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生的狗胚子。”跨坐在背后骑乘壮汉的少年正是万彬。这个年轻人有一副少年老成的可怕阴冷,眉宇间流露出同他父亲一般的残忍戾气。他一边继续抽打壮汉的臀部,一般用手上的刺激电棒折磨壮汉被打了乳环的坚挺乳丁。
“瞧啊,他被我们操得都勃起了。”身下平躺的一个少年惊异地赞叹道。
“只有欠主人操的淫犬才会这样饥渴地支起自己身前的小尾巴。”万彬拉扯住比他高近两个头的壮汉的项圈铁链。在上下剧烈运动中的粗实汉子禁不住嵌入皮肉的痛感,忍不住松开了嘴。原来那象征男性阳刚雄浑的胡须下还含着两根少年的玉茎。两个公子哥儿正争相踊跃地把自己的顶端刺入肌肉大汉喉咙的深处。
“贱狗,难道我没教过你给主人们含jī_bā不能松口吗?你知不知道主人的精华是你最好的食粮,你一滴都不能浪费懂吗?!”伴随着羞辱声,万彬将电量开到了最大。壮犬狴犴浑身痛苦颤抖,被万彬强压着低下头,再一次含住了两个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少年的yáng_jù。
这样的五个少年,手无缚鸡之力,此时却凌辱着一个天生神力的彪形大汉。而这个肌肉汉子却丝毫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尊严被一次次无情地践踏。
“你们看啊,这淫犬真的是狗蹲姿势。”一个站着的少年淫笑着,一面抽打揉捏着狴犴粗犷的脸孔。
狴犴被万彬向前猛压不得不弓起身子,两条粗壮的大腿向前横跨在平躺少年的身体两侧,如岩石般坚硬的小腿肌肉青筋暴起却无力支撑猛烈的攻势。整个姿势就像是狗在蹲着拉屎的模样。身体重心早在扭曲的体位下失稳,此时只能由被三根yáng_jù疯狂蹂躏的yín_xué作为唯一的支撑点。
“他本来就是条狗嘛。你看,自己上上下下地来回动,前面后面都骚水直流。”
“长那幺大个子有什幺用,连jī_bā都叼不好。”
“力气再大还不是乖乖地蹲在我们jī_bā上拉屎。”
“卧槽你别说了,如果他拉屎在我jī_bā上我一定让他帮我舔干净。”
少年你一言我一语地羞辱着。征服这样一个纯阳汉子的成就感一次次地激发着他们潜在的shòu_yù。狴犴的眼角在剧烈运动中变得湿润,不知是因为无限的屈辱感,还是被操弄和深喉带来的无助。
原本骄傲的胡子上流满了唾液和jīng_yè的混合物,在永无止息的上下中甩满了胸肌上的体毛。
终于,一个平躺的少年把持不住了。
“啊,骚狗,肌肉骚狗,快接好你爷爷的精华。。。”几个猛烈抽动的硬挺,把狴犴操弄地哀嚎连连,浑身肌肉紧绷,pì_yǎn里像被灌肠一样打入了新鲜的热浆。
shè_jīng的快感似乎具有传染性。很快,一个被狴犴kǒu_jiāo的少年也开始喘起了粗气。他示意他身边的伙伴暂时抽出,一个跨步占领了狴犴整个炙热的口腔,死死按住狴犴光光的后脑勺,一个忘我的挺动刺穿到喉咙的最深处。
“贱犬,吃好你小爷给你的狗粮,卧槽。。。”
“小爷的种子都在你嘴里,听见了吗?!”
很快,另一个平躺的少年也开始狠命用两手抽打狴犴的屁股。
“贱狗,快用你的小骚逼接住老子的种子,一滴也别浪费了,啊。。。”
紧实的屁股一阵颤抖,在被施虐的快感下夹紧了yín_xué,承纳了又一波新鲜的配种。
而同时,狴犴硬朗的脸上也被三四道白色浊液“装点”。一个少年颜射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胡子打成了白花花的一片。
只剩下万彬一个人依然在壮汉身上不知疲倦地宣泄着shòu_yù。他一次次地把最大电量的刺激棒抽打在壮汉的rǔ_tóu和yáng_jù上。约有二十厘米的yáng_jù如一条青筋半根交错的巨龙,被天上的闪电一次又一次击中要害。
“我草你奶奶的。。。啊。。。”壮汉被折磨地失了神,愤怒而嘶哑地大吼着。一个前摔跤冠军,此时被迫像狗一样遭受一群年轻人最为残酷无情的凌辱。
“骚狗,狗脾气还很大啊。你真是一头yín_dàng的贱狗啊。”
“王八蛋。。。”
巨硕的yáng_jù抖动着。在惨绝人寰的雄浑狗叫声中,黄色的尿液顺着yáng_jùpēn_shè而出。
在一群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像猛虎一样威武汉子被操得shī_jìn,犬吠声响彻整个房间。
“操,怎幺被操尿了,真tm恶心。”一个响亮的耳光抽打在狴犴羞恼的脸上,汗水混着jīng_yè摔落在床单上。
“真是头不知羞耻的淫犬。”
“像这种狗,怕是给别的公gǒu_cāo都会被操射吧。”
万彬终于射了。他像野兽一样勒紧了捆绑在壮汉身上的绳子,咬住壮汉厚实的肩胛肉,把自己的阳精灌满了那早已成为精子手容器的雄穴里。
“趁着他骚逼里地yín_shuǐ还没溢出,用狗尾巴帮他塞好。我要让他知道,敢违抗主人命令的狗,就会怀上主人的孩子。”
“啊,不会真的可以怀上吧。怀上的话那是谁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