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厅长走后,伍月也不想睡觉了,她也觉得今天晚上的鸿门宴有些蹊跷,“胡哥,那家伙怎么没用酒整你?”
伍月自己喝酒的本事没有派上用场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你什么意思呀?让他把我整趴下了,你就满意了?什么人呀!”
胡周在伍月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胡哥,我不是那意思,你西说?咱们得罪了他的衙内,他不但不生咱们的气,反而跟咱们这么客气,他什么意思呀?”
伍月也是糊涂着。
“错了!是马衙内得罪了咱们,怎么是咱们得罪了他?事实都弄不清楚!”
胡周喝得也不少,再加上得意劲儿,走起路来也故意摇摇晃晃的。伍月赶紧赶到了他的前面。
“不是,我是说……像那马厅长那么大的官儿,儿子被咱整了,干嘛还要跟咱们交朋友?真没骨气!”
“厅长?厅长算个屁!他是想巴结咱们呗!他这种只想着往上爬的人,除了官欲,还有什么骨气?”
胡周差点儿打起酒嗝儿来了。
“巴结你?快洗洗睡去吧。”
伍月听得胡周说得越来越离谱了,推着他的腰往他宿舍里走。
“我一个人睡不着。”
胡周顺势搂住了伍月的腰,将她整个人儿都搂进了怀里。
“有摄像头呢!”
伍月吓得赶紧从胡周怀里挣了出来,朝着胡周瞪了一眼,“不理你了!”
伍月一边娇嗔着瞪着胡周一边朝女宿舍走去,胡周一个人晃晃悠悠的道:“干嘛要那么多摄像头!”
几乎整个刑侦科里的人都知道胡周刚一来就惹上了马衙内,而且还被马厅长“请”去赴了鸿门宴。可是,第二天大家看到胡周和伍月的时候,两人竟然依然趾高气扬的样子,一点儿都没蔫,便觉得很奇怪。
胡周一进办公室就对那几个小子说:“你们几个小子没去后悔了吧?知道马厅长花了多少钱请我了吗?”
胡周故意停下来看着几个小子的脸。
“多少?”
有一个忍不住接了话。
“一万八!我可是亲眼看着他结账的。”
胡周得意的说。
众小子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是真是假。但看他那样子又不像是被马厅长整惨了的样子。
胡周进了自己的那间办公室之后,外面的小子立即议论起来:“是胡队捏住了那马厅长的什么把柄了吧?”
“胡说什么,胡队刚来,怎么捏他的把柄?再说了,一个刑警队的副队长,有什么能耐去捏一个厅长的把柄儿?让他捏他能捏得住吗?”
立即有人反驳起来。
“那就是胡队有来头儿!”
一个很精明的说道。虽然那些人说话声音很小,胡周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将两条腿搭在了桌子上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三个年轻人正在议论着的时候,伍月却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
“胡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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