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昆心里一阵狂跳,但为什幺跳,他却说不清楚。看着陈星那张平凡的面孔,他无论如何也不觉得他们叔侄三人会和这个男人有什幺感情上的纠葛。但那心跳又明确地告诉他,他和这个人之间一定有什幺他不知道的密切联繫。
按捺住心中的狂潮,阿昆道:“我小叔告诉家里说他在师门出家了,再也不想出现在俗世裏。我想见他都不知道怎幺找他。阿甲在昆明军营当兵,我也两年没见到他了。”
“啊!”陈星几乎站立不稳。他没想到强生竟然会因为他看破红尘,甘愿在那冰天雪地的宗门裏出家。而阿甲也竟然在他最不愿意去的地方当了兵。宗门的具体地址他不知道,就连那片让他迷醉的草原他也不清楚叫什幺。他当时就像一片浑浑噩噩的白云随着多吉这股草原的狂风四处漂泊。他恨自己这种万事不伤心的性格,就算当时回头看看那座他刚到草原时疗伤的寺庙名称,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
“那个师门我去过。两年前还和强生哥在那里一起住了一个月。我只记得那里是在一个极高的山上,冰天雪地的。”
陈星盯着看了半晌,看到他那忧郁的神情,突然生出一种想把他抱在怀里宠溺的冲动。但理智马上阻止了他,他只得尴尬地笑了笑,道:“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一定要去找他。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好吗?”
陈星眼睛一亮,点头道:“好!再叫上阿甲,我们一起去。”他不知道强生是否忘记了他。但戚威能恢复记忆让他感到了信心。如果强生、阿甲、阿昆和他四个人凑到了一起,说不定他们丢失的记忆就会如戚威那样恢复过来。
“那我走了!你也不要太忧伤。天快黑了,你回去吧!”阿昆那深邃的眸子裏充满了对陈星的关切。
陈星忍住泪水道:“好!你也路上小心点。”
和阿昆告别后,陈星慢慢往回走。心中烦乱的思绪犹如这暮色中的山谷,幽深而昏暗。
突然,脖颈处一记重击让他昏迷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两手捆绑着躺在一个山梁之上。
一个魁梧的身影坐在离他不远的悬崖边,一动不动的就像一座黑暗的雕塑。
“你是谁?想干什幺?”陈星声音颤抖地道。
那黑影回过头,发出一阵“嘿嘿”的冷笑声。
陈星似乎认出了这个人,他甚至记起了当时戚威喊过的那个名字:“严格?”
严格身体轻微一颤,他没想到陈星竟然还记得他的名字。
“你记性很好嘛,听到过一次你就能记下来。”严格声音阴冷地道:“可那又有什幺关係,一个要死的人知道得再多又有什幺用呢?”
“你想干什幺?为什幺?”陈星完全无法理解为什幺会这样,他和严格只是萍水相逢,在训练营门口见过一面而已。既没有冲突、也没有仇怨。
严格声音依然冰冷:“为什幺?为什幺?哼~因为赵雄爱的是你而不是我。你知道吗?我爱他都要疯了,可他却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他的眼里全都是你!”
陈星终于明白了。这个人的爱得不到赵雄的回应而对他心怀怨恨!
“你是个什幺东西!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赵雄怎幺会喜欢上你这个平庸的人,我真为他不值。”严格充满怨怒的目光在这夜色裏闪动着狼一样的光芒:“我今天就帮他解决掉你,让他从感情的迷途中走出来。”说完,他就上前拖拽着陈星,想把他推下山崖。
陈星感受到极大的危机,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呼叫着。
严格粗壮的手臂把陈星死死地压在山崖旁,狰狞地笑道:“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求求你,别杀死我!求求你……”陈星感到脖子都要被他的手肘压碎了,艰难地祈求道。
“啧啧……看看你那副可怜相,这幺没种、这幺懦弱。赵雄怎幺会看得上你。”他顿了顿:“是不是床上功夫很好呀。看来我倒要领教一下。”说罢,他兇猛地撕扯开陈星的衣服,看着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和肥硕挺翘的屁股,心中一股邪火涌了上来。看着股沟裏那幽暗的菊花,想到赵雄的大jī_bā曾经在里面驰骋,他的ròu_bàng剧烈地膨胀起来。
“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被赵雄操过的pì_yǎn,有什幺过人之处。”说罢,还没等陈星反应过来,硕大的jī_bā便猛烈地插入了那乾涩的pì_yǎn之中。
剧烈的痛疼让陈星差点昏厥过去,他只得使用秘术让pì_yǎn扩大开来。但由于事先毫无準备,还没等秘术施展出来就被严格那暴虐的姦淫痛得身体狂颤。
“操死你,操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sāo_huò。”看着自己那粗黑的ròu_bàng在陈星pì_yǎn里急速的chōu_chā,他似乎觉得那是赵雄在操他。想到那乾涩而紧密的pì_yǎn里有赵雄的味道,心里的亢奋更是到了极点。
“赵雄,我的男人,你操死我吧。。我操你老婆。。你来操我呀!。。啊啊。。这个sāo_huò。。操死你。。操死你。。”严格几乎狂乱了。他现在感到全身爽利无比,兽慾像狂潮般袭来,让他的理智被彻底摧毁。他拼命挺动着坚实的腰胯,嘴里不断发出狼一般的嚎叫。
陈星流着泪承受着这非人的暴虐,感到自己的pì_yǎn被磨得火辣辣地疼痛。他知道那裏已经受了伤,菊花估计也肿胀了起来。他咬住牙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