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放肆而尖锐的笑声击打着翰宇的耳膜,翰宇的顺从和下贱也让队员们明白,眼前的英俊男生不再是那个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篮球队长,而是一条彻头彻尾的任由别人肆意玩弄羞辱的光屁股贱狗。
一旁的周威也被踹着屁股赶到翰宇身旁,汪汪叫着把jī_bā放入替补的另一只手里。替补一手抓着一根jī_bā,一边耀武扬威地看着面前两张痛苦,屈辱,悲伤而又隐含着不甘的脸。一个篮球队张,一个主力前锋,如今却只能毫无尊严的张着腿哀求一个替补肆意玩弄自己的生殖器,命运就是如此难测。
“来,让你们好兄弟亲热一下。”替补说着把手中的两根被自己搓得yín_shuǐ四溢的jī_bā往前一拽,在两声惊呼中,两个硕大通红的guī_tóu紧紧贴在了一起。
“哈哈,这他妈才叫亲密无间的好兄弟!”替补拽着两根jī_bā,让两个guī_tóu贴在一起狠狠摩擦着,直到从马眼里不断溢出的yín_shuǐ被蹭到另一根jī_bā上。翰宇和周威被两个队员按着脑袋被迫低着头看着自己的jī_bā被并在一起肆意玩弄,看着两个guī_tóu激烈地摩擦在一起,看着自己的jī_bā渐渐沾满好兄弟的yín_shuǐ……两个guī_tóu的每一次摩擦都能让两个屈辱中的大男生发出不知是羞还是爽的低吟,身体甚至不自觉地往前顶起,引得胯下低垂的yīn_náng一阵晃蕩。当替补用一只手包裹住两个guī_tóu狠狠揉搓挤压时,两声忘记了屈辱和不堪的响亮哀嚎终于彻响在篮球馆上空,伴随着被快感刺激得颤抖的身体,两人身后的狗尾和胯下的yīn_náng也一起摇晃起来。
感受到手中的两根jī_bā的跳动和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哀嚎,替补突然放开两人的jī_bā,接着一手给了一根jī_bā一个巴掌,对着两个忘记自尊从羞耻中得到快感的英俊狗奴讥讽道:“干,贱成这样!敢射出来就捏爆你们的狗蛋!”替补的羞辱和沉浸在快感中的敏感jī_bā上突如其来的抽痛让两双被快感佔据的眼睛瞬间清醒过来,情慾的浪潮退去,更加剧烈的屈辱的浪潮将两人瞬间吞没。回想起自己刚刚挺着jī_bā配合别人玩弄自己的样子顿时让两人羞愧得无地自容,低头又看到自己仍不知羞耻在兴奋得抖动的jī_bā,翰宇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作为一个光着身体任人玩弄的卑贱性奴。然而翰宇没有察觉也不愿承认的是,除了身体,悄悄发生改变的还有内心,就好像翰宇不愿承认现在自己高翘的jī_bā正在渴望着下一个队员的玩弄。
有了替补队员的开头,接下来每一次“握手”都充满了羞耻与折磨。每次翰宇和周威都要彻底忘记羞耻心卖力地甩动jī_bā和狗尾来讨好面前的队员,直到队员满意了才会伸出手握住两人的jī_bā。两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却卑贱地一丝不挂屁股里插着狗尾巴气喘吁吁地甩着自己的jī_bā,仅仅是为了屈辱地让人玩弄自己的生殖器,这样的落差让越发地自卑,曾经的失败者们也越加兴奋,也让翰宇和周威彻底认清自己是条下贱的光屁股牲口这个事实。
甩着jī_bā和每个队员“握手”之后,翰宇和周威挺着自己被搓得通红沾满yín_shuǐ的硬jī_bā重新用狗姿蹲在篮球馆中央。
看着张着腿毫无保留展示着自己身体羞臊不堪的翰宇和周威,像是一个长官踱着步来到他的两个俘虏面前盯着两双绝望的眼睛:“怎幺样?都明白自己是个什幺东西了吧?”
“贱狗是主人最下贱的牲口!汪汪!”周威顶着jī_bā用力一甩,声音响亮地答道。
叶萧满意地摸了摸周威的头,彻底忘记了羞耻心的大男生叉着腿在地上打了个滚,重新直挺挺地狗姿蹲在主人面前。
一阵刺耳的哄笑过后,众人的焦点转向了一旁的翰宇。叶萧朝着翰宇挑了挑眉,意思已经不言而喻。翰宇心口一颤,却只能和周威一样极力让自己忘记羞耻,挺着jī_bā用力甩动,发出自己都不认识的声音:“贱狗是主人……最下贱的牲口……汪汪……”
“声音不够大!重来!”显然翰宇羞耻而沉闷的回答没有让叶萧满意。
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令自己无比难堪的羞辱,翰宇不得不再次甩动jī_bā,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响亮:“贱狗是主人最下贱的牲口!汪汪!”
“眼睛没有看着我,重来!”叶萧笑瞇瞇地看着几乎已经羞耻到极点的翰宇,就像一只猫在戏弄他的猎物。
翰宇满含屈辱的湿润眼眶不得不转向叶萧,随着甩动的jī_bā,翰宇充满屈辱和痛苦的声音再次彻响篮球馆:“贱狗是主人最下贱的牲口!汪汪!”
“狗jī_bā甩得不够高,重来!”
“狗蛋没甩起来,重来!”
“屁股扭得不够骚,重来!”
……
残忍的老猫弯着嘴角继续一次次戏耍着他绝望的猎物。而的翰宇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在昔日对手面前极尽屈辱地甩着jī_bā,晃着狗蛋,扭着屁股,在一波又一波的痛苦和屈辱的浪潮中永远堕落下去。
在一次又一次重複着的屈辱中,翰宇只能尽力去忘记自己作为人的一切,甚至当叶萧的手终于摸着翰宇的头的时候,翰宇充满屈辱的心底产生了一丝欣慰,像是终于讨得主人欢心的大狗,翰宇毫不犹豫地张着腿在地上打了个滚,在响亮的汪汪叫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