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公分宽的空隙,并不影响全景扫描。
除了以上那些规律或不规律的现象之外,俺对她的关注度有增无减。
第一年。有个很潇洒的大个子男人,有时一两个月见到一次,有时几个月见
到一次,有时在她家住上三五天,有时住一夜就走。有一个现象令我不解,那就
是,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家,不管天气多么闷热,她从不全裸,至少都要穿条中裙。
夜里还会把串窗帘得很严实。第二年就再也没见这个男人出现过。
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不知是她的女儿还是亲属,她们相互称呼什么,俺
是听不到的。这个女孩一般十天半月的就会和她一起住一两夜,而且大多是休息
日。
有个看似五十多岁的女人,引起俺的强烈兴趣和好奇。有时半个月,有时一
个月,在她家里过夜。还有时白天来,晚上就见不到了。她来时,会帮着整理房
间,换床单、换窗帘,做些家务。至今,我搞不明白她们是什么关系,母女?姐
妹?朋友?计时工?都不太像。
最令俺纳闷的,是第二年夏天的一个深夜。那天格外闷热。俺做好了充足的
思想准备,今晚定会大把眼福,也会再次经受一场yù_wàng的折磨。
约夜里11点许,俺从半拉窗帘的窗户中看到,俺的女人公,已经洗完澡全
裸在床。俺正要聚光扫描,一个影子进入房间。等到进入壁灯照射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正是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也全裸着,看样子,她也是刚洗完澡。这个女人的体态,和俺女
人公像似,大大的奶子,圆圆的大屁股,相较更丰满一些儿。个头也略高一点。
她进来之后,斜坐床边,倾身说着什么的同时,感觉她一只手在俺女人公
的shuāng_rǔ揉搓。还她用手在俺女人公的芳草地,摸了一把。这是在俺能看清的范
围之内。片刻,起身去关了壁灯。回头上床。
借着电视散发的余光,俺能看出,两个人女人非常亲密,尽管看不到她们腰
部以上,却可看出,她们在相拥相抱。
大约还是过了四分十六秒,俺的女人身躯下移,从床上退到床尾与电视桌
的空间地板上,样子似蹲似跪。好像是拉着床上的两条大腿,向床尾下移。那两
条大腿随之高高举起张开。
俺很清楚,这是那个五十多岁女人的大腿,一条腿伸在窗台上,另一条横在
床上,就像一个仰卧的大开胯「一字马」。俺非常吃惊,这年龄的女人有如此腿
功,实在了得。
俺还是借着电视的余光看到,我的女人,将头匍匐在这两条张开的大腿之
间。几秒钟,电视机的亮光随之消逝。估计是床上的女人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
随之窗内一片漆黑。就算把眼珠子鼓出来也看不到任何动静。这种景况,是俺2
年多来看到的独一次。
如若说,我的女人公,是个单身,自己在家喜欢无拘无束,彻底放松的女
人,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穿的裸露一些,或是天气炎热,深更半夜光光
身子,不太注意,也不太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这也说得过去。她可能并不知晓,
每当夜半三更,窗户对面总会有一双欲火直射的眼睛在看着她。更不知道,这个
男人把她当成意淫对象,饱受欲火煎熬与单相思之苦。
多少次,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地板,由她跪着或蹲着擦来擦去;多少次,
俺想把自己变成她家的沙发或床铺,任她在上面或坐或卧;多少次,俺想变成她
家衣柜的大镜子,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唉,这是不可能滴。
俺想变成一只蚊子,透过那纱窗的小眼,跻身进去,落在她洁白的肚子上,
再飞到她的奶头上,去恣情地吸允,哪怕被她一巴掌打的肝脑涂地;俺还想变成
一只小蚂蚁,或是一只小蜗牛,当她劈开两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钻
进她那洼暗色的缝隙,在那嫩肉上轻咬一口,舔舐一下,当她双手掰开那条缝隙,
抓到我时,任她把俺捏死,俺也甘心情愿。唉,这也是不现实滴。
俺曾想买个望远镜,如果四倍的,俺可以把她拉近在六七米,如果买个八倍
的,她就离俺三米多了,如果倍数再高点呢,那不是可以和她拥抱了吗?拥抱之
后接下来不就可以,唉,这太无耻,太卑鄙,真想给自己一个响切云霄的大
嘴巴子!
做人,还是要有底线,尊重现实吧。那么,现实中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小女
孩是谁?那个她曾趴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女人是谁?她自己又是谁?
俺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在俺心里,她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永不凋谢,却
不能采摘;她是一眼清泉,波光闪闪,清澈透明,却深邃的看不到底;她是一部
天书,翻看千遍万遍,都看不明白;她是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俺找不到一个
答案。
第二年的初秋,俺战战兢兢地,却又极为勇敢地尝试了一下「奇遇」。俺只
是,想缩短一点这两个窗口的距离,让俺近距离看看她,让俺从迷蒙的梦境回归
真实。仅此而已。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