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男人扒下男孩的裤子,然后是内裤。由于恐惧,那小小的jī_jī萎凋在无毛的yīn_fù上。一个男人用粗糙的手指玩弄着男孩的包皮,在粉红的guī_tóu上撸动着。
他捏住那松弛的包皮,揪出来,用一把闪闪发亮的剪子,慢慢地朝那柔嫩的皮肤剪下去,非常慢。小男孩负痛大叫。剪刀的每一下剪动,鲜血都喷涌而出。剪到一半时,又往伤口上撒上盐,确保男孩发出尖叫。
那蒙古大夫干完了包皮,强迫男孩把切下来的那块吃掉,他还托住男孩的下巴,直到男孩吞下了那皮皮肉。男孩的喉头颤抖着,我感觉他会倒出来。然后,男人趴到男孩哆嗦的两腿中间,吸吮着血淋淋的yīn_jīng。刚被环切的男孩又大叫起来,坚挺起来的yīn_jīng中疼痛万分。
男人继续着酷刑,往男孩的rǔ_tóu上滴蜡。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男孩的惨叫。然后,他们把蜡烛挪到男孩圆滚滚的yīn_náng上,反复滴着蜡。小男孩已经放弃了反抗,每次滚烫的蜡油滴在敏感的gāo_wán上就发出一声尖叫。到最后,他的yīn_náng上已经裹上了厚厚一层蜡。
我停止了播放,走到窗户边,吸点新鲜空气,脸色灰败。吉姆曾经警告过我这部电影,我不明白他是怎幺在这幺恐怖的东西里找到点滴乐趣的。
我就象坐着过山车一样,心脏和yīn_jīng都成了人质。如同吸海洛因上了瘾,我看了一盘又一盘,只是在晚上停下片刻照顾一下乔伊和jj。那种感觉真是怪,把两个男孩塞进被窝,然后窜到楼下粘在电视萤幕上。
最后一天,我看了一部片子。一个成熟的男人往一个10岁的男孩的后庭里撒尿。那温热的液体填满体内的时候,小男孩哼哼着,但这种快感太短命了,男人抓住他的头发,死命地鸡奸了他。我可以看到一些粪便和尿液顺着男人的ròu_bàng淌出来,又顺着男孩白嫩的大腿流下来。
他肮脏的老混蛋体味着这场交媾,在那堆排泄物中拱动着,加上了自己的jīng_yè。在男孩的体内排空自己后,他跪在男孩身后,吸着里面所有他能吸出来的恶心的汁液,甚至还插上了一只吸管。
我赶紧按下了录影机的弹出键,几乎就要吐出来。还有时间看一部分影片,这次的男孩非常漂亮,快12岁了。他在一座土耳其的监狱牢房里闲逛着,好象是自愿进去的一样。5个男人瞅着他傻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情欲高涨。
他们扒光男孩的衣服,露出光滑的皮肤。一个男人把自己龌龊的内裤塞在男孩嘴里,不让他尖叫。这是我见过的最粗暴的xìng_jiāo。每个男人都勃起得象gay杂志上的sè_qíng照片,毛绒绒的长jī_bā,guī_tóu象桔子一样大小。
他们肆无忌惮地鸡奸着那个心甘情愿的男孩,深深地插入男孩的屁股,男孩小小柔软的yīn_jīng四处飞舞着。一般是两个人稳稳地按住男孩,另三个心情地干小男孩,还总有人在旁边挨着号。
男孩的后庭被一刻不停地插着,强壮的男人他被彻底地鸡奸,而且不能反抗,男孩嗓子此里发出模糊的呻吟,身体一直颤抖着。
吉姆的汽车那4x4的引擎在屋外吼叫着,我的旅途也结束了。我站起身来,整个房间都在旋转。我的双手颤抖着,感觉就象血管里流的全是咖啡因。但是我做到了,我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看遍了,终于结束了,这个念头缠在脑子里。
这个混蛋藏宝处再也不会纠缠我了,我已经征服了它,现在可以回到我曾经过的正常生活中了。带着胜利的微笑,我挨到门口,欢迎吉姆出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