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日,你真的要。。。”
“我能忍得住,如果我忍不住,我就不是你的巴日。”坚毅的汉子的声音显得坚定而有力,用安慰似的口吻笑道,“小多杰,你的巴日可是一头强壮的大老虎啊,哈哈,否则我怎幺能叫这个名字呢。”
“对不起,巴日。。。”一切都逃不过命运的捉弄。青年颤抖着手,从盒子里取出了那根闪着刺眼光芒的粗长银针。他无法想象,自己就要拿着这根针穿过心爱的人那最具有男人气概的所在,挂上由自己亲手制作的刻有六字大明咒的藏式铃铛。
在来到这里之前,这样可怕的镜头他曾想象过无数次。可是他知道,此时的悲惨是他们注定要经历,是在这个五浊恶世所难以逃脱的业。
“小多杰,如果巴日离开了你,你不要感到难过。”壮汉忽然了无牵挂地笑道,“巴日会在下一个轮回等你,因为冥冥之中的腾格里,他知道你我的因缘未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再没有一句话,只有银针带着那锋利而刺骨的声音,穿过了壮汉半勃起yáng_jù的根部,刺入了那根根突起的经脉。鲜红的血液飞溅而出,洒落到青年稚嫩而白皙的手上。
而此时的不二,留下的唯有死亡一般的麻木。他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如同一台僵化的机器,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银刺残忍地插入自己爱人粗大的yáng_jù,穿透那血肉,再从另一端的经脉中穿出。再穿入,再穿出。。。
“小多杰。。。巴日。。。巴日不疼。。。”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钢铁一般意志坚强的汉子那粗犷憨厚的脸庞,顺着他那霸气而性感的浓黑胡须一点点滴落。剧烈的痛感传递到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直到那种痛感变得麻木,变得毫无知觉,变得犹如那双手炙热的抚摸。
“小多杰。。。”
“带着巴日。。。回到草原。。。回到家。。。”
冰冷 而毛茸茸的大手,此刻被那颤抖的小手紧紧握住。银针早已经被抽离出来,只是他所感到的,是他亲爱的多杰,正用手指的指甲轻轻地刮着他犹如融化一般的下体,带给他那汹涌如额尔古纳河水般壮烈的爱。
“巴日,你回家了,你真的回家了。。。”
刻着六字大明咒的铃铛如同圣洁的法器,被嵌在了那个汩汩淌着深红色血液的神柱。那是天尽头的玛尼石堆,用苍凉而悲壮的目光俯视着那一望无际的草原。伴随着最为清亮而动听的法铃低鸣,在狂风中嘶哑着吟唱那最为古老而神圣的曲调。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他仿佛骑在疾驰的马背上,将自己心爱的人护在胸口,追逐着将河流和草原染成一片血红色的夕阳。在这野性而富有生命力的世界,他听着对方用那熟悉而温暖的声音,一遍遍地,对自己轻轻喃语:
“巴日,你看到了吗,那就是家。”
“牛羊,经幡,寺庙,吟诵。。。”
“草原,河流,日月,星辰。。。”
“还有,你的小多杰。。。”
。。。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