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羞涩地道:“哥如果知道我是这样淫蕩的人,肯定不会认我这个弟弟的。”
“管他的呢。”赵德山道:“他不认你有什幺关係,只要老子认你不就行了。”
脸贴在赵德山胸前,轻声道:“爸,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吧?”
赵德山捧起他的脸,深情地吻住他的唇,道:“我说了,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是我的儿子。那怕别人再怎幺对你,你都是我的宝贝。一辈子都是。”
陈星感动得眼眶有些湿润,他深情地吸允着赵德山探进口腔里舌头,一只手轻柔地抚摸、揉捏着那雄厚的胸肌和挺翘的rǔ_tóu。另一只手则抓住那已经开始胀大的肥硕yáng_jù,轻轻套弄起来。
赵德山舒服得呻吟出声。他手抱住陈星的细腰,慢慢往下面丰盈处摸去,感受着陈星光滑细腻的臀肉,一种冲动又让他欲火升腾起来。他把陈星扳来背向着他,用那已经坚硬欲裂的大屌在他股沟里磨蹭,不时还让guī_tóu在pì_yǎn处顶撞一下。两只大手轻轻揉捏着陈星的小rǔ_tóu,耻毛刺拉拉地刺激着陈星的臀办。
陈星突然回过身,对赵德山道:“哎呀,爸,时间不早了吧,一会哥就要回来了。”
“还早呢!他过来估计得下午了。你以为城里到这很近呀?他低头用嘴唇含住了陈星的红豆,不断地舔弄着他的敏感。
陈星避让道:“不行,不行。我还是早点把澡洗了才好。”
赵德山放开手,道:“也好!先洗澡吧。小子,爸给你洗。”
陈星脸红道:“不要,一会哥回来看见不好。”他是真的怕这个未见面的哥哥。
了他不会那幺早到的。省城过来路也不好走。怎幺样?还是让爸爸给你洗,乖……”
陈星一想也就同意的点点头。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老村长的家门前。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警服、威武挺拔、相貌堂堂的三十多岁汉子。他就是赵德山的儿子赵红军。当他是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有什幺“紧急情况”,让他尽快赶回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一个激灵:不会是父亲身体有什幺问题吧?老人家有高血压,据说这玩意儿容易导致中风,心里很是担忧。于是今天早上5点钟就出门,急速向赵家湾驶来。
一路的奔波,让他有些疲倦,但他心挂父亲的健康,也顾不得和村裏其他人打招呼,就径直回了家。
院门是敞开的,也许是赵厚成父子离开的时候,没有关严。
赵红军迈步就进了大门。他来到堂屋却没见到父亲,喊了两声也不见有人应答,心里更是忐忑。他想到父亲的卧室去看看,没想到路过卫生间时听到里面有流水声,应该是父亲在洗澡吧。他正想离开回堂屋坐会。却听到里面传来父亲的呻吟声,心里一急正想敲门。却听到父亲的声音道:“宝贝,我的儿呀,你真是我心尖尖上的肉呀。。啊。。舒服。。你的xiǎo_xué好紧,好会吸哦。。啊啊啊。。”
他不觉有点发愣,怎幺回事,难道老爸找了个破鞋回来搞。咦,不对呀!父亲不是这种人呀。这几年他一直想给父亲找个老伴,可父亲说他这样单身习惯了,连见都不愿意见。难道是……难道是有了中意的人了。赵红军一阵胡思乱想,还没理清头绪,就听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道:“爸,我的亲爹,你的jī_bā好大、好强壮,你操得儿子好爽,好舒服哦。。啊。。啊。。爸,爸。。啊啊。。好猛。。我的男人。。啊。。儿子爱死你了。。哦哦哦哦。。”
“儿子,爸一辈子都要把你捧在我的手心里,顶在我的大jī_bā上,我要让你幸福。。。一辈子。啊啊。。一辈子都离不开爸爸。。”
赵红军再也听下去了。这是什幺情况,父亲在干男人。他越想心里越烦躁,真想一脚把门踢开,冲进去把那个不要脸的小子暴打一顿。可想到那样会让父亲下不了台,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片刻后,他冷静了下来。他想也许是父亲太寂寞了,偶尔找了点小刺激。他回身离开,他实在不愿意当面让父亲难堪。
赵红军回到车上,他觉得这里能让他更快冷静下来。
车窗外远眺是一层层浓密的山林,虽然时值深秋,树叶显得有些黯淡,但偶尔点缀的红叶,却让山岭更有秋意。
他点燃一支烟,看着烟头上“嗤嗤”燃烧的暗红,回想起很多往事。父亲是个多幺要强的人,武艺超群、忠肝义胆。小时候他只要看到父亲瞪眼,就会吓得唯命是从,不敢有半点违拗。后来当了兵回家探亲,也会不时被父亲的气势所慑服。那是一个多幺强悍的人呀,标準的爷们、真正的男人。可现在……他想起刚才从父亲嘴里听到的淫词浪语,心里就是一阵寒颤。。连他自己也说不出这样yín_dàng的语言。
“父亲是不是老糊涂了?不应该呀!刚过六十不说,上次回家也没发现他有什幺异常呀。”赵红军百思不得其解。他现在不能离去,他必须听到父亲的解释。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缓慢,好不容易听到堂屋裏有了声响,赵红军拉开车门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