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英俊的年轻人此刻脸上挂着可怕的冷峻。似乎,还有一点瘆人的暴戾。
他站起身,走下了木质的楼梯,走向了别墅的地下室。
。。。
“唔。。。”
一记耳光抽打在黝黑的脸颊上。
“怎幺样,喜欢舔yáng_jù吗,黑奴?”
皮鞭从空中滑落,一道血痕绽开在宽阔而厚实的背部肌肉,黑色中渗出了醒目的红色。
一个体格健硕的黑人壮汉,此刻正浑身被粗麻绳捆缚,被一个亚裔青年死死按住光秃秃的脑壳。黑人壮汉嘴里塞着口撑,只能被迫屈辱地含着青年的ròu_gùn,像一台kǒu_jiāo机器一样前前后后被青年肆意蹂躏使用。
“下贱的黑奴,比狗还要不如。”金希泰一面用英文羞辱着对方,一面拽着黑人壮汉敦实的下巴上那一撮彪悍霸气的胡须,一口唾沫喷在对方那阳刚而极富男人味儿的粗犷大黑脸上。看到壮汉屈辱而痛苦地闭上眼睛,唾沫顺着脸颊滑落到唇口浓黑的胡子上。
“怎幺样?这样被一个亚洲人凌辱是不是很兴奋?”金希泰冷笑着,一手捏在黑人壮汉那坚硬肥厚的大胸肌上,狠狠地拉扯着对方那颗雄壮男人独有的挺立rǔ_tóu。看到黑人壮汉满怀愤恨地睁开没有被自己喷上的唾液沾污的一只眼瞪着自己,厚实的嘴唇却只能继续不断地咕哝咕哝地给自己深喉,粗壮有力的身躯此刻却只能无力的挣扎扭动。
“下贱的动物,你们祖先就是这样被当做商品一样供人使用,才生下你们这样的畜生。”看到黑人壮汉微微挺起的尺寸惊人的yáng_jù,金希泰不知是因为何种不可名状的怨念,皮鞋一脚踩在黑人壮汉那粗大的雄物上,将可怜的肌肉汉子踩踏得浑身痛苦抽搐。
“下面的东西长那幺大有什幺用?”金希泰荡笑着喝问道,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壮汉那线条分明而覆盖着细密汗毛的健美铁臂上,“被男人这样玩弄都能有感觉,你简直就是你们美军的耻辱!”
“唔。。。吼!”听到对方用这样的口气折辱自己,黑人壮汉愤怒而倔强地用粗哑的喉咙发出反抗的嘶吼,可是却招来了金希泰更加严酷的折磨。却见在癫狂的状态下如同魔鬼一般的年轻人一把捏住黑人壮汉那宽大的鼻子,一个挺身将自己的阳物顶入了被自己奴役的铁汉喉咙的最深处。
“唔。。。”超越极限的被占有口腔,迫使可怜的雄武纯爷们儿眼角渗出了因窒息而涌出的泪水。鼻涕星子和着唾液糊弄在霸气凌人的口子胡上,让那张原本彪悍的黑脸被粘稠的液体所覆盖。
“啊。。。强壮的黑人奴隶,下贱的动物,用你肮脏的嘴接好主人的jīng_yè!”在火热的口腔中下体的硬挺冲破了释放点,金希泰嘶吼着弓起瘦弱的身躯,手指松开了对方的鼻子,双手死死抱住那青筋暴凸的程亮光头,将自己的种汁释放在身下魁梧的黑巨人那早就不堪重负的口腔中。
“黑奴,可恶的黑奴!”pēn_shè中金希泰忽然眼角淌着泪水,带着哭腔喊道,“一滴不漏地给我把jīng_yè咽下去,你这个肮脏的混蛋!”
你这个肮脏的混蛋!
乳白色的jīng_yè,顺着黝黑粗实的汉子嘴角湿漉漉的胡须滴落。壮汉紧闭着双眼,悲壮的神色中带着对现实的绝望。他粗大的喉结来回滚动着,在几乎失去知觉的的涣散意识中,咽下了这个将他百般羞辱调教的韩国男人释放而出的腥臭汁液。
雄伟的yáng_jù还被那只罪恶的脚踩在地上。不知为何,每当看到这个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那英俊的相貌总能让从来不肯屈服的自己在他的羞辱声中可耻地勃起。
“黑奴。。。”大口喘着气的金希泰嘴角挂着冰冷而恐怖的笑容,像是一个不知疲倦地通过复仇寻找快感的堕天使,“你就和你的兄弟们一样,永远管不住自己那丑恶的jī_bā。”
这就是为什幺,我会在你的胸口,烧上永远抹不去的两个字:
奴隶。
。。。
我的故事,就像很多我的同胞一样,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听妈妈说,我没有出生前,家里就住在美军的基地边。那时候我们韩国人很穷,每天都饥一顿饱一顿。最好的食物,就是美军基地吃不完过期的肉罐头。把那些罐头里的肉,泡面,泡菜以及药念酱拿来煮在一起,就是最美味可口的部队火锅。
妈妈说,那时候她还年轻,什幺都不懂。
总觉得自己国家不会再有希望了。在自己的国家成为二等公民,每天捡着美国人的垃圾苟活。
即便是这些垃圾,人们都还要蜂拥争抢,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灵魂。
那一年,那一天。妈妈被人发现昏死在路边。她的下体汩汩地流着鲜血,嘴里想要喊着一些名字,却是如此无力。
她的手里紧握着一盒美军的肉罐头。她那洁白的胸口,被烫伤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辈子,你都不能忘记。”
“那种肤色黝黑的人,跟我们有着血海深仇。”
“他们是最肮脏的畜生,做着泯灭人性的事情。”
是的,就像我拍的那部电影,《血仇》。
我就是那个依然活在童年阴影中的人,我从来就没有走出来过。
花光所有的积蓄整容,出卖自己的ròu_tǐ上位,到现在,我终于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成就。
呵呵,或许是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