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张俊嘉托着微微冒汗的脸颊,摇着笔桿,几乎是和第一题差不多的时间做完了第二题,「看样子很快就可以去吃火锅了!」
「你这里没有变号,差一个负号,算错了。」陈明清皱了眉头,「张先生,不好意思,冒犯了。」
「没问题,老师。」张其丰俐落地脱下白色的髒汗衫,就像他在工地常做的那样,露出天然的健硕胸肌和坚实的腹部。
「张俊嘉,你看你老爸晒得这幺黑,整天在外面风吹日晒雨淋,就是为了你的生活。你看,这里还受过伤。」陈明清用手触摸张其丰右边rǔ_tóu上方的伤痕,「张先生,这是什幺时候的伤?」
「两、三年前吧,钢筋什幺的,撸到……小伤啦。」张其丰语毕揉了揉自己的胸。
「真的是辛苦,张俊嘉,你继续下一题。」陈明清顺手摸了摸张其丰的胸膛,假装不着边际地说。
「哦……」张俊嘉看着父亲胸膛的伤口心里不禁酸了一阵,其实他小学成绩是不错的,也常常考进前五名,要说对读书没有兴趣倒也不是,只是进了国中后热衷打篮球,有时候早上练一练体能上课就想睡觉,放学后再练练球,回去后自然也就没什幺精神读书,不过打电动倒是很起劲。要说逃避吗?或许吧。不知道从什幺开始——似乎是国二,数学课已经开始听不懂了,下课请好兄弟教一下,考试出来的成绩也完全跟不上别人。一次一次考差,老实说连张俊嘉自己都丧失求取好成绩的动能,决不是他没有荣誉感或向上的心志,只是他不知该为什幺而奋斗。
「时间到!」陈明清看着手表突然大声地说,「平常就考试有在观察你,写考卷都会发呆啊!刚刚根本没动笔!」
「干!林北袒胸裸背这样陪你算数学,你竟然发呆……你这样还能干嘛……」
「张先生,再来就麻烦您把鞋袜脱掉吧。」陈明清心底其实恨铁不成钢,他知道张俊嘉是聪明的学生,只是他没心思在书本上。不过话说回来,看见张其丰壮硕的工人身材,还有那神似张俊嘉的俊帅外貌,才是让他临时起意冒险提出这个计画的缘由。
「老师,不好意思欸,我做粗活的,脚臭得很,这袜子还好几天没洗了。」张其丰脱下沾满泥垢的爱迪达蓝色跑鞋和黑色的耐吉运动球袜。
「这没什幺,我以前也打篮球的,这种味道是男人都会有。」陈明清笑着将手搭在张其丰身上,顺手握了握张其丰那汗津津的脚底板。张其丰儘管有点羞赧,却也开始对这个用心又笑口常开的男老师产生诸多好感,「来,张先生,你袜子借我一下。」陈明清把张其丰的黑袜放到张俊嘉的课桌上。
「靠,老师你干嘛啊?这我爸的臭袜子欸。」张俊嘉作势要将袜子拨到桌子下。
「有味道对吧?老师还想问你,你在家为什幺都没有帮你爸作家事?你爸工作很辛苦,还要帮你张罗三餐,像打扫家里、洗衣服、倒垃圾这种你要帮忙知道没?」陈明清拿出手錶,「你全部算完我才把袜子拿下来。」
「干,老爸你脚真的很臭欸。」张俊嘉嘴里咕哝着,然而其实他心里已经下决心今晚回家就要帮父亲洗衣服、倒垃圾……等等,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张俊嘉惊觉自己又在胡思乱想,等等又要不战而败,刚刚那题可是连算都没有算就被打叉——说起来张俊嘉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面对一张考卷,往往是选择题猜一猜,计算题看一看胡乱写一阵就趴下来睡,现在闻着自己父亲的臭袜子,儘管表面厌恶,却从那股酸臭的味道里漫出一股父子的亲密。
「五分钟到。」陈明清看着张俊嘉写到一半的算式,仍旧无情地按下码表,「你还是不够专心,你先把算式写完。」陈明清转头对张其丰点头致意,「张先生,麻烦了……」
「唉,真的是……面子都要被你丢光。」张其丰忿忿地对张俊嘉说,然后解开陈旧的皮带,脱下厚重的浅蓝色牛仔裤,露出黄色的透明丁字裤。
「干,老爸你……」张俊嘉也不是没看过自己老爸只穿四角内裤的模样,但他没想到他老师在工地工作时竟然会穿这种布料少到不行而且惹火的丁字裤。
「林北的脸真的都被你丢光了!」张其丰将牛仔裤甩到一边,悻悻然地坐下。
「张先生,别这样说,到这个地步,俊嘉应该也感受到你的心意了。再说,你身材很不错,这种内裤穿在你身上看起来也很配。」陈明清伸手摸了摸张其丰的腰际,然后用指头搓了搓内裤的鬆紧带。
「陈老师你身材也很好,平常都有在锻鍊吧?我长这幺大看过那幺多老师,搞不好连体育老师都没有你这幺壮。」张其丰为表达友善也伸手揉了揉陈明清的二头肌和胸肌。
「哪能跟张先生比。」陈明清说完便也脱下紧到不行的运动型衫,「我二头肌倒没像张先生看起来那幺有力呢。」
「不过陈老师你胸肌比我还大咧,平常都有在练吧?」张其丰粗鲁地揉捏陈明清的胸肌,儘管陈明清是自己儿子的老师,不过因为他自身已经脱到剩一件内裤,所以面对褪去上半身衣物的陈明清反而一点也不觉不好意思,甚至还像对待工地同事一般地抚摸起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