压住裘依依的后脑勺,一直到整支大ròu_bàng都被吃下去为止,而每当吴金树全根尽入时,他也一定用力的往上顶,虽然无法痛快的chōu_chā,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