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高空白日挂,白骏飞驰行山间。几人问我何为情,笑谈马拥汗淋漓。
骑着马儿奔跑的关仁,也不知是不是酒意已散,手拿缰绳正认真驾马,身体也不再摇晃,也或许只为心爱的人强忍不醉不倒下。莫莉紧紧抱着一身酒气的关仁,脸上幸福尽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关仁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她脸贴在关仁后背上面,闭上眼睛呼吸着散发出来的汗气,一股男人的味道,一股自己闻起来觉得幸福的汗味。两人一马在山间行走,阳光之下显得格外美满,鸟儿不再叽叽喳喳,怕吵醒这位美丽的新娘,微风吹过,只为了让两人解解热闷,让幸福更加浓郁秀气。
————————————————————————————
“你醒了啊?你怎么会到这边来,阁主那边怎么会同意让你出山面世。”莫大夫手捧着药罐,正磨药粉为老乞丐敷药,心里总有着一股不详的预感。
“呵呵~呵,谷关不复存在,谷殿也毁成一片废墟,阁老也命丧谷内!谷关三十八鬼才,有二十死在我面前,五人被抓,十一人自刎。”乞丐老者眼泪从眼角滑下,从眼珠里面看到的尽是仇恨,握起拳头的手臂青筋暴起,可见此人有着多深的仇恨。
“谁是叛徒?”莫大夫停下了磨研药粉的勺子,眼神里面尽是愤怒哀伤。
莫大夫真名为莫坤谷关号称鬼医,专研医学多年,后得阁主手令出山历练救世,一路行医积善,当他到达莫家村之时,看着同姓之村,心生挂念,便在此扎根行医。谷关,是少有人知的鬼才之地,里面的人都是各种异能怪学之人,追求更高的学问造诣,只为一心想学与世无争。
“没有叛徒,只怪人心太善,救一人,毁一谷,一草一木不留一寸!”想起之前的事情,老乞丐脸上越发愤怒,如果那人在此,恐怕会被生生活剥,怒红了眼道:“那天,鬼才都在研讨要术追求更高的造诣,忽然一人骑马从林间闯进谷中,身中我们所设的机关数箭,本以为会一命呜呼,最终还是被阁主救治回来。待数日伤势有所好转,便打算蒙住他的双眼,带他出谷,可一月已过的夜晚,乘着夜色一群匈奴贼子,数万人军队破谷而入,尽管机关之多,可是最终还是不敌对手,他们折损了约有四千多人,闯进了谷殿,杀尽所有,掠尽所有!最后剩下我一个,我自知不敌对手,便往后谷径逃了出去,等他们撤退之后,我回到了谷关,早已一片废墟,除了我带在身上的惊鬼阵法篇和算鬼给我的天命十二星没被拿走,其他一切可拿之物不在留有。”
“你身上的蛆脓粉也是他们撒的?那两本可带在身上?你可查清哪是何人何名?他还是否知道你我存在?”莫坤起身走到老乞丐身边坐了下来平声问道。
“对,是他们撒的,要术在我怀里面,他们不知道我逃掉的事更加不会知道鬼医你的存在。”老乞丐看着坐在旁边的莫坤,眼神肯定地回答道。
“天命如此,竟然恶人当道,你的入世谷关令也就不必阁主发放才能出山,不想心灵涂炭,你就必须用尽身上本领,助善除恶!救世救民!”莫坤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道,阵阵微风吹进,却难以覆灭心中的怒火。
“寻求明主,谈何容易!我天镜不会为三种人令行,一是恶人二是废人三是失仁义之心的人。”老乞丐淡淡说道,名为徐暮,谷关号称天镜,兵阵了得。
“我有一人选,心善不为恶人,会武不为废人,舍己为人不为失仁义之人。以我目前观看,匈奴贼子很快就会按捺不住,攻打大夏,到时候又是战火四起!要不要助于此人,就看你意思了。”莫坤回头望着坐在床上的徐暮,急切地问道。
徐暮低下头思虑了一番,看了看莫坤一动不动的观测着自己,开口道:“哪里人?什么名?何以看出舍己为人?”
“龙台镇关家村,至于舍己为人,不知这样算不算,你是他救的,如果不是他放弃自己骑马迎亲让人送你来这里救治,恐怕你早已经是一具死尸。”莫坤走到徐暮面前道。
“好,我天镜信你鬼医。”徐暮眼睁睁看着莫坤,眼中流露着信任还有决心。
莫坤微微点头,边走到桌子边拿起刚刚磨好的药粉走到了徐暮身边为他敷药,道:“这是我配好的药粉,涂好后三天内,毒素全清,这三天内你切勿喝酒。”
为徐暮敷好了药粉,莫坤也退出了房间。
莫坤出到了店堂外,坐在椅子上,脸上已无之前生活中的笑意,想起把自己抚养成人的阁主师傅,想起自己身边的鬼才师兄弟,想起谷关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瓦一砖,心如刀割,悲伤之中更多是仇恨铺满!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把谷关毁得寸草不剩,是谁这么视人命如草芥残杀生命!这一切都得不到答案,唯有确定只是匈奴人,匈奴官中人!想起这一切,愤怒的莫坤用力捶打着桌子,‘轰~轰~轰’三捶就把桌子砸穿了一个洞,手上也被木碎割破皮鲜血直流,旁边的药童看到后连忙拿起药物布条跑到师傅身边为其包扎,药童是一个哑巴,其父对莫坤有过恩惠,父母先逝前将孩子托付于莫坤。看着眼前这位六岁孩童,莫坤露出了笑意,看着他为自己包扎,看着他那小手小心翼翼地摆弄着,让莫坤的怒意消散一半。
“莫善,你包扎得很好,师傅能收到你这样的徒弟感到荣幸,想不想吃东西,师傅带你去吃。”莫坤拉