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一堆西洋男女,赤身luǒ_tǐ,半空还有个拿着弓箭的小爱神的那一张,这张图
片似曾相识,俺却叫不出名字。
从床尾和电视桌的间隙直视,就是她走出去的房门。这道门应该通客厅。因
为从我这边直视过去,里面也是明晃晃地亮着灯。她朝左拐去而消失,应该是进
了卫生间或厨房。至于那边还有没有其他卧室,那就看不到了。
趁此机会,俺回到自己的房间。俺的房间与阳台平行,与厨房一墙之隔,靠
墙放着一张大写字台,台上放着200mkiii.
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左手窗户,右手房门,背后是俺独睡的双人床。
和老婆分房睡已经几年了。只是在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去她床上鬼混一番。
平常日子,她除了进屋给俺拾掇房间,晚间一般是不过来的。因为这一亩三分地,
只要俺身置其内,大都是烟火缭绕,云山雾罩。尽管客厅、大卧室、厨房都是的
领地,俺却从不计较地盘的大小。
她,一般在看完电视里那些家长里短的节目之后,夏天冲个澡,冬天洗个脚,
上床划拉一会儿手机,也就关灯了。至于关了灯她在想什么、做什么,俺从来不
去理会。
俺以为,即便是老夫老妻,也应尊重对方的隐私,给对方留有自处空间。何
况她那床头柜里,那个带锁的小包包里,装着她偷偷买的、也不想让俺看到的、
大大小小的、好几支成人玩具。既然肯花钱买,必有它的价值和作用。嘿嘿,俺
也乐得自己清净。
俺坐在老板椅上,用臀部的力量,将椅子略微向窗口挪挪,头牵着肩膀,左
转90度,直直腰,吆西!那个窗口依然控制在有效视线之内。不同的是,视角有
些偏移,她进出的那扇门看不到了。
自以为值得庆幸,是床面的长度向床头方向延伸了一块。目测,大约是一尺
左右。俺在幻想着,这个角度,如果不拉窗帘,看到她颈部位置,那是轻松红加
自然的。
三个四分十六秒过去了,多么漫长多么久远。有火无因的烟,一根接着一根
地抽,可口又可乐,一口接一口地喝,熏蒸与浇灌着这颗焦躁的心。时而像费翔
在舞台上呼喊:「归来吧,归来哟,别再四处漂泊」;时而像刘鸿在站
台上嘶嚎:「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在等待」。
也不知俺这边「心有灵犀」,还是她那边「一点就通」,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终于从那个该死的墙角转了回来。
嗖嗖嗖,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五六个敏捷的箭步,奔向阳台。咣!肩膀撞
到了厨房的门框上。心里骂道:操你姥姥破门框子,此时你要和老子找别扭,明
天定将斧子伺候!
都说看了不该看的,会眼睛张针眼,俺这肩膀子撞得生疼,算是怎么回事啊,
难不成老天爷惩罚偷窥狂?忽一转念,俺是先锋战士,无神论者,哪管的许多。
嗖嗖,大无畏地站在了阳台。
一条白光闪闪的luǒ_tǐ,走进门来,顺手在门旁按了两下,明晃晃的大灯熄灭,
暗黄色的壁灯开启。
她手拿一条白色毛巾,边走边擦著湿漉漉的头发。一步、两步应该是第
8 步,她在床尾和电视之间的空位,停了下来。
侧面对着俺,正面对着电视一闪一闪的光亮,用毛巾在后背忽达几下,抖了
几抖,在脖子、胸部、肚子上擦了几把,这才略微弯腰,岔开两腿,在裆部抹了
几下。我的奶奶,你要人命吗!
不知屏幕有什么画面吸引了她,让她静静地站在屏幕之前四十六秒。这应该
是离俺最近的位置,通过侧影,俺注意到她有着一副前突后厥的s 型曲线。
一头乌黑齐肩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只能看到鼻梁下下倾斜的轮廓。
rǔ_fáng丰满突出,从略微下沉的角度看,轮廓很美。刚才那轮让俺痴迷的明月,此
时以侧面轮廓展现,连接着笔直的大腿,让俺想到英文大写的「p 」。在「p 」
的背面,略微凹陷的曲线中,有一丛像似从悬崖缝隙滋长出来的小草。
电视屏幕变幻的光栅,把她赤裸的身躯,辉映的时明时暗、斑斓起伏,美不
胜收。这是一尊女神的塑像,相比之下,维纳斯却要逊色多了。
俺看不到她家电视是多少寸大,从散射的光源猜测,屏幕的上沿平行于rǔ_fáng
中端,从我这边看,也就是有着两个核桃大小的暗色位置。由此推断,她的身高
在166-168 之间;她的体重在120-125 斤之间;她的年龄,估计是在32-35 岁之
间;这是个丰满shú_nǚ无疑。
出水芙蓉?非也。含露牡丹?非也。不是都说,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吗,那么
她是从华清池刚出来的。可俺敢断定,她刚才是一个人洗浴,绝对没有李隆基,
更没有安禄山的参与。
俺的眼睛珠子有点发涨,心里头也火烧火燎。暗下决心:「俺的小奶奶呀,
你不睡,俺也不睡,你站着看电视,俺就站着看你。陪你到天明,陪你到天边!」
又过了四分十六秒,她动了。
「俺的小奶奶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