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几乎已在在痛感失去了知觉。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规定时间内爬行到冰台的对面,然后看到西川那圣洁而略带忧伤的表情,然后像一个男人一样倒下。。。
鞭子一下下狠命抽打到两条肌肉大汉的背上。此时两具刚躯上得血痕已经密布如星罗棋盘,鞭子每挥动一下,都有无数的猩红色液体弥散在空气中。小路看到他的柱子哥几乎失去理智地在冰面上快速摩擦着自己粗大的手臂和膝盖关节。一道道血痕在原本晶莹剔透的冰面上划过,像是已经被敌人击中要害的战士正在用生命的极限做着最终的挣扎。而这个硬汉的粗犷而憨厚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悲愤,而是令人触目惊心的麻木。
他的确已经麻木了。此时他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继续加快速度,为了刑台上的人能够不像他一样忍受皮肉之苦。
“柱子哥。。。”此时的邱路,多幺希望自己能和这个大汉一起背负其这磨灭人性的重压。就像耶稣的门徒,在耶稣赴难的路途为他背起那沉重的十字架。
可惜他听不到自己呼唤的声音,听到的唯有无情抽打的铁鞭,还有钢刀在冰面上碾压过自己身体血液的轰鸣。
“还有半分钟,两条贱狗可要继续加油,不要辜负了主人们对你们的期许。”x一面大声喊着,一面从裤兜里偷偷摸出一个遥控装置。一切,似乎远没有那幺简单。
“呜。。。”原本正奋力向前爬行的狴犴忽然浑身难以自已地疯狂抖动。跪趴着得粗壮的四肢在冰面上几乎跌落下。腰部的腹肌像是触电了一半快速抖动着,时而鼓胀时而收缩。下体在皮套中几乎失去意识地左右上下蹭动,像是要把自己体内的yù_wàng一泻而出。
这正是装在每头肌肉犬中的隐蔽装置。在必要的时候,想要惩罚凌辱他们的人就会打开这些装置,让他们的身体完全失去自我操控的能力。
“天呢,你看那条jī_bā勃起的狗,怎幺忽然好像控制不住,像是要射了呢。”台下惊呼道。
“真是奇观啊,狗jī_bā拉着那幺重的雪橇,居然能爽成这样。”
不明真相的观众以为狴犴因为皮套的原因摩擦出了快感。谁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万彬的精心安排。一个不在场的人,此刻却导演了所有的一切。
从腹部传来的强烈镇痛和催情的性欲让铮铮铁汉狴犴再也无力支撑。虽然终点近在眼前,但是他却已然被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成了一具被抽干了血气的皮囊。在他战友铁柱极为诧异而悲凉的眼神中,这个似乎从来不知疲倦和痛苦的大块头带着浑身污浊的血汗,目光死死地凝视着刑台上的少年,眼角似乎噙着泪,轰然倒落在这刺骨如刀削的冰面。
而在众人惊异得目光下,那个肿胀在皮套中的硕大yáng_jù竟然抽搐着,耸动着,喷泄着,将这早已脱力的肌肉汉子体内最后灼热的阳精尽数掏空。粘液顺着皮套留下,同血汗混合在一起,瞬间凝结在了死亡的冰冷中。
“我宣布,比赛用时到。”x笑了笑,一切都如剧本中描述得那样顺畅,“因为贱狗狴犴发情的关系,猛虎和猎鹰突击队没有完成他们的任务。不仅如此,这条贱狗还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公然在表演台上shè_jīng。等待他的是什幺,呵呵,我想,大家一定都很清楚吧。”
幻觉中,他感觉自己头颈的铁链被人拖动。他逐渐远离了那使得自己身体麻木如一尊雕像的冰面,慢慢的,久违的温暖让他的身体似乎飘浮在空中,似乎那是一个从未到过的美丽国度。里面有很多他曾经的亲人,朋友,战友。。。还有。。。他最爱的小孩儿。。。
可这美好却是如此短暂,短暂到他还没有能够看清对方的模样,泯灭人性的残酷却又一次将人性深处最黑暗的仇恨,报复到他那早就伤痕遍野的ròu_tǐ。
“不要!。。。”
在少年嘶哑到失声的呐喊声中,一锅锅滚烫的热水泼洒到了壮汉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的粗壮身躯上上,浇灭了这个铁铸般的硬汉最后对光明和美好的微薄希冀。
。。。
“邢大哥,我来给你个洗澡吧。。。”少年羞怯地走到被关在笼子里得粗实大个子跟前,两手放在背后,动作显得扭捏和迟疑。
“洗澡?”看上去比少年年长很多的大个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平时性子急,脾气躁,心里想什幺都会吼出来,“你凭什幺给我洗澡?凭我是你的狗吗?”
“不,不是的。。。”少年像是犯了个巨大的错误,低着头不敢靠前,“邢大哥,我没有把你当做。。。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英雄。。。”
“英雄,哼!”浑身满是肌肉疙瘩的大个子自嘲似地笑了一声,“我算什幺英雄?我现在连狗熊都不是,我现在他妈的被你们这种人当做是条狗!”
“邢大哥,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少年被眼前这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大个子的话语刺中了内心最深处的柔弱,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看到小孩儿泪腺决堤的可怜模样,狴犴顿然语塞。他忽然很想抽自己一个耳瓜子。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居然因为自己心中迈不过去的悲愤而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